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節決定成敗,但不懂的就要識趣減少細節了……然後,怎麼說呢?情節太簡單了些,不過咱只有這麼大的缸,潑不出漫天大雨。雖然如此,但還算是用了心,對的住這部故事了】
戰爭是考驗國力與軍力的絞肉場,勝者可以對敗者提出要求。而軍隊之間,都是數萬上十萬人火併的場面,背後有糧草、戰鬥時機等等因素影響著。註定缺少足夠的靈活性,通常都是陣地戰。與內源高手的差別是,雖然高手能夠出入自由,但一個人內源畢竟有限,做不到長遠輸出,而且,每次內源積蓄又耗費較長時間,所以,就算讓內源高手不斷秒殺軍士,一夜之間又能殺傷多少?
邊境戰場,主要還是普通將士的主場。戰時,內源高手會充當將領的保鏢。鐵血軍的背後是鐵血軍院,而沒人知道,雷滿的身邊還有一名內源高手,他們相識已久,與司徒路曾在江湖遊歷過。三人肝膽相照,大哥雷滿邊境守邊,他們二人也前來相助。這一陪伴,便是十二年,而雷滿在鐵血軍擔任大將軍已經八年,再過兩年,他們三人便能夠迴歸皇朝……一場即將爆發的大戰,使得三人再次披甲上馬,威風凜凜,再戰邊關。
當然,唯一例外的是,三人中的老二是爲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而且,她就是那位內源高手。說起當年……
……
庭院深深,姑娘待字閨中,繡得幾手鮮花,說的幾句笑話。然,父母有意將之許給臨城豪富,小女不依,雙方不快爭吵。姑娘氣悶之下,翹家而去。夜月高懸,遍地銀霜,少女背布囊一步三回首,望著熟悉的小樓,熟悉的花園,雖有不捨之情愫,也有逃離牢籠天涯任我行的快意。眼角含淚,窗外默默告別窗內父母,看過小弟,快速轉身,耳邊傳來護衛走動聲,小姐緩步一踏,身輕如羽,踏花而起,片葉不驚,人已越過樓閣,翩翩向院外飛去。
原來,這姑娘是落魄門派的傳人,門派也只有狼狽師徒二人。許多年前,姑娘年幼,與師傅二人暗中勾結,一個收徒一個拜師,偷偷摸摸的成了師徒。可憐一入武林深似海,妙齡閨秀成了自由小鳥,被父母以親事一逼,立馬生了天高任鳥飛的念頭,野心勃勃的闖天下去了。
這姑娘已經突破內氣,打出了一些名氣。打了兩年後,這姑娘本事上去了,功力也快到了內氣後期,這般天賦成就,使得這姑娘更加起了拉幫結夥的念頭。又兩年,果然霸佔了一座山頭,成了兩百名手下的大姐,然後又要攻打其它山頭,結果沒啥大成效,這姑娘不舒坦,便使勁想法子。
有天,手下來人舉薦附近鎮子裡的一個教書先生,說那人聰慧有謀略,深得百姓敬服。這位大姐頭很愉快的去磨那教書先生來。
姑娘隱瞞身份來到書院,收起匪氣,打扮成大家閨秀摸樣,想趟趟這書生的意思:“哎!~(不對,以前是怎麼說話來著)咳!這位相公有禮了!”說著,溫溫款款的行禮,有模有樣,加上非常獨特矛盾獨特的氣質,看的書生也不禁一直看著,忘了迴避。
那書生回過神,趕忙從躺椅上站起:“這位姑娘有禮了,不知在下有何事可以幫忙?”
姑娘一聽,喜了,心下想:“這話好,找他有何事幫忙?可不是嘛!不過,還得先確認這傢伙有沒有兩把刷子再說?!?
姑娘秀美微蹙,嬌容略羞,柔柔擡頭,眼神明亮:“本寨~在下李露英,在下有事想請公子出山幫忙出些主意,我家生意被一些惡霸阻擋,但對方實力不弱於我,聽聞先生有經天緯地大才,小女不才,想……想……請公子幫忙?!迸耸翘焐鷷輵虻模婚_始還沒感覺,後來,漸漸演成了弱勢,都有些紅顏欲泣的嬌滴滴感覺。
司空路覺得有些怪異,心說:“這姑娘在自我稱呼時,有些斷續,恐怕她在家中身份不同,而且稱呼爲在下,恐怕是一時口誤,恐怕手底下男子較多。不過,也正因爲掌管了許多男子,在家中生意中地位非凡,纔可能有這英氣勃發的氣概……而且,她形意自然,英氣不弱男子,柔弱讓人生憐,真是奇女子啊。且待我探她一探。”
司空路問:“李姑娘是揚州人士吧,怎會來到這千里外的益州邊界?”
