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經(jīng)過了上次的慘痛代價,李梵天依舊沒有斯信,每天都會反反覆覆的企圖操控丹田內(nèi)的那絲靈氣。
但是天不遂人願,每一次李梵天都會全身莫名的燥熱,而斷開了與那絲靈氣的溝通就回慢慢的平復(fù)下來。
李梵天也不知道這種怪事到底是因爲(wèi)什麼,仔細(xì)想想極有可能是與那個神秘的山洞有關(guān)。那絲靈氣是修行根本,溝通不了那絲靈氣李梵天根本施展不了術(shù)法,現(xiàn)在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李梵天拼命的想要溝通那絲靈氣,他反反覆覆的暈倒,但是也並不是沒有好處,起碼李梵天的肉身在一次次的灼熱之後,堅硬程度已經(jīng)比較以前提高了一大截,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是九轉(zhuǎn)玄功三轉(zhuǎn)的實力了。
李梵天還是穿衣這那身藍(lán)粗布補丁衣服,他沒有靈氣根本打不開身上的儲物戒指。他懶散的坐在房門口,看著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的一個接著一個的人。
這已經(jīng)是他來到了王家村的第五天了,那個老人姓王叫王富貴,整個村子有一半以上都是姓王的。
王富貴是村裡的唯一一個鐵匠,已經(jīng)是七十多歲的高齡卻是無兒無女。但是性格和善,很少與村子裡面的人吵架,再加上村子裡有什麼打造鐮刀什麼的,還必須要找王富貴,所以他在村子裡也算是一個人人尊敬的人。
而李梵天就不同了,原本就是來歷不明,直到在不久之前將隔壁王大嬸子的秸稈給點著了。那可是王大嬸子爲(wèi)他家的牛準(zhǔn)備的過冬草料,這可好一把火就變成了一推灰燼。
要不是王富貴好說歹說給了人家?guī)资腻X,估計人家連殺了李梵天的心都有了。但是這件事其實也不能怪李梵天,因爲(wèi)那把火不是李梵天點的,畢竟他也不是傻子,平白無故的幹嘛要點人家的秸稈嗎。
那天李梵天特地找了一個沒有人的隱蔽地方,就是爲(wèi)了防止王富貴看到自己昏迷擔(dān)心,而這個地方就是王大嬸子家的秸稈堆裡。果不其然,李梵天再一次的昏迷在哪裡,而滾燙的體溫竟然將那堆秸稈給點燃了,這卻是李梵天沒有想到的。
李梵天調(diào)整一下姿勢變成蹲在門檻上,看著王富貴揹著揹簍走回來,立馬起身行跑過去,幫他把身後的揹簍換到自己的肩上。
“不用,這東西不沉?!蓖醺毁F抓著揹帶不讓李梵天接過去。
“沒事的爺爺,我?guī)湍惚车??!苯K於王富貴拗不過李梵天將揹簍交給了他,揹簍裡面是一塊塊的紅褐色的鐵礦石。
這種鐵礦石名叫赤鐵礦是最差的一種礦石,裡面雜質(zhì)多,含鐵量少。鐵匠鋪一般都不會使用這種礦石,但是王富貴只是鍊鐵打造農(nóng)器,而正好山上就有這樣一片鐵礦石產(chǎn)地。
“爺爺,下次你再要是去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我們兩個人一來一回可以抗好多的了?!崩铊筇炫c老人並肩向著小屋走著。
“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可不能累壞嘍?!崩先吮吵?,跟在李梵天身邊,自己一輩子無兒無女,沒有想到還有人願意叫自己一聲爺爺啊。
李梵天將那一塊一塊的鐵礦石扔到火爐中開始煅燒提取生鐵液,原先這些活計都是王富貴自己一個人乾的,現(xiàn)在有了李梵天也清閒許多。老王坐在一個小竹椅上,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一口菸圈繚繞在眼前。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這打鐵啊也是有技巧的。找礦——熔鍊——出鐵——回爐——加溫——精煉——出鋼——鍛打一件都不能少,尤其是鍛打,什麼時候輕,什麼時候重,這都是有講究的。”王富貴打了一輩子的鐵,說到打鐵自然是口口是道。
李梵天呼呲呼呲的拉著風(fēng)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爐火,他主動要求要與老人學(xué)習(xí)打鐵,或許是看到自己爲(wèi)老人帶來了許多麻煩,想要力所能及的幫助一下老人。
“好了,現(xiàn)在?;?,等到生鐵液冷卻之後出鐵,再次回爐加溫,這樣出來的鐵質(zhì)量纔是最好的?!崩先丝牧丝氖种械妮味罚鹕韼е铊筇旎亓宋?。
老人從衣櫃裡面翻出一件嶄新的衣服,衣服不是富人穿著的長袍,只是普通的莊稼漢子的短衣“這是我讓隔壁的張大爺去鎮(zhèn)子的時候,給你帶的,比快穿上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李梵天接過老人遞來的衣服,雖然面料不是什麼上等絲綢,但也比起自己身上穿的這件衣衫要好得多。李梵天怎麼會不知道老人是怎樣的節(jié)儉,平時也賺不了幾個錢,打一把鐮刀人家可以用幾年的了。
現(xiàn)在竟然爲(wèi)了一個認(rèn)識還不到五天的人就花錢置辦了一身新衣服,李梵天擡頭看了一眼老人身上的破舊衣服,上面佈滿著被火星燒破的細(xì)小窟窿。膝蓋,袖口補著幾塊極大的補丁。
“爺爺,我有的穿就行了,這件還是給爺爺留著吧。”李梵天怎麼能要,一直推遲。
“哎呀,爺爺都多大了,你穿,你年輕正是要打扮的時候?!崩铊筇燹植贿^老人,只好收下。
“快穿上讓爺爺看看合不合身。”李梵天無奈只好換上那身衣衫。
李梵天年紀(jì)雖然小,但是由於常年的錘鍊身體,是的現(xiàn)在身材高大健碩,相貌也是清秀英武,即便是穿上這身材質(zhì)粗劣的衣衫也是儀表堂堂。
老人爲(wèi)李梵天整理一下衣衫,說道:“嗯,還挺合身,長的也俊俏,就是在老漢家裡受苦了?!?
“爺爺,您這話說的,要不是您救了我一命,我說不定早就死在哪裡了。”
“哎,這就言重了,你可是貴人,自然不會有什麼不測的,這就是天意?!?
不知道爲(wèi)什麼,老人異常的相信天意,或許是給自己多年的苦難生活找了一個安心的寄託。
“爺爺,等我身體好了,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老人面對著李梵天這句由衷的話語,只是低頭笑笑。他知道李梵天身份一定不簡單,但是自己救他不是圖謀什麼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