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瑀王爺駕到!”宋成在門外回稟道。白伊莎此刻正在書房中一陣搗鼓,想要找出什麼有價值的資料來,只可惜她白伊莎是21世紀的好青年,你讓她去研究三羧酸循環(huán)、dna重組、rna轉(zhuǎn)錄,她就能給你得個諾貝爾獎,可你要讓她認識這些古人的文字,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嗎?
“去死、去死、統(tǒng)統(tǒng)給我去死!”白伊莎把書扔得到處都是,撒丫子就開始踩。此刻她居然覺得秦始皇當年焚書坑儒是多麼明智的舉動!
聽見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宋成又將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來了就來了唄,關我屁事,我又沒請他來!”白伊莎氣急敗壞的吼道。
宋成像吞了個雞蛋一樣,噎得說不出話來。半響,宋成幽幽的說道:“王爺你這死而復生,衆(zhòng)皇子本該前來探望,只是皇上有旨,不能讓你太勞累,所以限制皇子們不要探視的太過頻繁,但又不能疏於聯(lián)絡……”
“知道啦,知道啦,那個瑀王爺就是坐鎮(zhèn)東方的那個?”白伊莎打開門一臉的不樂意。
“正是!”
“好你個東方不敗,真會挑時間,姐姐我就接見接見你!”白伊莎摔門而去,宋成一臉擔憂的看著忽閃忽閃的木門,思索著明天要不要請工匠再把門裝結(jié)實點。
遠遠地,白伊莎就看見丫鬟們在門外嬉笑耳語,時不時的向正廳裡偷瞄。花一樣的臉上寫著倆字:花癡!白伊莎氣又不打一處來,這些個小姑娘,一個個年紀不大,臉皮倒是挺厚,看見長的帥的男人就投懷送抱的,那撩人的動作、那嬌媚的聲音讓白伊莎
全身發(fā)麻,只可惜她白伊莎是個女的,女人對著白伊莎撒嬌,白伊莎只有一個反應:抽死丫的!
“咳咳……”白伊莎邁著自以爲瀟灑的方步踱了過去。丫鬟們立即住嘴,欠身請安。白伊莎擺擺手,丫鬟們連連退下。我先把裡面的東方不敗解決了再慢慢收拾你們這些狐媚子!
“王兄大駕光臨,小弟我有失遠迎,還請王兄恕罪!”白伊莎想著電視劇裡的臺詞,直接給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弄得堂上的三人莫名其妙。這小子,莫不是也摔傻了?瑀王爺心中暗忖道。
“六弟這是說的哪裡話,六弟這次真可謂是九死一生,早該前來探望,但奈何父皇疼愛六弟,怕我們打擾了六弟養(yǎng)病,所以現(xiàn)在纔敢前來探望!”哇塞,這聲音聽著真是舒服,溫文如玉。擡眼再一看,立刻有種驚豔的感覺,這個東方不敗長的可真娘啊!
面如脂粉,脣若施脂,轉(zhuǎn)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角,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這小子不去演賈寶玉,簡直就是浪費人才!
“劉穆(紅鶴)給安王爺請安!”白伊莎這才注意起東方不敗身後的兩人。一個身材瘦小,長得虎頭虎腦的,和這東方不敗的氣質(zhì)著實不符。怎麼著也應該是施瓦辛格那種肌肉男才能保護他吧!白伊莎拍了拍腦袋,自己又邪惡了!
“怎麼了,六弟不舒服麼?”東方不敗關切的詢問道。
“沒、沒什麼、腦袋疼……”白伊莎吐了吐舌頭,正好迎上了紅衣女子嘲諷的眼睛。
笑你妹啊,老孃最討厭這種眼神,長得漂亮了
不起啊,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別以爲自己傍了個高富帥就了不起,遲早有一天要被甩……哼……白伊莎在心裡罵了個痛快。
應付了幾句,瑀王爺便離開了。傍晚夕陽落下,暗夜中升騰起絲絲煙霧,薄似紗,輕似夢,街上不似正午那般熱鬧了,只有零星趕著回家的路人以及無家可歸四處遊蕩的人。
“王爺,今兒個見那安王爺似乎和以前大不同。”劉穆?lián)现^,甚爲迷惑的說著。瑀王爺玩弄著手上的玉扳指,瞇著眼:“紅鶴,你覺得呢?”
紅鶴撇了一眼劉穆,冷冷的說道:“再不同,還不是草包一個!”
“哈哈哈哈……”瑀王爺突然大笑,“好個草包一個!”
“會不會安王爺也給摔傻了,就和平王爺一樣,那日平王爺被救起還一直嚷嚷自己是個女的,叫什麼麻芙瓏,真是好笑!”劉穆捂著嘴偷笑。
瑀王爺懶懶的打了個呵欠:“他二人怎麼會是本王的對手,本王念在是一胞兄弟的份上,姑且放過他們,最好他們就一直傻下去,不然髒了本王的手!”
“那是自然,這二位王爺怎麼會是爺?shù)膶κ郑贿^這平王爺被賣進肆意閣,要是他恢復記憶了,我們豈不是惹禍上身!”劉穆?lián)鷳n的看著瑀王爺。
“愚鈍!”一旁的紅鶴冷冷的說道。“王爺早派人調(diào)查過,這肆意閣的老闆梔子與辰王爺來往密切,若真出了事,也不該懷疑到咱家王爺頭上來。
“紅鶴姑娘說的極是,是我太愚鈍了!”劉穆一臉崇拜的看著紅鶴,卻被紅鶴冷冷的白了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