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你還活著?”一路上,都是二人的攀談,鳳傾餘光一瞄,見香兒在那低著頭,摳著手指頭,臉上,還有不知名的紅色,惡寒,擔憂的問出口。
暗衛是元灃璟的人,鐵面羅剎,和元灃璟的柔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鳳傾也沒指望著他會說話。
香兒紅著一張小臉,吮吮手指頭,偷偷看了看邊上面容俊俏的暗衛,矮油!好害羞,這男人長得比古懷那個娘娘腔有英氣多了,恨只恨她之前眼怎麼就那麼歪,能看上他!
她這一路沉默的像是一個未婚待嫁的小娘子,看得鳳傾是看過一眼後就不願意看第二眼。
結果她出口這一聲喚,香兒不敢把自己表露的多漢子,嬌羞的扭扭捏捏,溫聲細語的回她,“活著,人家還活著。”不過馬上就活不成了!這男人好帥,拿劍的姿勢好瀟灑,好英俊,好獨一無二!
她的見一個愛一個,有好的捨棄舊的,這是她娘交給她的,一定要好好發揮她孃的光榮傳統。
這邊想著,香兒害羞的朝那冷臉保持不住的暗衛邁進一步,暗衛嫌棄的退後數步。
香兒不服輸,想她長得花容月貌,也不醜啊!於是她再客客氣氣的朝前進一步。
暗衛被她整的煩了,懷裡的寶劍“唰”的一聲就亮出了,那冷光幽幽的劍刃可是剛殺過四個人。
香兒怕死,怕事,又怕疼,當真老實了。幽怨的瞅著他那張令她無限著迷的臉,一臉的哀怨。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很容易討不到媳婦的,不是她誇大,也只有她不嫌棄。
“陛下爲人英明,怎麼身邊就多出了這麼一個好色心欲強的奴婢?”
鳳傾隱約猜到他下句話要說什麼,養不教主之過,他這言下之意,是她的奴婢看上了他的手下,她是不是也和她的奴婢一樣,心存二心?
鳳傾無語了,自覺岔開話題,“走了這麼久,到底何時才能到丞相的住處?”
“馬上就到,陛下耐著性子,走完這一程。”元灃璟也不加多做刁難,緩緩一笑,拿手指了指前面巍峨聳立的華麗府座。溫和的說道:“陛下從未來過丞相府,等下次來,有了車攆,或許就不會這麼累了。”
鳳傾暗自咬牙,誠心玩她是嗎?那是快到嗎?海市蜃樓的知道不?看著怪近,其實呢?TM的你指的那個房子若隱若現,不仔細看,誰能看得見,少說也得一里地,早知道這樣玩她,她就不該聽他的話下馬車,美其什麼名曰是太招惹人注目,你在人家大門口殺人就不招惹注目了!靠,心能黑成這樣,她到底哪得罪過他!這樣玩她。
她就這樣抱怨的走,碎碎念,全身籠罩著一種被炸毛的火焰。
香兒瞅二人很快拉開距離,想大跑跟上,跑了沒兩步,又想起身後還有個人,怕嚇到他,在他心裡留下不好印象,改爲小手一掀裙襬,小碎步跟上,聲音軟軟綿綿,能讓人酥到骨頭眼,“陛下,您別那麼猴急嘛!等等人家~”
鳳傾前行的腳步卡機,後腳步沒來得及跟上,差點沒有當場把自己拌死,當場臉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