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拍拖了呀?姐姐,你這叫‘間接性’接吻喲。”
區(qū)李佳嘉?我怎麼奔哪兒都能看見這隻小蘿莉呀?
不止我,方纔從我手中奪過薯條,一口扔嘴裡的葉芷晴也懵逼了。
“你怎麼會在這兒呀?佳嘉。”
“陪媽媽逛街買衣裳唄,正好碰上你了。”
區(qū)李佳嘉的手中捧著一個“小黃人”的玩具,興高采烈的樣子。
她就像一個“謎團”的存在一樣,我對她一無所知,她卻對我瞭如指掌的樣子。
不過,她還真是個典型的美人胚子呀。一塵不染,胖嘟嘟的嬰兒肥有趣極了。
“景弟弟,你也在這呀?”
我靠,歐夢昊提著幾個“聖羅蘭”、“安娜蘇”的手提袋就朝我走了過來。
“景弟弟,哈哈。”葉芷晴撲哧一笑,你妹的。笑什麼?她可是功臣呀。
“這是女朋友呀?”歐夢昊晃著“聖羅蘭”,向葉芷晴相視一笑。
這倆御姐全是職場上的佼佼者,梳妝打扮、投足舉手間都透露著儒雅的品味。
什麼時候小不點能達到這二者誰的一半,我估摸著才能牽出去了!
“不是呢。”
“是。”
我剛搖頭,葉芷晴馬上就又點頭了。
你妹的,純心找我開涮是不?
少年,玩心嗎?咱中午去鐘點房培養(yǎng)‘蓋棉被純聊天’的高尚情操吧!
“哈哈,景弟弟。我以爲你身邊就一個小鐘,原來還有一個小葉呀。”
“您認識我嗎?”葉芷晴愣了愣神,歐夢昊倒沒有一點陌生感。
“你還報道過我呢?忘啦?”
歐夢昊俏皮一笑,可葉芷晴仍然沒回過神。
“哥哥,這是給你畫的。拿去唄,我肚子好餓先去吃東西了呀。不打擾了。”
區(qū)李佳嘉又遞給了我一幅畫,然後匆匆離去。
望著歐夢昊妖嬈多姿的背影,葉芷晴突然“啪”一生猛拍大腿。
“我想起來啦,是她呀!”
“誰呀?”
“她算半個傳奇了。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我還沒打開手中的那幅畫,先放入口袋裡。
然後告訴葉芷晴,我在查案時向歐夢昊徵用了房子的事兒。
我倆上了車,葉芷晴告訴了我一個驚天的秘密。
“她是當年縱橫賭場的‘女賭聖’,有人說她是老千。但是她賭了10年沒被捉過雞腳。”
賭聖?這就尷尬了?你說,她是賭聖?
“反正她才20出頭就贏下了幾百萬的身家了。不管是賭球、賭馬、賭牌,還是幹嘛。一般外行也不知道,內行才知道。我還是在偶然中才得知,她叫‘歐夢昊’。”
臥槽,這我就感興趣了,我趕忙拽著葉芷晴的胳膊,讓她繼續(xù)講。
“哈哈,李景,說真的。你跟鍾鑰真的在一起了?”
我暈,怎麼女孩子的心都跟娃娃臉一樣,說變就變了呢?
“誰要跟她在一起呀!真是的,你趕緊說呀。”
“喔。”我明白了,葉芷晴是要吊著我的胃口不放,是不是?
“那我做你女朋友唄,這樣一來咱就名正言順地合作了。你看怎麼樣?”
我不明白,爲什麼葉芷晴這麼優(yōu)秀一個丫頭,偏偏逮著我這個小警員不撒手?
