“不會的,她不是那樣的人。”只要她說了回來,就一定會回來,他願意選擇相信她。
這就是她的哥哥,一旦將真心託付出去,就變得不像自己,沒有一點的分寸和主見,花魚兒面對著她乾著急!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看著他幹跺腳!。
他願意等,而她偏就只有這唯一的哥哥,她再怎麼氣也得和他一起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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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衛青月來南嶽的日子已過了大半,一月的恩寵,在整個後宮,可以說是掀起了有一陣的熱潮,然而這還不算是關鍵,關鍵的是,一個區區貴人的頭銜的風頭可是遠遠的高過了皇后,雖然沒有坐著皇后的位置,卻享受著皇后的殊遇。這讓朝中的那些大臣是敢怒不敢言,讓新招進來後宮的那些嬪妃更是窩了一肚子的火氣。
“是個時候該去會會那個衛貴人了。”昭容宮,許昭容陰著一張寒氣的小臉,手中的手帕被她絞了又絞,鋒利的指甲蓋,硬是將這粉嫩帶有香氣的繡帕給絞的粉碎。
她進宮來圖的可不僅是老實本分,她要坐的更高,如今誰受寵,她就嫉妒誰!她的姿色在宮裡頭也是數一數二,儘管比不上李家的四小姐貌美,可她的體貼,她的溫柔,讓見慣了美人的皇上,難保不會被他一眼看中!
“昭容娘娘,奴婢方纔打探過了,皇上被御史大人叫去上商量國事,現如今的風雅閣,只有衛貴人一人。”在她發狠的間隙,餘光瞥見一鬼祟的貼身丫鬟緊張兮兮的趴在她耳邊訴說剛纔出去打探來的實情。
“很好。”許昭容嘴上掛上一抹得意的笑,愈發把她整個人襯托的狠辣,果然是連老天都在幫她,她就不信她一個堂堂的昭容,會壓不過一個區區的貴人!。“晴兒,隨我去風雅閣,進宮這麼久,該和各位姐姐妹妹討好關係了。”
“是,昭容娘娘。”
不速之客來的時候,衛青月還在沉睡,直到聽到那似貶似罵的聲音隔著門都能傳進耳朵裡,她翻了翻被南嶽慕屢次折騰的身體,迷人的小臉掛上一抹如負釋重,果然還是來了,該來的始終會來,她想躲也躲不掉。
她斜眼看向不遠處站著的夏兒冬兒兩姐妹,朝她們勾勾手指頭,這倆人自打南嶽慕離開就守在自己屋裡,不說出聲打擾她休息,愣是連一聲的喘氣都不敢過大的發出來。如今看到她衛主子朝她們勾手指頭,她們也是夠心驚膽戰的移步朝她走過去,“衛貴人有何吩咐。”
“自然是替我寬衣,沒聽到外面來人了?難不成就讓我這打扮見客人?”
許的是玩笑話,可她們確著實被她這不輕不重的語氣給震撼到,忙慌著這個拿衣,那個束帶,這一頓的忙乎,只把她們心靈手巧的小手,給整的好一頓的哆嗦。
衛青月被打理妥當,眼神示意她們去開門,她則好整以暇的挑了個最簡單的位置躺下,舒軟的貴妃椅,她舒適的眼睛半瞇,似是等著這位不速之客的前來挑事,而她整個人,就好像無事人一樣。
等許昭容被“請”進來,看到的就是這種景象,她一時捂在那,帶著笑意的笑臉顯得有些尷尬,這笑臉興許是從來時就是虛假的。而她想好的對策,和她在見到這衛貴人的時候,完全就是不一樣的表情。她以爲她也會笑著來逢迎自己,卻沒有想到,她是坐著的,甚至那臉上的笑都是時有時無,顯然是一點的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可她的美,卻是真的把她給驚豔到,一想到皇上獨寵她一月有餘,一個多月都不曾去過別的嬪妃那,如今見了她的樣,她或許能理解這其中一二。
她的美,的確是世間難得一見,只見她生的纖巧削細,面凝鵝脂,脣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一身翠綠的裙子,在這渾濁的雨中更是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直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說不出的空靈輕逸。當真是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兩頰融融,霞映澄塘。明豔聖潔,儀態美的不可方物。
她光是往那麼一躺,就吸引了身爲女子的萬千風采,她自愧不如的拿自己和她作比較,可比到最後,完全發現沒有可比性。
“妹妹。”她尷尬的朝她一笑,打著招呼。
聽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向她細望了幾眼,見她神態天真、雙頰暈紅,年紀雖幼,卻又容色清麗,比起畫裡走下來的還要好看,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極無儔的人可人都進了他南嶽慕的後宮,衛青月一雙手緩緩環上雙胸,不得不說,實在的會享受。
“誰是你妹妹?”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親熱稱呼。
許昭容一張小臉瞬變,立馬就覺得被潑了冷水,很不好看,可或是爲了表現出大度,證明她的性子其實是委婉的,不是她這等能夠比的,又或許總算找到了一點可以和她相比的地方,她再次綻放出一抹醉人的笑顏,“我是從三品的昭容,而妹妹你——”她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看樣子是給她留了面子。實則又像是暗暗譏諷她,皇上再寵你如何,到了最後,還不是連什麼位分都沒給你。稱謂上,還不得屈身叫她聲姐姐。
“哦?我怎麼了?許昭容是想說,我連個從三品都不是?”衛青月笑意更深,目不轉睛的看向她,“所以呢?許昭容是想來找我示威來了?”
“不不——妹妹哪裡話,姐姐想沾你的光還來不及呢,怎麼能說是示威。”她急著雙手劇烈搖晃,解釋道。
“既然不是示威,無事不登三寶殿,許昭容是來找我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