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丞相府的冰雨牀,皇貴君命人讓奴才給您擡來。”小太監剛禁言不久,又是一畏頭畏腦的小太監走了進來,只見他的目光在四周打量了一圈,衝著那喝薏米仁喝的盡興的鳳傾就是一拜,“陛下,冰雨牀就在外面,皇貴君說無需替蜀國皇另加繁瑣的東西,就拿這冰雨牀放在外面就行了。”
這次鳳傾不僅喝粥嗆了,就連擦個嘴都難了。這元灃璟是不是再世諸葛啊?是算準了時間這個人不能說話,另一個緊隨其後,君臨天這下是要被氣傻了吧?
不是氣傻,是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香兒看出她的想法,心裡默默糾正,你看蜀國皇那雙漂亮的眼珠子一會瞪一會睜一會閉的。
手上沒了物件,君臨天找不出東西再去扔,只拿眼神冷冷的瞅著這倆人的不知死活,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冰雨牀是稀世珍寶,躺在上面可以使習武之人增加數倍功力,又能使人生老病死皆是青春永駐。皇貴君肯忍痛割愛,將這寶貝送與我當牀使,當真是有心了。”
小太監心裡發笑,可不是有心嘛!這冰雨牀本就屬陰,可冷著呢,可越冷,功效就越大,皇貴君特意命他們在這冰雨牀上,足足放了兩層的冰,這蜀國皇要是真躺上去,不凍死也得凍成傻帽。皇貴君把這冰雨牀打造的難辨真僞,就給真的一樣。只不過比平常所見,厚了一圈,他就斷定這蜀國皇會同意,白來的便宜誰不佔?他可是習武之人,能增加功力,那可是致命的誘惑。凍死他,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往那上面躺。
他表現的依然是那雲淡風輕的樣,但他眼裡流露出的雀躍,也能讓心細的人大抵看出了個大概,他這是有些迫不及待。
鳳傾含糊不清的點點頭,“好,那你問問蜀國皇的意思,他若是同意便出去躺著,若是不願,朕就再另想他法。”
“勉爲其難,可以接受!”君臨天驀然起身,他的表現再次向人證明,他對那冰雨牀真有那麼幾分期待。當初,在陳羽的府上,他老早就想用這冰雨牀練功,又怕欠了那老女人的人情,讓他和她做交易,這交易,不用想他都知道是什麼!他的勢力雖穩固,但不夠強,她肯定不會看在眼裡,可他的美貌,卻是世間僅有,難保她不會是動的這方面的意思。
這麻煩事,算是她沒有開口,元灃璟就替她解決了?鳳傾懶散的擺擺手,那小太監時刻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這手一擺,他立馬心思手巧的在前面帶路,領著君臨天往外走。
那名在使勁扣舌頭的小太監,因爲另一名夥伴到來,表現的也不再那麼緊張,剩下的話,他都替他說完了,他就剩回去覆命了,他忠心爲主,最後卻落了個當啞巴的下場,他相信依皇貴君的恩賜,一定不會虧待他。小太監也看得開,只要日後能不愁吃不愁穿,有大把大把的銀子在,不能說話咋了,就算連耳朵給他割了,眼睛給他挖了,只要有銀子,他是啥都願意。
“陛下,您看今夜的月色,好像要下雨啊?。”等他們三人一前一後離開,香兒也無需表現的那麼累,大大咧咧的一正身板,拿手指著還沒來得及關上的窗戶,憂心忡忡的說道。
“下就下吧,淋不死他。”鳳傾找來一份清淡的食物,細心的挑幾處她還沒有碰過的地方。筐子裡還放著兩碗熱粥,想著香兒這是給裡面倆人準備。慕水寒她是猜對了,可夏秋瀛她就錯了,依香兒這種哪有美男哪邊倒的性格,她是寧願費力氣給君臨天討好的端上一碗,也不給夏秋瀛喝上一口,沒辦法,誰讓他長得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