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憑藉著獲取來的情報,白伊莎二人決定去打探一趟,有了先前的教訓,白伊莎和彌雅都做了很多的準備,以能夠成功逃命爲最終目的,獲取情報爲中間目的,二人出發(fā)了。
得知這一情況的不僅僅有白伊莎,樟樹柳也和他們一樣,朝著自己的目的地前去,或許是白伊莎二人還沒有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又或許是由於二人的貪玩,在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這給樟樹柳製造了很大的先他們找到嬰靈的一個機會。
很快的,樟樹柳來到了人們所說的那個城鎮(zhèn)。
從外面來看,這是一個和其他城鎮(zhèn)沒有絲毫不同的差別的小村莊,房屋、良田、樹木以及莊稼都沒有絲毫的差別,但當樟樹柳踏上村頭的時候,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說是血腥的味道,應該說是腐爛屍體的腥臭味道更加的貼切。
慢慢的,樟樹柳慢慢的走著,留意著自己周圍的動靜,他現(xiàn)在既要小心防範阿呆他們的偷襲,更加要防範的就是嬰靈的突然襲擊,幾日之前的交戰(zhàn),讓樟樹柳看到了他與嬰靈只見得差距,相隔了這麼多日,嬰靈又在不斷的吸食血,就會變得更加的強大,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什麼模樣,在樟樹柳的心裡,這沒法去猜想,一絲莫大的恐懼籠罩在整個心頭。
在前方不遠處,橫著的是早已經(jīng)剩下一堆白骨的動物的屍體,在往前走幾步是一灘血跡,上面依然有一些生物在那上面吸食著未乾的血液。一股噁心的味道已經(jīng)慢慢的從樟樹柳的五臟六腑涌了出來。
擡頭看著這個小村子,已經(jīng)有差不多一半的房屋變了形,有的甚至只有通過重建才能夠重新的居住。在來之前早已經(jīng)聽說這個村子或許已經(jīng)不在有煙火了,沒想到比自己預料中的更加的糟糕,看到這裡,樟樹柳的心裡開始打鼓,自己想著依靠嬰靈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的一個想法,是不是從開始就是錯誤的,弄不好連自己都會成爲嬰靈的盤中餐,想到這裡,樟樹柳就有些後怕。
突然,一陣突如其來的恐懼感籠罩在自己的心頭,樟樹柳本能的回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連個人影沒有,這種有神經(jīng)中樞傳過來的危險信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本能的意識提醒著自己,在附近有一個非常微笑的傢伙,這種本能的意識在提醒著樟樹柳要做出逃跑的正確選擇,但是腿卻不停使喚,來自於心中的一個聲音似乎叫住了自己,並控制著自己的行爲。彷彿有一個異常強大的力量在後面窺視著自己的一言一行。
沒有辦法的,樟樹柳的頭還是不停的流汗,手心也已經(jīng)出汗了,而樟樹柳的雙腿此時卻早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東西,不知道在聽著誰的指揮,向一片莫名的林子深處慢慢的走去。
比樟樹柳晚了大約一個上午的時間,當兩個人開始踏上去村子路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
兩個人穿梭在茂密的林子裡面,在林子與林子中間,有一個羊腸小道,供人們來回的行走。白伊莎的手中拿著剛剛出爐熱乎的包子,彷彿在現(xiàn)代她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包子一樣,全然不顧形象和自己的體重,大口大口的吃著,不時的從彌雅的手中接過準備好的水,大口大口的喝著,這樣的場景,讓彌雅目瞪口呆,又有些不知所語。
