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容不像故事,不影響情節,可有可無,但又是真實操作中的轉折點,便挑出來,方便理解作者說的東西】
他決定親自下地研究一番。操起一把大砍刀就朝地裡跑去,人喊也不理。先是用力氣甩出那大刀,自己跟著用八面拂風身法跟進抱住這些要倒的稻子。預想的順利,在甩出大刀後就破滅,大刀此刻橫向翻轉,衝勢還壓倒一片稻桿。然後,他使出不成熟的‘一葉障目’,這絕技用來對付密密麻麻的稻桿,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只見,那一聲轟鳴,果然一丈長的稻桿應聲斷裂,而激盪的空氣波,將稻桿炸的亂七八糟的亂竄。‘八面定龍’、‘天女散花’這些在攻擊活物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無論多麼強大的破壞力,想都是以放倒對手爲目的,可不是要將對手栓在手裡,更何況這是無數的稻桿了。大漠快急瘋了,自己吹的牛,此刻把自己快撐爆了。丟臉不說,不能出門不說,還有一種沒出到力卻幫倒忙的感覺。好在,他離的遠,也沒人來看他完成進度。他還有時間,如此折騰,直到傍晚,他累的雙腿打顫,臉色全是白色鹽霜,嘴脣發乾開裂。內勁不停消耗,耗盡了他的能量。農活的勞累,完全打破了他以前那種咬牙訓練的痛苦感,這是一種看似局部消耗少,其實質全身都在消耗的一種沒有察覺的勞累。
這一通測試,可給大漠吃夠了教訓。回到家悶聲吃飯,看的易木揚想打趣兩句,可是被妻搖頭攔住。易木揚夫婦吃過飯,也顧不得休息,趁著月色,下地去了。這時節,大家夜晚都在地裡忙做,所以,四野農田中,很是熱鬧。而大漠呢,倒沒有下地,而是舒服的洗了澡,換身衣服,做月下發呆起來。他覺得自己抓到了什麼,可是總隔著一段空間,看不清楚。轉身拿了那把大刀,手指在刀鋒上摸了摸,又把鐮刀挑來,也在刀鋒處撥了撥,入手輕微的沙沙聲。
“這就是刀能夠割開東西的原因嗎?因爲細?如果有什麼細的東西,一頭栓著鐵塊,我一甩,那東西就像釣魚一樣的鉤子碰到東西就會繞一圈回來!那麼,這細東西繞過的地方,稻子就已經割掉了,必定是一大片!如果!我再找什麼跟後頭把要倒的稻子包起來……那麼!我內勁比別人強!單手兩百斤不在話下!雙手五百斤也拉的動!再加上我會甩飛刀,能夠控制!那麼,揮手間丈許方圓的稻子就能收割!那麼一個時辰能收割多少啊!”想到這裡,大漠興奮的跳起來!轉身要出門,忽然想到:“可什麼東西又細又結實呢?”不禁泄氣,一屁股坐地上,也不管衣服幹部乾淨。
片刻後,不死心想到:“我不知道,別人可能知道啊!”趕忙爬起來朝鐵匠鋪跑去。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事半功倍總比事倍功半強,當然也比沒半分成就好。
鐵匠姓李,門口還亮堂,隔著老遠就能聽見風箱拉扯聲,原來也有不少人來換鐮刀的!農忙,李老頭也不閒著,把人送走,就想著自己打造幾把刀,明天省著點力氣之類。這時,易大漠跑來喊了李大叔後,就講出了自己的問題。
“細的東西,且結實耐用?最好能割開東西?”那李老頭開始思索,半晌道:“這個還真不好說,我不太瞭解你打算怎麼用,但就我印象裡,天蠶絲應該算是一種,那種編成線也就頭髮細,卻拉扯兩百斤不斷!還耐火耐寒!還輕的不得了!聽說,只有少數人有這東西!有人編織成衣服,可以防刀箭!聽說朝廷頂級高手中,就有這種絲,但也不過十幾丈長!這已經是三年的產量了!另外,我聽說西蠻之地,有一種古藤,也是極細極細的的東西,好像比頭髮絲要粗一點,卻也能經得起一個人的重量,經過油泡過後,也能耐放,就是不防火!對了,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家稻子收完了嗎?”
……
第二天,天剛亮,三人精神奕奕地站在鐵匠院子裡,看著這件怪異的工具。
只見這件工具,木製結構,附帶兩個膝蓋這麼高的圓輪在前,一個一尺圓輪,各分佈在這大弓摸樣工具左右及弓頂,看上去甚爲粗糙;放在地面寬一丈,弓地高地面三寸,木弓上面,插了一尺半的木樁,約有八件,均勻分佈;漁網取消,以弧形木片完成凹面V形,而弓頂處留門,做出稻捆用;繩子配專門繩盒,裝在弓頂上,由三斜木樁釘牢;左側配了一個織布木梭,用來斷線,右側配了配了一個分繩滾輪,有一凹槽,滾一圈則吐一段繩子;配合著出稻,織布木梭滾動一圈會回拉麻繩,而右側滾輪從新吐出一段繩子,如此,實現了半自動化工具;工具有兩處刀口,一面如三角牙齒平地而方用來割稻,一面是大剪刀,隨著滾輪轉動一圈,自動剪開繩子。
理論上完成了,剩下的就看實踐了。
【吃力不討好啊,我倒是想看看這木製結構的原始材料,能不能按照設想做出工具出來,如果能的話,那麼古代人該恨我沒出生在那個時候了吧,哈哈,個人小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