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青月怎麼也不會想到,七日的難得老實下來,迎接她的正是這個!她激烈的掙扎,激烈的做反抗。
“砰砰砰——”也正在這個時候,風(fēng)雅閣的門被毫無調(diào)動的拍響,很快,這種響聲便被壓了下去。
“哎呦——我的個姑奶奶,這風(fēng)雅閣豈是你這小丫頭說闖就闖的,也不怕惹了殺身之禍!”有皇上在的地方,豈容你如此沒有規(guī)矩,如此的放肆!小喜子一個蘭花指直戳那像陣風(fēng)似的直往門上衝的丫鬟,看她長得也算眉清目秀的,怎麼做出的事這般莽撞,好在他反應(yīng)的極快,趁著這個空檔拉回了她,沒被她給衝進去!。
“公公——公公求求你——快讓奴婢見見皇上吧——奴婢家皇后快不行了——”好嘛,沒按套路出牌,明明說是中毒了,她倒好,直接來個快不行了。翡兒氣喘吁吁的大呼直叫。
小喜子臉上的青筋爆呀爆,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上,“你——你放肆!什麼叫皇后不行了!皇后豈容你這等賤婢詆譭!你是哪個宮的!看咱家不好好治治你!”
一聽要懲治自己,翡兒更急了,小身板揹他攔著,雖說是個太監(jiān),可怎麼說曾經(jīng)也是個男人過,這力氣她肯定是不能比的!
“皇上!皇上!皇后娘娘今日起來不知是吃了什麼帶毒的東西,如今到了現(xiàn)在一直昏迷不醒,許多太醫(yī)去了都束手無策,求皇上念在奴婢家主子一心惦念皇上的份上,去看娘娘最後一眼吧皇上!”她哭聲悲痛欲絕,好似自家主子真的是命不久矣。
古代醫(yī)術(shù)落後,就算不是中毒,但被治者只要一直閉著眼睛,他們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令房樑都要抖上三抖的鬼哭狼嚎的聲音,屋裡頭那進行火熱的倆人,自然是聽到了。
南嶽慕一張臉霎時格外的難看,想來也是,這種趣事被人打擾,是個人都不會高興到哪去。
停止在她脣上的索吻,冷冷的瞟她一眼,“愛妃很高興?”
愛妃?衛(wèi)青月差點沒被這個稱呼給震的雞皮疙瘩給起來,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點頭——搖頭——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聽那小宮女的聲音,皇后娘娘像是得了不治之癥,皇上就不念在她是你女人的份上,體恤一下?”她趴在他的耳邊,亦學(xué)他,咬著他的耳垂,溫?zé)釃姙⒊龅臒釟?,刺的他眼底逐漸出現(xiàn)濃濃的欲意。
他勾起一邊的輪廓,似笑非笑,迫使她與自己逼的更近,大掌在她的驚呼中附上她前面沒有半分障礙的guo胸,引來她的驚呼。
“朕何時承認(rèn)過她是朕的女人?”他連那個女人叫什麼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如果面前有一把刀,衛(wèi)青月多麼想一刀把放在自己xiong前的那隻鹹豬爪給砍了,她以爲(wèi)門外的那個女人會是個救命稻草,可誰能想到,她不是稻草,而是推著南嶽慕繼續(xù)往下的一種引力。
“嘩啦——”芙蓉出水的倆個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如今出現(xiàn)卻沒有半分的美感,衛(wèi)青月欲哭無淚,掙扎無效,禍害了自己一身的體力不說,在他那裡,全成了不痛不癢的按摩。
私心裡,她對南嶽慕的好感蹭蹭的往上直升,或許她都不知道,如今他抱著自己,儘管知道等會發(fā)生的是什麼,她卻是一點的也不抵制。
“皇上——皇上——求皇上去看看奴婢家主子啊皇上——”門外,翡兒依舊是不屈不撓的繼續(xù)哭訴。小喜子拿她沒轍,嘴是長在她的身上,他總不能爲(wèi)了皇上清靜,就擅自做主找個人把她的舌頭給割了。
況且裡面皇上還沒有發(fā)話,那這噪音根本就是對他造不成一分的不耐。
然而不等他細(xì)想,隔著幾道門窗的風(fēng)雅閣,突然發(fā)出一道能令人從腳底涼到心頭的鬼魅聲音,“不行了?那就是還沒有死!等皇后死了再來找朕,朕也好依南嶽皇后的規(guī)矩,替皇后舉行一場風(fēng)光的葬禮!”
嘎——翡兒的哭聲戛然而止。
光是小喜子那張嘴都是止不住的抽啊抽的。
衛(wèi)青月窩在他懷裡的身軀顫啊顫的,對待自己的女人都是那麼的絕情,這日後自己若是不討他的喜歡了,他還不得像對待李盈箬一樣的這般對待自己。
問題的好歹,那可是一國皇后,皇后?。『现话鸦屎螽?dāng)人看啊。
南嶽慕低頭,恰好看見她那張糾結(jié)的小臉,算不上溫柔的動作將她放置牀榻上,第一次難得的沒有欺身壓上去,而是溫柔的將她身側(cè)的棉被拉過來,蓋住她瑟瑟發(fā)抖的嬌軀,說了句讓她想要吐血的話。
“朕不喜歡強迫?!?
衛(wèi)青月不受控制的自動翻了個白眼,他強迫自己的還少嗎?
是,他不喜歡強迫,可對於別人,他一向喜歡強迫。哪怕自己現(xiàn)在被她挑起了火,她不願,他也不想日後她對他留的只有恨。
門外的人靜了,這裡面的也靜了。一時的風(fēng)雅閣,靜謐的只聽幾處簡短落葉落地的聲音,實在是靜的有些陰森。
南嶽慕渾身溼漉漉的坐在牀角,睜著眼看她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fēng),數(shù)秒後,果斷的寬衣解帶,翻身上牀。
“喂——你又幹嘛?!”這一舉動,著實又把衛(wèi)青月嚇了一大跳,腦海裡再次回想起他的保證,君無戲言這四個字對他好像根本就不管用。
在冰涼的浴桶裡泡的過久,南嶽慕這一身的衣服也是渾身溼漉漉的,他把自己剝的一乾二淨(jìng),上了牀,掀了被,很是武斷的貼著她曼妙滑嫩的肌膚貼在了一起。兩雙大手只是很隨意的一撈,她能埋在牀榻裡面的小腦袋正撞上他結(jié)實的胸膛,發(fā)出一聲悶響。
這渾身散發(fā)出男子氣息的胸膛,白皙的比起新生的嬰兒都更勝之。
衛(wèi)青月一直都認(rèn)爲(wèi)自己的自定力很好,可到了他這,她不過是半瞇了瞇眼,就感到自己的鼻血翻涌,有種往外衝出的衝動,不好!她暗叫,急忙雙手捂住小巧的鼻子,防止鼻血沒出息的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