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前幾天自己把自己的好給玩當機了,今天才恢復上傳的功能,⊙﹏⊙b汗!)
這驚險的一幕幕,前後發生的時間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李泰陰著臉氣憤的望著身邊的於樂,那眼神詢問爲何會這個樣子?
於樂心下惋惜刺客的失手,同時怨毒的詛咒著出來壞事兒的房遺愛和淑兒兩人。不過臉上仍舊一副震驚的樣子,同樣疑惑的望向李泰。
看到於樂的樣子,李泰強行壓下心中的不滿和疑惑,帶上房夫人身邊的城陽和小九李治,轉身跟著李恪往李世民的方向走去。
長孫皇后一邊讓人把受驚的太上皇趕緊護送走,一邊安撫暴怒的李世民,好讓太醫處理他胸前的傷口。
“查!給朕徹查此事!”李世民怒吼著,從聲音裡就可以聽出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座隨時可以可以噴涌而出滾滾巖漿的活火山了!
看到李世民滿是“生氣”的臉色,聽著那中氣十足的聲音,房遺愛鬆了口氣。還好,刺客的武器上並沒有塗抹劇毒之藥!這樣的話,只要這幾天照顧好,防止淑兒的傷口發炎的話,想來以那丫頭健康的體質,應該很快就會恢復了吧?
“你沒事吧?”起身的李承乾,聽到李世民的怒吼,知道李世民沒什麼大礙,看著李世民身邊圍著的太醫還有裡三重外三重的侍衛和朝臣們,整顆心便放了下來。轉身揉著自己被打疼的肚子,喘著粗氣蹲在了房遺愛身旁,不無關切的問道。
畢竟,若不是房遺愛的話,自己父皇和十七妹可能現在已經不在了;若不是房遺愛的話,刺客現在可能就不是死,而是順利的逃走了。所以對於救了自己父皇的房遺愛,李承乾的心裡充滿了感激。
房遺愛轉頭望著李承乾誠摯的眼睛,看得出李承乾的關心和感激不是作假,再想到剛纔李承乾爲救李世民奮不顧身的往前衝,心下很是疑惑歷史上的李承乾爲何會造反?難道真的只跟坡腳有關係嗎?下意識的望向李承乾蹲著的雙腳。
“怎麼了?”李承乾奇怪的看著房遺愛的表情,不解的問道,同時順著房遺愛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雙腳。
“啊?哦,沒什麼,只是剛纔被對方那一掌震得有些氣血翻騰,氣息不穩罷了。太子殿下,能不能扶我一把,我有些使不上勁。”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房遺愛,趕緊說道。
李承乾點了點頭,伸手扶起這個比自己小了將近四歲,個頭卻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房遺愛,好奇的問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身手這麼好了?我記得房大人不讓你學武來著的?”
“哦,那次被打怕了離家出走的時候跟人學的,回來也沒落下。”房遺愛說道,畢竟他跟胡老學藝的事情沒多少人知道,也不方便透漏。
“遺愛,沒什麼損傷吧?感覺怎麼樣?要不要請王太醫看一下?”圍過來的房玄齡見到皇上沒事,趕忙擔憂的望向自己救駕的吐血的兒子,面臉擔憂的關切問道。
“並無大礙,回頭調理一下就好。”房遺愛回給房玄齡一個放心的笑容,看著房玄齡即使關心也習慣性的維持著嚴父的樣子,心下嘆口氣,不由的想起了馮鐵匠。
若是馮鐵匠的話,怕是就算一臉的面無表情,也會先把自己拉進懷裡親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查看一番,確定沒有打損傷,然後長出一口氣,接著給自己的腦袋來上不輕不重的一巴掌,語氣關切又輕鬆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傷,沒事!”之後肯定會惹來蕓娘幽怨的白眼。
“呵呵呵。”想到這裡,房遺愛不由的輕笑出聲,緊跟著又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馮鐵匠和蕓娘兩人怎麼樣了?想到自己一開始賴在他們家,一是因爲蕓娘身上的味道跟自己前世母親身上的味道很像,很自然的就把自己對前世母親的感情轉嫁到了蕓孃的身上。二是自己只想平平淡淡的做一個大唐小市民,默默的見證大唐的輝煌,不想捲進權利紛爭的漩渦。畢竟以房遺愛身爲房玄齡之子的身份,不可能不被捲進皇權紛爭的漩渦!卻不曾想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只是可憐了陸家無辜喪命的四口人!