“你要知道,人在運動之前,一定要填飽自己的肚子,這樣我們纔有力氣,纔有力氣去思考問題,解決問題”一邊吃著包子,一邊不忘和身邊這個早已經(jīng)被自己忽視很長時間的彌雅打著招呼。
“看你吃我就已經(jīng)飽了”,彌雅嚥了一口口水,對白伊莎說道。
“一會逃跑的時候跑不動,你可不要怪我啊。”
“原來是你吃這麼多不是爲了戰(zhàn)鬥增強體力,完全是爲了逃跑啊,看你吃這麼多,你能跑得動嗎”,彌雅大聲的說道。
“要你管,跑不動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別給我添亂就行了”,白伊莎的一句話就把彌雅噎了回去。
兩個人在曲曲折折的小路上行走著,彷彿整個林子都是包子的味道,白伊莎津津有味的吃著包子,連腳下的路都走的跌跌撞撞的,而彌雅儼然成了一個領(lǐng)路人,爲白伊莎掃清道路上的障礙,好可以讓白伊莎專心的在那裡填飽已經(jīng)全然吃不下的肚子。
突然,彌雅停止了腳步,這讓在那裡專心吃東西的白伊莎措手不及,重重的撞在了彌雅的身上,弄的包子不僅沒有吃著,還弄了滿臉的油和肉餡,看起來滑稽的很。
剛剛還很有食慾的白伊莎,被彌雅這頭呆瓜的舉動惹怒了,伸著脖子就對彌雅大聲的嚷嚷道“有病啊,停下來也不告訴我一聲,你是不是神經(jīng)有毛病了,還是吃錯藥了”。
沒有理會白伊莎的話,彌雅的眼睛看著四方,鼻子也跟著動了動,有著好幾年叢林生活的經(jīng)歷,使彌雅的視力和嗅覺都異常的發(fā)達,能夠聽到細微的聲音和極其微弱的氣味。
彌雅的鼻子動了動,然後就低下頭,彎著腰,在一片亂草裡面開始了行走,已經(jīng)完全偏離了剛剛的小道,向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白伊莎知道肯定是發(fā)現(xiàn)什麼了,要不然彌雅也不能如此的集中,雖然有些不滿,但是還是跟在了彌雅的後面,硬生生的在後面走著路。
白伊莎和彌雅一晃出去已經(jīng)有兩天的時間了,走之前明明說好了要飛鴿傳書給老道,好讓大家放心,可兩個傻蛋,尤其是彌雅在白伊莎的帶領(lǐng)下,就更不用提什麼傳書了,想必早已經(jīng)將紙張和筆落在了剛剛在那裡大吃的小店裡面。
阿呆和師父很擔心二人的安危,但是如今的狀況,阿呆只能呆在師父的身
邊,寸步不離的守著,誰能知道不會有人來偷襲呢,萬萬不能離開這裡,要保護師父。
穿梭在林子裡面的雜草中,白伊莎漂亮的打扮已經(jīng)開了花,小腿那裡也已經(jīng)變得有些斑駁,整個身體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香草味道,這不,招蜂引蝶的,弄得白伊莎忙的不亦樂乎。
跟隨著彌雅走出了大約150左右的地方,彌雅再一次的停了下來,還好白伊莎事先有做好準備,這纔來了一個緊急剎車,衝著彌雅傻笑。但當她看到躺在彌雅身前屍體的時候,眼睛瞪得好大,大聲的喊了出來,聲音響徹雲(yún)霄,看來吃包子以後,力氣確實大了。
彌雅慢慢的蹲下,看著躺在自己身前的這具屍體,屍體還很新鮮,可以判斷出死亡的時間就在這天之內(nèi),而周圍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周圍的花草樹木等似乎也沒有受到什麼驚嚇。
“對方出手很利落,他沒有痛苦就離開了人事,內(nèi)臟被挖空,其他部分完好,推測死亡時間爲今日早晨左右”,彌雅像一個驗屍官一樣,說的頭頭是道.
“你怎麼知道的,看把你神氣的”白伊莎也裝作什麼都懂的樣子,蹲在了屍體呃的朋友,然後用力的捏緊自己的鼻子。
過了一會,站起來,對彌雅說道“還有一點我也發(fā)現(xiàn)了,你缺沒有發(fā)現(xiàn)”
“什麼線索?”
“對方是一個女的!”白伊莎尖叫著,爲自己這樣一個很荒唐的發(fā)現(xiàn)而吶喊。
而彌雅呢,差點吐血身亡。
“這一點很重要啊,可以推斷對方既不是劫財也不是劫色,那麼我們可以說是怪物將她的熱乎乎的心臟挖了出去,然後,然後開始???????”
