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斯拉格霍恩教授。”
跨國飛路網不是那麼舒適,畢竟距離和標明瞭的公共使用擺在那裡,從壁爐裡踏出來, 莉莉腦袋濛濛的被先出來的西弗勒斯扶住。等她稍微恢復點來對方去領資料, 莉莉回頭對看著自己的多莉絲.威弗爾一笑, 小樣子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莉莉的挑釁一點也沒被糟蹋了, 多莉絲.威弗爾一使勁, 新拿到的資料書就成了皺褶子。爲此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滿的皺皺眉,這份資料書無法複製而且每人限一份,別人可不管你這份資料是爲什麼沒保管好, 粗心大意和脾氣焦躁對於研究魔藥的人來說都是很大的忌諱。想著,斯拉格霍恩教授開始琢磨到底多莉絲.威弗爾有多少價值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是不知道別人怎麼說他的, 那些人說他喜歡和名人、成功人士重要人士來往, 說他非常享受能影響這些人的感覺、愛慕虛榮。可誰也不能否認一點, 就是他看人的眼光。斯拉格霍恩教授總能發現具備特殊才能的學生,尤其是在自己的專業領域魔藥上。因此, 斯拉格霍恩教授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空心鑽營許久的名氣因爲某些小孩子而毀掉的。
“好了,孩子們。我們先休息一下,等到午餐過後,我會帶你們去市區走走順便看看開會的地方。”一會兒功夫腦袋裡轉了九曲十八彎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掛起和藹的笑容,語氣溫和的對六人說。
“喬斯琳, 你臉色刻上去不怎麼好。你感覺怎麼樣?”拿著房卡, 莉莉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的喬斯琳, 關心的問。
她剛從壁爐出來就直奔洗手間, 一陣倒胃之後菜青著臉腳步虛浮的從裡面飄出來。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話就是, “可憐的薩圖恩小姐對長途飛路旅行適應不良,有這種狀況的巫師不是少數。”
“我沒事。”聲音都發虛, 莉莉只能代替喬斯琳向斯拉格霍恩教授請假。本來莉莉想留下來照顧喬斯琳的,卻被對方用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的理由拒絕了。
巴黎確實是一座浪漫之都,不是說這座城市的建築風格有多浪漫,而是氣息讓人不自覺的有這種感覺。坐在車上,莉莉看著車窗上西弗勒斯的倒影,對方正捧起一本魔藥書看得津津有味。好像就不該抱著期待,也說不準哪天西弗勒斯浪漫起來,只不過那時自己能不能受得住還是回事呢。
一路胡思亂想,等車停下,莉莉才發現四周人的穿著從普通人裝束變成改版巫師袍。與英國巫師街道較深的底色不同,法國巫師界似乎收到了浪漫思想的薰陶,他們建築都採用了鮮豔、明亮的色彩,衣著也更接近普通人。
看到他們,一位拽著大束花樣氣球的大叔還分給小姑娘們一人一顆玫瑰花形狀的氣球,沒有收下莉莉給的納特轉身離開了。
“西弗勒斯,送個你。”等大叔離開,莉莉馬上把氣球送到西弗勒斯面前,在她臉上屬於女孩子家的羞澀沒有,反倒是有種你必須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的氣勢。
“謝謝。”訥訥的開口接過,在大家要爲西弗勒斯是位害羞的小男生開個玩笑時,他從兜裡變魔術似的變出一朵玫瑰雙手呈給莉莉:“送給你。”
這一招真是始料未及的,不管是對於莉莉還是站在一旁心懷不忿的多莉絲.威弗爾而言。斯拉格霍恩教授到底是樂見其成,畢竟莉莉和西弗勒斯都是他極爲看好的學生。至於其他人怎麼想,他可是絲毫都不在乎的。
魔藥會議上,各個國家的魔藥大師們互不相讓的打嘴架。大家各自肯定自己學生們取得的成績,然後連諷刺帶挖苦的抨擊別人。吵到最後,原本觀戰的老人們也加入戰鬥。革新派和守舊派堡壘分明的站在兩邊互相指責。
會議室裡吵得是天翻地覆,會議室外倒是和樂融融。相比那些固守於傳統的老傢伙們,這批剛接觸魔藥不久滿懷奇思妙想的孩子們可是不管你長輩們怎麼說。等大人們氣鼓鼓的從會議室裡走出來,孩子們在就跟自己聊得來的小夥伴們交換好聯繫方式了。
不能不說,這次魔藥會議從另一個層面來說是成功了。魔藥這東西不比魁地奇,聽誰不聽誰的賽場上打一打立馬見分曉。保守派和創新派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心裡話是斯拉格霍恩教授這類的老資格保守派沒一個不對創新派眼紅的。創新魔藥別說名氣,就是後續的利潤也很可觀,誰沒事跟金加隆有仇呢?
斯拉格霍恩教授看好西弗勒斯的出發點便基建於此,不管怎麼說,再是混血普林斯家族的血脈還是明擺著的事實。若非這樣,馬爾福家族新任族長和他那位美麗聰穎的未婚妻也不會跑這麼勤快了。
身爲斯萊特林的院長,再不管事學院裡的情況也能掌握個大概。混血沒有勢力能平安待在學院裡,獲得一個很好的宿舍分配,傻子都知道里面有問題。又把計劃再腦海裡過了一遍,斯拉格霍恩教授看西弗勒斯的眼神更“溫柔”了,活像餓肚子的狐貍看到一窩肥美的母雞。
心情好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決定自己掏錢請孩子們在巴黎玩玩。尤其是盧浮宮、巴黎聖母院、凡爾賽宮和艾佛爾鐵塔,別的地方可以不去,這些有名的地點還是要去轉一圈的。在出發遊玩前的一晚,凱瑟琳.博爾德敲響莉莉的房門表示要同喬斯琳單獨聊聊後,多莉絲.威弗爾找上了在樓下花園散步的莉莉。
“沒有什麼會使我退縮。”
“不然呢。”莉莉停下腳步,扭頭對著站在陰影裡的女孩。“我從不怕來自任何人、任何理由的挑戰,但前提是那得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
“所以你不問我原因。”多莉絲挑挑眉,“你會後悔的。”
“知道沒有答案的問題根本沒有問的必要。威弗爾小姐,如果你的後悔是指我跟西弗勒斯在一起,那麼,我的回答是,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