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梵天換了一條新的褲子,褲子是溫婉差人新買來的,那條舊褲子早已經(jīng)被溫婉當(dāng)成什麼污穢東西仍的遠遠的了。溫婉現(xiàn)在獨自坐在牀頭,用一塊步子拼命的擦著手指,她已經(jīng)洗過好幾遍了,可不是覺得有點噁心。
溫婉是第一次爲(wèi)一個男人做這種事,但是李梵天可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往常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現(xiàn)在成了一位單單純純的享受者,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尤其還是在這種偷偷摸摸的情況下,那種刺激的感覺讓李梵天變成了一位秒射男。
隨著一陣抽搐,一切都變的索然無味,李梵天早已經(jīng)沒有了剛纔的**焚身的感覺。經(jīng)過這一次的身體接觸,讓李梵天與溫婉之間的感情更加的升溫,都是提高情侶之間感情的方法就是上牀,看了確實是有那麼一點原因。
“別擦了,那些東西比什麼都乾淨(jìng)。”李梵天說道。
溫婉一臉嫌棄“真是噁心死了,怎麼這麼黏糊糊的啊。”她還將手湊到鼻子上,聞了聞“啊,好臭啊。”
李梵天走過去,故意握住她的手向溫婉的鼻子上摁去,問道:“哪裡臭了?”
溫婉張口在李梵天的手上咬了一口,假裝生氣的說道:“我個變態(tài),以後也不和你玩了。”
“等你以後成了我老婆,你還不得天天和我玩啊。”李梵天得意之中有透露著些許猥瑣,胯下還衝著溫婉做了一個虛頂?shù)淖藙荨?
溫婉瞬間就明白了李梵天的意思,生氣的起身向著李梵天打去。可李梵天轉(zhuǎn)身一溜煙的就跑了“老婆啊,快點和老公去見公婆吧。”李梵天說的聲音極高,唯恐別人聽不到。
而溫婉又是那種臉皮薄的女子,聽到這話不由的臉色緋紅,向著李梵天追去“你能不能別說了啊。”
……
今天的將軍府格外的熱鬧,李元昊早早起牀就去集市買回來一大堆食材,更是請來了缺月樓的掌勺大廚。平常將軍府的做飯大事自然是交到了李元昊手中,他的廚藝也只是一般般,勉勉強強能讓林悅琦可以下口。
而現(xiàn)在這種場合下怎麼也得注意一點排面,要不是李梵天一再要求別太正式,李元昊估計都要請幾個樂隊了。缺月樓的掌廚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食材了,李熙陽與白陀也已經(jīng)到場,只不過不知道爲(wèi)什麼兩人有點彆扭,沒有說一句話。
溫婉還沒有到場,一大家子就開始閒聊起來。李元昊靠在椅子中打著瞌睡,臉色也不太好。李熙陽問道:“你怎麼這樣無精打采的?”
李元昊回過神來,說道:“可能是昨天沒有休息好吧。”
李熙陽沒有計較什麼,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林悅琦,林悅琦面色紅潤,比起他去獸山的時候好多了,只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林悅琦現(xiàn)在一臉笑意。前幾日他也從別處聽到了李元昊與林悅琦鬧彆扭的事,而且還大鬧狼煙軍團駐地,不過這都是人家夫妻兩的事,自己也插不上手。
“來了,哥哥把嫂子帶回來了。”一直閒不住,在門口閒逛的李梵音匆匆的跑了進來。
李元昊與林悅琦起身出門,白陀與李熙陽作爲(wèi)長輩也不必特地的起身。等到李元昊夫妻來到大門口,溫婉已經(jīng)下了馬車。
溫婉雖然不認(rèn)識李元昊夫妻但是與李梵音可是閨中密友的關(guān)係,看到李梵音跟在林悅琦身邊,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兩位是誰。溫婉趕緊上前一步,施禮道:“溫婉給伯父伯母請安了。”
林悅琦看到溫婉長相秀雅脫俗,而且又這麼懂得禮貌,也很是滿意。點點頭,說道:“以後可不能這麼多禮了啊。”
李梵天站出來,牽住溫婉的手,說道:“進去說,你們也不嫌外面冷。”
李元昊說道:“對對,我們進去說。”
溫婉跟著進了主廳,又一一對李熙陽與白陀施禮,缺月樓的大廚將那一道道拿手美味佳餚端上餐桌。溫婉即便挨著李梵天與李梵音坐著但還是掩飾不住份緊張,每次舉起筷子也只是夾一下面前的拔絲無骨魚。
“你又不減肥,怎麼只吃一道菜啊。”李梵天說著開始給溫婉夾菜,直到溫婉的碗中堆滿了菜餚。李元昊看到溫婉太過於拘謹(jǐn),說道:“梵天,你好好招待好溫婉姑娘。”
溫婉害羞的說道:“沒事的伯父,我自己動手。”
一場飯局溫婉前前後後沒有說了幾句話,這幾句話還都是別人開口問的。
白陀問道:“小姑娘啊,你覺得梵天怎麼樣啊?”
