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風吹過來，把這些話吹到莫少康的耳朵裡，他臉上，便是滿意的微笑。他的靈兒果真聰穎伶俐，不過兩個月的時間而已。

“皇上！”

後面帶著驚詫和喜悅，帶著細小的責備和催促得喚了一聲，他回頭，她匆匆跑來，身上的腰帶還是鬆垮垮的。

“臣妾起晚了。”

忙行了禮，他輕輕用手一扶，帶她起來。手落是觸到她腰間的帶子，瞬間解開了，胸前一抹白色的的肚兜露出來。

他心裡，便是一陣的沸騰。沒等她把衣服收攏，扯了下帶子，將她拉入懷裡，在耳邊發間吻上去，心滿意足的嗅著她的香味。慾望，有些忍無可忍的奔騰。

“皇上，牀邊放的那些奏章，要不要送到建章宮？”

湘靈卻也沒拒絕，在他懷裡安安靜靜的問了一句，本來黏在她肌膚上久久落不下的那隻手，停了停，撐開她看一眼，無奈的笑了。

她總是如此，時時刻刻都能想到點事情，朝服，奏摺，甚至是某個大臣進貢的東西，都用來提醒他朝政爲主。

“朕知道了！”

點點她的額頭一笑。每次，好像都是攆著他走。可每次回頭，都能看到她守在門口，只是看到他回頭，她便笑著回去。可他想，那背後，她眼裡一定是失落。

“娘娘，早膳也是擺在湖邊麼？”

鳶兒進來的時候，湘靈已經整理了衣服，伺候莫少康洗臉漱口。昨兒他們把早膳擺在湖邊吃的，因爲說那裡空氣好。

“還是擺在屋裡吧，今兒天涼，湖邊冷氣重。”

湘靈看了一眼鏡子，莫少康瞇著眼睛，沒什麼反對的意思。她笑著揮了揮手，鳶兒就下去準備了。

“你呀，就是操心多。不怕早早的老了？”

莫少康把眼睛睜開一些，對著鏡子和湘靈玩笑。

昨兒提出在湖邊擺早膳的是他，他覺得清晨看看湖水，想想那湖水的名字，就能提醒自己勤政愛民，不可墮廢了政事。況且湖水清澈，也可明目，尤其前日夜裡，批了整整一夜的奏摺，眼睛都花了。

“臣妾和皇上一起老。”

綁上繃帶，帶好頭冠，梳理整齊前面的頭髮，湘靈對著鏡子裡他的眼睛說完，去洗手了。

“朕記著呢！”

他過來，挺不穩重的抱了她一下，繼而卻懶懶的笑著，先去用早膳。

一時湘靈過來，坐在桌子對面，也不吃，只是看著他吃。此時用了早膳，下早朝之後要有早茶，那時候再吃別的。

莫少康也習慣了，湘靈總是等他上朝去才用膳，也總是喜歡坐在他對面看著他。那種癡癡傻傻的模樣，已經成了他早膳之中必不可少的小點。

“皇上，這藥袋子臣妾昨日做的，皇上批閱奏摺累了，就帶上一陣，能舒服些。”

等著他吃完了，鳶兒端上來盤子，裡面託著個紅底兒繡金的眼罩。湘靈拿了過來，放在個小小的錦囊之中，掛在他腰上。

“朕走了。”

他摸摸她的頭，有些不捨。又是熬了一夜弄出來的，難怪今日睡過了一些時候。在她身邊，睡的太安心，常常什麼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