不等白伊莎將話說完,彌雅進一步的補充道“然後開始吃著熱乎乎的心臟,就像你剛纔吃包子一樣,好像見到了自己的親人”
“吃你個大頭鬼,在明白不過了,肯定是嬰靈乾的,我們要小心啦”白伊莎打了一下彌雅的頭,然後繼續(xù)的向前走去。
就這樣,在短短的方圓500米之內(nèi),兩人接連的發(fā)現(xiàn)屍體,全部是人類的屍體,並沒有看見血跡斑斑,血流成河,都是被處理的很乾淨利落。
白伊莎的心裡很納悶,難道幾日不見,嬰靈這樣一個兇殘的傢伙,做起事情來也這樣的乾淨利落,還是說還有一個高手就埋伏在自己的周圍,在等待著新的獵物的出現(xiàn)。
一想到這裡,白伊莎趕緊的四處張望,生怕自己真的忘記了什麼,談起自己的生命,那真的是自由誠可貴,愛情也很高,若爲求一生,它倆皆可拋啊。
兩人繼續(xù)前行,慢慢的卻感到大地有略微的震顫,就連平時有些反應遲鈍的白伊莎這次也清晰的感到自己站在那裡有些搖搖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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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東西過來了,快躲起來”。
二人迅速的藏在草叢裡面,好像是要伏擊什麼一樣,白伊莎緊張的大氣也不敢喘。
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響,彷彿一個龐然大物將要來到自己的身旁,白伊莎的腦子裡面突然想到了小魚吃蝦米的情景,彷彿在巨大的壓力之下,自己絲毫沒有掙扎的實力。
當太陽將太最熱的熱量毫無保留的灑向大地的時候,密林的深處,一個洞口的外面,不遠處的一個地方,一個人在那裡慢慢的行走著。
跨過荊棘的樹叢,越過滿是毒蛇的草叢,跌跌撞撞的,扭著身子的樟樹柳漸漸的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
扭曲的身體,掙扎的行走,樟樹柳這一路一直在努力的和什麼東西對抗似的,走起路來極其不情願的姿勢,讓我們想到了這一路來他走的有多難多苦。
支撐的,勉強維持著不倒下,有一口氣在樟樹柳的口中沒有嚥下去,像一個機器人一樣,走起路來非常的僵硬。
現(xiàn)在,一個洞口擺在他的面前,他似乎具有了超能力一般,穿過洞口,像曲曲折折的山洞裡面深入,很快的,彷彿樟樹柳的視線一下子延伸了進去,在山洞的最深處,一個聲音在召喚著他,那嘴角的微笑好像是在歡迎他的到來。
撲通一聲,再也支撐不住的樟樹柳趴在了地下,彷彿對方解除了對他的控制,他也不用在堅持什麼,大口的喘著粗氣,擡頭開始近在咫尺的洞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如水一樣的向下躺著。還沒有將一口氣嚥下去,樟樹柳勉強支撐著身體站起來,看著這個洞口,略有所思。
“到了,還不進來坐坐,既是故人,何必如此的拘束”,彷彿從很深的洞口裡面,一個聲音在對自己說。
樟樹柳沒有說話,瞪著眼睛,彷彿不相信自己剛纔所聽到的話,樟樹柳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胸口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樟樹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顫抖,是緊張、害怕抑或是在巨大的壓力和強大面前,自己根本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樟樹柳的嘴中反反覆覆的唸叨著這幾個字,彷彿在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是虛幻一樣,可不是真正的現(xiàn)實。
樟樹柳如此的詫異,因爲剛剛傳入自己耳中的聲音是如此的熟悉,那正是被他殺了的皇上的聲音,沒有絲毫的差別,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何不進來看個究竟”
聲音又傳入自己的耳朵,樟樹柳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一樣,突然的跪在地下,雙手捂著耳朵,頭暈目眩一般的疼痛起來,樟樹柳大聲的喊叫,驚起了一陣飛鳥從林子裡面向高空飛去。
聲音響徹雲(yún)霄,正在林子裡面向前面前進的
彌雅和白伊莎也突然的停住了腳步,聽著這似有非有,似無非無的聲音,心裡也怦怦直跳。
