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淑娥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自然是清楚這一點的,畢竟現如今南宮彥的心還在秋南霜的身上,若是被南宮彥給發現了,讓他知道王淑娥對秋南霜起了殺心,只怕還未殺了秋南霜和她腹中的孽障,她便已經讓王爺給收拾了。
王淑娥心頭慢慢涌出一個計策,嘴角也隨之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也許她可以在秋南霜生產那一日做一些手腳,女人生產嘛,大多都是一個不小心便進了鬼門關的,到時候即便王爺查起來也是沒有證據,自然是拿她王淑娥沒有辦法。
像什麼下藥啊,抓幾隻野貓讓她受驚早產啊,只要王爺不在,她的計劃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進行。
果然,最近這幾日,因爲皇位繼承一事,南宮彥一直奔波於皇宮和王府之前,每日不是早出就是晚歸,但是知道了南宮彥,只是單純的處理政事公務,秋南霜倒也沒有計較了,而是很安心的在王府中待著,等待著過一陣子產下胎兒。
而另外一邊,身在青州的大皇子南宮瑾,以及身在西北部少數民族那邊的二皇子南宮逸,也是聞知了此事,兩人日夜兼程便趕到了皇宮京城,打算阻止三皇子的陰謀。
這一日,南宮瑾和南宮毅均是一身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皇宮大殿上,南宮炳坐在龍椅的一旁,而南宮瑾和南宮毅則是各坐在一旁,至於王婉靜則是拿著那封,所謂皇上的聖旨在一旁宣讀著。
儘管大臣們還是心有疑慮但是沒有實在的證據的確是反駁皇帝的遺詔,但是南宮瑾又豈是這種會吃悶虧的人,更何況他絕對不允許南宮炳當皇帝,早在來皇宮之前他便聯合南宮毅想了一個計策,如今正是派上用場了。
他當即便說道:“三弟你僞造父皇遺詔究竟該當何罪?”
南宮炳當即便反駁道:“大哥你說這話可有確鑿證據,你又是如何得知這聖旨乃是本皇子臨摹,若是沒有證據便是誣衊。”南宮瑾冷笑一聲說道:“來人,將父皇傳給本皇子的遺詔拿出來。”“是!”那侍衛聞言便從衣袖中拿出了一道明晃晃的聖旨,緊接著在所有人的震驚,王婉靜和南宮炳的擔憂下,侍衛宣讀了遺詔。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皇子文韜武略,有仁德風範,實乃繼承皇位的不二人選,朕特擬召,封大皇子南宮瑾爲皇太子,欽此!”那侍衛宣讀完畢之後,大殿中又是一陣喧囂起來。
所有人心中都充滿了疑惑,然而這還不是最讓所有人驚嚇的,更令人驚訝的還在後邊,就在這時,南宮毅也令人拿出了聖旨宣讀,內容大致也是與南宮瑾和南宮炳的聖旨內容一樣,不過就是冊封誰作爲太子一事。
這下那些見慣了皇家風雲的老臣們心下是有些眉目了,想必這些都是眼前這三位皇子的計謀吧,只是卻不知皇帝究竟有沒有留下遺詔,又或者說這三人中誰手裡的遺詔纔是真正的那封遺詔,。只是誰也不能夠解答這個問題。
至於南宮瑾,南宮毅以及南宮炳三位兄弟,更是火藥味濃重得好像這一刻就要爆發一樣。
就在大殿再一次喧囂不止的時候,南宮彥再一次開口了,他說道:“安靜!不若這樣,既然三位皇子手中都有聖旨,那也不必追究誰的聖旨是真的,誰的聖旨是假的,本王倒是有一個新鮮的提議不知各位是否有興趣一聽?”
南宮瑾笑了笑,恭敬的說道:“皇叔儘管說,侄兒必然洗耳恭聽。”
聞言,南宮彥這才緩緩道來:“既然誰都沒法確定誰的聖旨是真的,那就讓朝臣以及天下人來評判誰最有資格作爲下一任皇帝。”
南宮炳眉心緊蹙,心下疑惑問道:“怎麼說?”
南宮彥解釋道:“輪番管制。從大皇子南宮瑾開始代理皇帝政務,時期爲一月,一月之後便由二皇子南宮毅代理,然後便是三皇子南宮炳,時期同樣是一個月,到時候就看看誰能夠將天下治理的最好那這天下便是誰的。”說完,南宮彥謙遜一笑:“當然這也不過是本王的一些淺薄之見。”
三位皇子面面相覷,衆位大臣也是沒有誰率先開口說出一番好和壞出來,最終只得是默認了這種新型的代理儀式,反正也不過是一月之期,國不可一日無君,暫且試試也好。
於是事情便這樣定了下來,而三日後的良辰吉日,便是大皇子南宮瑾執掌朝政的第一日。
因爲是代理而已,所以登基大典便沒有那麼隆重,而南宮彥則是履行了自己對秋南霜的承諾,早就像南宮瑾提出了自己不再插手朝堂之事一事,南宮謹本想勸說南宮彥留下,畢竟如今朝堂之上他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南宮彥是唯一他可以稍稍信得,可是看著南宮彥的堅持,南宮瑾也沒了辦法,只得由著他。
而說到秋南霜,她的肚子已經是漸漸顯性,約莫六七月的身子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極其笨重,如今她生活的可是滋潤及了,每天有心愛的男子在身邊陪伴,有姜采薇這樣的好朋友陪著聊天。這樣的生活正式秋南霜夢寐以求的,而她也原本以爲事情會一直都這樣順利。
一月之期悄悄過了,三日後正是南宮毅執掌朝政的日子,南宮彥聽著暗衛的稟報,臉上是難掩的失望。
秋南霜看著房內雖說辭去了一切職務但是依舊是對宮廷之時瞭如指掌的南宮彥,說道:“怎麼?對你的大侄子不滿意麼?”她就知道以南宮彥的性子不可能完全不插手皇宮的事情,換做是皇帝還在還好,可如今皇帝也不在了,他哪裡能任由著南宮王朝就這樣衰落。
南宮彥點了點頭,也搖了搖頭:“南宮瑾不懂得朝堂權術之爭,哪怕他的確是個好皇帝但是沒能穩住朝堂上的各方勢力將來也很有可能被旁人而取代。”南宮彥說出了他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