李露英心念急閃:“先生果然不凡,不錯,小女確實來自揚州,只是幾年前出了事故,便到了這裡。兩年前,這生意才做了起來,只是生存艱難,阻礙重重,手下沒有高人,說起來都心酸的很,所以請先生一定答應小女。”語調平緩溫和。
司空路心想:“這女子不提家長,恐怕獨身做起生意,如此,便說明不是易於之輩……又或者,她上頭有另外的主事者?可是,這女子氣質獨立,並沒有受羈絆的感覺啊!只是,她一個女子來找我當手下……是不是太可笑了?”
李露英想:“哼哼,現在老孃如此低聲下氣,等你做了我手下再讓你跪服老孃!現在我順子你又如何?”
司空路道:“李姑娘擡舉了,只是小生實在沒有本事,姑娘生意的事,小生插不上手啊?!?
“嗯?!”李露英迅速緩了心情,道:“司空先生何故推諉!小女前來誠意滿滿,先生不願也罷,何故拿假話哄人玩?難不成看不起女人掌事?”
司空路道 :“姑娘說的是。不過小生並非推諉,而是在下所學,與姑娘所請實在道不同矣!而且,在下所學緊緊是紙上空談,圖個自愚自樂而已,如何敢瞎說一通?如此,在下要良心不安了。請小姐莫要介懷。”
李露英秀眉挑起:“(心說:老孃聽聞你有本事纔來,今天沒見你其它本事,推脫起來倒是能說的很,哼,本來也就罷了,但老孃頭一回請一個書生,要是請不到,豈不是笑話)司空先生何故見死不救?莫不是嫌棄我一個女子給不起先生報酬?只要先生同意,小女每月供養二十兩紋銀,比得上先生一年所得;有寬敞居所;有兩名丫鬟服侍;出入皆車馬!而且,這只是最基本的報酬。如若先生做出貢獻,千金百金不在話下。先生莫說才疏學淺的話,只要先生願意用心,即便敗了我也不會怪責先生,如何?”
司空路雖然介懷給女人當手下,但也被女子的話感動了一些,而且,只要日後自己出言一二,也不算女人手下,也是可以接受的。最主要的是,他一個頭腦清醒有計謀的人,沒有用武之地,如何不讓他難受?他也是年輕人,當下道:“李姑娘果然女中豪傑,一番承諾也確實真誠。雖然小生沒什麼能力給姑娘出力,但,偶爾說些想法建議還是可以的。不知姑娘做的什麼生意?”
“做什麼生意?”李露英小聲的跟著唸了一遍。她聽出司空的推讓,想著有了開頭就好辦,可是,被問到做什麼生意,一時語塞。
“說真話呢?還是說假話呢?”
司空路再次出言問道:“李姑娘?”
李露英道:“哦!這個嘛,我家生意頗雜,不如先生隨我去看上一看如何?”心說騙你進了山寨,一切不都我說了算了?
一些人所作爲都要有個名目,只要這書生是自己上山的,不論是騙上去,還是騙上去的,都是心甘情願上去的,即便到時候反悔,李露英也能有其他辦法讓他妥協,就算書生最後不幫忙,但肯定不會設陷阱。但如果是被綁上去,這事就不好做了。因爲強迫的如此明瞭,雙方沒有緩和餘地,雙方的信任沒法子建立下去。而反之,哪怕騙上去的,只要你有後續的理由繼續勸他,他就有同意的可能,而不是強勢扭曲他的身心,替他做了選擇。有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還有什麼‘吃軟不吃硬’。沒有任何讓人做事,永遠採用強硬違逆對方思想手段的。
司空路覺得什麼生意因爲雜就說不了?好像只有不能見光的生意纔會遮遮掩掩吧!那麼,這女人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司空路問:“不要緊,既然打算幫姑娘出主意,總得知道一些細節吧。”
李露英道:“這個,實話實說,我家生意有些需要保密,只要先生同意幫忙,我便詳細告之!如何?”
李露英打算坦白,但前提是司空路說出同意的話來。只有如此,對方承諾在先,一旦違反,她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綁走他。可是司空路也是泥鰍,見狀不對,立刻反口:“哈哈,李姑娘說笑了,小生膽小的很,恐怕我與小姐無緣,幫忙的話,請小姐日後休要談起。”
李露英真想拔刀駕著司空路的脖子,把他綁到山寨去,可是點破真的好嗎?本已經談妥的狀態不留情面了嗎?真綁他走,有用嗎?可是不強硬怎麼辦呢?最後只得無奈退去。
之後三個月內,這李露英與司空路鬥智,出題刁難司空路,之後找到司空家的麻煩,要出錢出力,只要司空路同意,可是司空路始終自己借勢解決,讓李露英佩服不已。而這三個月,她幾乎呆在鎮子上,天天出入司空路的宅院,兩個人天天爭鬥,卻有了些許感情來。本來都是年輕男女,彼此欣賞對方的優點,好感自然而然的有了。
半年後,他們攻佔了兩座山寨,成了邊界真正大佬,綁到了鐵血軍院畢業遊歷的雷滿,雷滿功夫頗高,加上有血性,打出了交情,三人最後有了結伴遊歷的念頭。直到十五六年過去,三人同在鐵血軍,商量與沙國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