溫婉認(rèn)真的說道:“挺好的呀。”
“那你們什麼時候結(jié)婚啊?”
溫婉頓時臉色泛紅,害羞的不敢說話。
林悅琦救場,對著白陀白眼道:“爹,哪有你怎樣問人家問題的。”
白陀乾笑兩聲“哈哈,是有點唐突了,不過你們可要抓緊了,再過一段時間,梵天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李梵天作爲(wèi)離開混沌空間的唯一人選,在李家與獸山的高層中早已經(jīng)不再是什麼秘密,但是李梵音與溫婉可不知道。
李梵音問道:“離開這裡,去哪裡啊?”
白陀說道:“當(dāng)然是離開這個空間啊,你們還不知道嗎?”
溫婉擡起頭看著李梵天,眼色裡滿是詢問。李梵天只好點點頭,將自己離開這片空間的原因以及日程說了出來。
溫婉聽著眼中早已經(jīng)沁出淚水,但是死死忍耐著,低下頭開始吃飯。飯桌上的氣氛瞬間便沉重起來,也沒有人再問溫婉什麼問題,一場家常便飯很快就這樣結(jié)束,溫婉再次由李梵天送回家中。
溫婉與李梵天兩人並排走在大街上,時間還不算太晚,街上還有稀稀疏疏的行人,但是兩人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熱鬧,或許他們今日原本火熱的心已經(jīng)被冰封了。
溫婉自顧自的向前走去,而李梵天緊緊跟在她的後面。李梵天伸手拉住了溫婉,說道:“你別這樣好嗎?我也不想離開的,可這是迫不得已啊。”
溫婉停下腳步,也不轉(zhuǎn)過身來,失落的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捨不得你走。”李梵天沉默無言,溫婉繼續(xù)說道:“爲(wèi)什麼就是你啊,你離開後萬一回不來怎麼辦,我一個人該怎麼辦啊?”溫婉說著說著聲音哽咽起來。
李梵天上前緊緊的抱住溫婉,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我還要陪你一輩子的。”
“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以前就是一個無賴,現(xiàn)在也是。”溫婉已經(jīng)哭了出來,淚水已經(jīng)悄然的滑落在臉龐上,但她依舊低著頭不讓李梵天看到。“我爲(wèi)什麼就喜歡上你,你就是一個紈絝公子,你那裡會喜歡上別人,你都是玩玩而已。”
李梵天聽著溫婉的哭腔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痛,不由得加大了懷中的力氣。
“你知道嗎?上次我差一點就被李衝給……”溫婉終於發(fā)聲的哭出聲來,哽咽的繼續(xù)說道:“那個時候,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我感覺我已經(jīng)配不上你,可是我又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溫婉踮起腳尖摟住了李梵天的脖子。
或許是引起了李梵音的情緒共鳴,李梵天也哭了出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溫婉不再說話,開始哭起來,李梵天也哭了起來。人來人往的街頭兩人抱頭痛哭,行人紛紛注目,不知所以。其中的悲痛感受只有他們知道,深情易起,離別難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