望著房遺愛突然歡笑,然後又變的落寞的樣子,房玄齡心下暗歎一聲,知道房遺愛怕是又想起馮氏夫婦了。房玄齡張了張嘴,又無言的閉上了,有些生疏的擡手揉了揉房遺愛的腦袋,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
李承乾不解的來回望著表情奇怪的父子兩人,整個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搖了搖頭,明智的沒有說話。
感受到房玄齡的關心,房遺愛回給房玄齡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我沒事,有勞父親擔心了。我去看看母親,免得母親掛念。”不著痕跡的躲開了房玄齡的手,衝房玄齡恭敬的行了一禮。
看到圍向李世民,表達善意的各國使臣,身爲太子的李承乾跟房家父子打了聲招呼,前去替自己心情不好的父皇招待去了。
送走了李承乾,房遺愛也得到了房玄齡的首肯,轉身往房夫人的方向走去。
望著情緒有些低落的房遺愛的背影,房玄齡也只能是在心裡嘆息一聲,有些懊悔自己當初氣憤之下竟然讓人下狠手,把孩子打了個半死,大冬天的不給上藥,還讓人擡著往宮裡遛了一圈。自己當初是不是真的做的過分了?看著現在雖然有些胡鬧,卻很有分寸的兒子,房玄齡不停的在心下反思著自己的教育方式。心想,也許一貫的嚴父並不適合遺愛,可是,爲何遺直就一直很好啊?
“也許,該找兒子好好的談談了。”望著房遺愛的背影,房玄齡小聲的呢喃了一句。
房遺愛忍著渾身的痠痛,一步一步的朝房夫人走去,剛走過圍著李世民的人羣時,不經意的擡頭望到原本有著一雙自己熟悉的眼睛的頡利可汗的那位隨從,好似自從自己吐了他一身後,就沒有再出現過。奇怪的望了一眼頡利可汗,還有怨恨的望著自己的豬頭努爾江。
房遺愛不屑的衝努爾江一撇嘴,繼續往前走去,還沒下得臺階,就迎上了匆匆而來的李恪一羣人,禮貌性的衝李恪點了點頭,跟城陽和李治打了聲招呼,這才瞥了一眼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李泰一眼。
這一眼一望,望的房遺愛又是一怔。怎麼感覺李泰身邊的那個小太監的臉怎麼這麼的熟悉?
及至走到衆人身邊,房遺愛仍在兀自思索,有些漫不經心的應付著衆人關切的問話和毫不吝嗇的誇獎。
“你小子身手不錯啊!什麼時候咱們哥倆也切磋一下啊?”程懷亮說著,一拳砸在了房遺愛的肩膀上。
“啊!”在程懷亮砸到房遺愛的時候,房遺愛直接驚呼出聲。
“程懷亮!”以爲是程懷亮一拳牽動了房遺愛身上的傷,秦懷玉、長孫渙、杜荷和陸義四人不由的對程懷亮怒目而視,直接把程懷亮按在地上一陣的拳打腳踢,毫不理會程懷亮的求饒。
“我想起來了,那人竟然是於樂!”想明白的房遺愛回過神來,就看到被羣毆的程懷亮,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這小子犯衆怒了?”
“於樂?你看到於樂了?”長孫渙停住手,奇怪的問道。
“什麼於樂?”秦懷玉也感興趣的問道,同時停住了手。
杜荷和陸義也好奇的圍了過來,放過了程懷亮。
“哦,剛纔過來的時候,看到李泰身邊的小太監感覺有些面熟,剛纔纔想起來那張美的過分的臉,應該就是於樂了。”房遺愛很配合的答道。
“那你剛纔啊那一聲是爲什麼?”程懷亮張著晶晶亮的眼睛,望著房遺愛,詢問道。
“是因爲我想起來在哪兒見過那張臉了。”奇怪的看著程懷亮,房遺愛說道,“怎麼了?”
“怎麼了?哼!”程懷亮怪聲怪氣的說道,宛若千年怨婦一般幽怨無比的望著房遺愛,看的房遺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呃,別這麼慎人行不!”房遺愛呼拉掉滿身的雞皮疙瘩,不滿的白了程懷亮一眼,轉頭不解問向另外四人,“他小子沒病吧?”
秦懷玉乾咳兩聲,把頭別了過去,沒有接話。
陸義和杜荷兩人望著天空中的繁星,打哈哈的聊天到,“今天天氣真好啊!”
“是啊,晴空萬里無雲飄。”
長孫渙則是皺眉沉思,沒有理會房遺愛的問話。
這種情況看的一旁的蕭婷婷母女和房夫人都不由的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