她接觸的高層,要比我多多吧?我還不曉得她是開玩笑呢,還是當真的。
算了,反正跟美女上街也不會吃虧。
“行行,我答應你。你說吧。”
“你答應了啊,嘻嘻!圓夢啦。我跟你講吧,當年有幾樁賭局比較出名。最出名的,當屬她收山時的最後一戰(zhàn),她還是懷孕參加的賭局呢。那是06年德國世界盃,人們說02年世界盃把所有的新手都耍了一輪,06年是把所有的老手都耍了一輪。歐夢昊一個不懂球、不運動的女人,居然自淘汰賽起把把都賭贏了。多少賭棍傾家蕩產呀?她賭完之後,就銷聲匿跡了。有人說,她知道的太多。被滅口了。也有人說,她嫁給了一個有錢的老外移民了。反正最近打探到她的消息,是14年年底她回來註冊了一家公關公司。現(xiàn)在既是大股,又是經理。”
我的天啊,想不到歐夢昊這麼妖嬈的一個御姐。居然是一個“女賭聖”,我的天啊!
“我畢業(yè)後來到了公司,又進了現(xiàn)在的部門,第一樁要跟進的就是關於她的事。儘管她現(xiàn)在已經收山不賭了,但是還有很多老賭棍覬覦著她。恨她的人呀,不比她掙過的票子少。”
我點點頭,她居然已經這麼牛批了。爲什麼還保持著單身的狀態(tài)呢?
難不成,是她眼界高。所以一般的男人看不上嗎?
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的一點了。出來瞎轉悠了兩圈,也有點犯困。
“我回去午休一會兒,今晚見。”
“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李景。”
“我答應你什麼了呀?”
“你是我男朋友呀!”
我暈,葉芷晴撲哧一笑。逗我很好玩咩?
怎麼我遇上的女孩子全都這麼熱衷逗我呀?
哎,儘管奶奶告訴我,我相人命理,卜算醫(yī)術還有兩把刷子。
可是這些玩意兒怎麼就沒法子給我計算我的爛桃花呀?
我開了門,奶奶例行拜了菩薩,也要準備午休了。
“砰砰”的響聲,卻阻止了我們休息的步伐。
“老七,是你?”
“媽,喲。阿景也在麼?媽,你現(xiàn)在手頭上有500塊麼?借我週轉一下。”
七叔來了。我暈,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說曹操曹操到!
剛在肯德基邂逅美女賭聖呢,家裡的老賭棍就前來借錢來了。
七叔是奶奶最小的孩子,也是奶奶曾經最寵愛的孩子。
只不過奶奶的寵愛最後變成了溺愛,七叔小時的靈氣沒了。
他的頭髮還翹起,盤著一個鳥窩的模樣。身上的夾克全是刺鼻的菸酒味兒。
“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了,老七。”
“這不一樣,這!媽,我已經找到高人指點了!給我500,好麼?就當可憐可憐我。我以後一定會孝敬您的!”
奶奶沒搭理七叔,“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家裡養(yǎng)的幾條狗還懂得看門感恩。”
“砰”的一聲,奶奶很是絕情地掩上了臥室的房門。
這不,爛攤子又交到我的手裡了。
“七叔,你別賭了。行嗎?”
“阿景,你不明白。我的‘運勢’來了,懂嗎?我今年欠下的5萬塊,已經還清了!”
什麼?我狐疑了一下,對,今年七叔花了5萬塊,做了一個燈光足球場。
實際上是藉著做球場的名私下買地,博取人家開發(fā)徵地的賠償。
這事兒給捅出去後,球場給拆了。一分錢沒拿到手,家門口還三天兩頭的被潑油漆。
“你工作了?”
“我說了,有高人指點。你先借我500,回頭贏錢了,我給你翻倍!”
可憐天下父母心,奶奶最終還是沒有忍心。
“嘎吱”一聲,奶奶拿出了一個“奧利奧”餅乾盒。
她揭開了餅乾盒,裡邊存滿了白花花的現(xiàn)金。
加起來,好歹也有五六萬了吧?
“老七,你走吧!這些年,孩子們孝敬給我的封包我分文沒動。我知道,你已經剎不住車了。你要拿去,從此我們斷絕母子關係!你也不要再找我的孩子們了。”
七叔一把拿過,毫不留情,“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