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被扔在地上，湘靈縱然忍著，卻還是咳嗽起來，只是聲音壓低了，聽起來有些較弱。他居然，沒有要她。

“記住了，你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伺候好朕。否則，靈兒，你應該知道後果。”

他站起來，準備離開這裡。太窒息了，溫暖，但窒息的讓人痛，哪怕不去看她的眼睛，哪怕只是觸碰她的身體，都會痛！

狠下來的心，竟然這麼容易便軟了，他開始覺得自己無能。可是讓他怎樣折磨她啊，總不能，讓她死吧！

看著他那麼離開，不知爲何，湘靈好想笑。每一次，發覺他對自己一點點的心疼，都好想笑，因爲心裡還是暖暖的，因爲，知道他還在乎她。

可是，越是這樣想笑，她便越難以笑出來。她到底愛著誰啊，爲什麼在少揚身邊那麼開心，可在少康身邊，也異常的溫暖。總不該，兩個都愛吧，她哪裡有這樣的能力，愛兩個男人，說起來，實在可笑至極。

“娘娘以後，還是聽皇上的話吧。”

攙扶著湘靈坐起來，常侍嘆息道。他本想，莫少康聽到湘靈要出家，兩個人是要吵一架的，沒想到，最終還是湘妃娘娘連半句話都沒說。他從來，也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甚至包括關於她的孩子。

“常侍大人放心。”

湘靈那種笑是忍不住的。他捨不得自己死，捨不得自己受罪，所以要活活的把他自己給憋死在那種氣裡，也不肯到這裡來看看她。

其實，不來也好，她真的希望他不要來，哪怕建章宮是冷宮，哪怕她在這冷宮裡守一輩子，只要，他還能找到個愛他的好女人。

“娘娘你啊，就是心思單純。”

常侍嘆了口氣。當初，湘靈唯一對莫少康使心思，也就是那次如今他連名字都忘了的妃子的時候，在清和殿，確實身體極差，才裝了一次，讓莫少康過來看了她。此後，無論怎樣的事情，她都不肯再那樣了。

湘靈聰明，這，誰都能看得出來。可她在莫少康身邊，總是傻傻的。

她只是笑，任著常侍如此說。單純，她早已和這個詞劃了很遠很遠。她懦弱，無能，真的不適合在宮裡生存。可偏偏，上天跟她開了這麼大的玩笑。

“剛剛，皇上點了個叫湘兒的小丫頭。奴才看著倒是單純，只是心中，到底擔心。娘娘再怎麼著，也得看好自己的男人啊！這男人，就像孩子，你看著，你寵著，他便高興。你放任，你冷著，他也要飛出去。”

常侍是如此勸湘靈呢，畢竟皇上心裡有她，總比時間久了，他心裡沒她要好的多，所以還是儘快下手的好。

然而湘靈卻笑了。他是皇帝，她愛上他，本來就是錯誤。如今，讓她再去和那些人爭寵，她真的，沒力氣了。

“娘娘你聽這名字，都和娘娘的暗合呢。難道還猜不出皇上的心思？”

常侍看出湘靈有些心不在焉的，忙又加了一句。確實，被個男人這麼虐待了，她那顆心，怎麼還能承受得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