大喊過後,過度緊張和勞累的樟樹柳暈厥了過去。
“剛纔你聽見聲音了嗎”,白伊莎回頭對還在那裡張望的彌雅說道。
“聽到了,不過這個聲音好熟悉啊,怎麼一時想不起來呢”,彌雅抓耳撓思考著。
這個時候,白伊莎拍了拍彌雅的肩膀說道“希望,你我還有思考的機會”。
隨著彌雅的擡頭,才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有一羣類似於殭屍的東西將自己和白伊莎團團的圍住了。
在樟樹柳發(fā)出吶喊倒地的同時,老道的心裡一驚,貼在自己左側(cè)胳膊上的咒符發(fā)出異樣的紅光,灼燒著自己的皮膚,老道盯著這個咒符,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阿呆將準備好的午飯端了上來,看見自己師父的胳膊上冒著氣,明顯的燒著了一般,趕緊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就撲了過去。
“師父,你這是在幹什麼啊,再怎麼你也不能自殺啊,不是還有我們呢嘛”。看著師父燒壞了的,一個肉皮味道的皮膚,阿呆有些不解有些埋怨的說道。
“我沒有自殺,阿呆啊,決定命運的時候就要到了,你能幫師父一把嗎”,老道轉(zhuǎn)過頭,意味深長的對阿呆說道,眼睛裡面似乎還閃爍著淚花。
阿呆就有些不懂了,師父很少這樣的煽情了,師父這樣,肯定是有重大的事情發(fā)生了,將茶壺放到一邊,一本正經(jīng)的拍著胸脯對師父說道“師父,您儘管吩咐,我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老道看著阿呆一臉的堅定,點了點頭。
看著一羣殭屍將自己團團圍住,白伊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面,細細的看著這羣殭屍,都是由正常的人類轉(zhuǎn)化而來的但令二人驚奇的是,這羣所謂的殭屍卻並沒有被人咬傷的任何痕跡,同樣的,穿著百姓一樣的衣服,行爲舉動也有著正常人那樣,唯一不同的是,這羣殭屍都是臉色蒼白,目光呆滯,彷彿被吸走了靈魂一樣。
“怎麼辦”,彌雅和白伊莎背靠背,問道。
“能怎麼辦,當然要想辦法衝出去了,給我打啊”。
白伊莎和彌雅說完這句話,趕緊對步步緊逼過來的殭屍拳打腳腿,誰料這羣殭屍也像突然有了靈魂一樣,除了會直挺挺的走路之外,防禦,奔跑,彈跳也同樣是樣樣精通,雖然說有些遲緩,但是對付起來同樣需要一定的體力和智力。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也會武功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壞事都被我遇上了,看來我穿越過來的確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了”,現(xiàn)在的白伊莎有點後悔,但願他還有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可能,給他一次從新做人和選擇的機會。
“這樣下去不行啊”,被一覺踹在地上的彌雅掐著腰對還在那裡奮力抵抗的白伊莎說道。
“那怎麼辦啊,他們?nèi)硕啵晃覀冞€是趕緊跑吧,”實戰(zhàn)之後,知道彼此差距的白伊莎覺得現(xiàn)在逃跑是一個萬全之策。看來剛剛吃的包子馬上就要派上用場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哪有那麼容易逃跑,一下子被十幾只的殭屍圍住,一時之間就會連呼吸的空檔都沒有了,這可如何是好呢,一個不留神,白伊莎也被一個飛起來的殭屍,一腳踹了出去,正好撞到了剛剛起來的彌雅身上。
“哎呦,我的天哪,下手也不輕點,我長得這麼好看,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彈彈地上的灰塵,白伊莎嘟囔的說著。
幾道咒符從白伊莎的兜子裡面掉了出來,這讓坐在地上的彌雅眼前一亮。
“啊!我有辦法了”,彌雅一屁股的從地上起來,樂呵呵的說道。
“有辦法就快說啊,至於這麼大聲嗎,也不看看都什麼時候了,火燒眉毛了,都不知道著急。”
將自己想到的辦法告訴了白伊莎,這個時候,殭屍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彌雅和白伊莎趕緊將自己所帶的全部的咒符都掏了出來,用自己的血跡在咒符上寫好之後,趕緊的向撲過來的殭屍身上貼去,想到了辦法,一下子來了鬥志,白伊莎一下子變得活蹦亂跳的,不一會的功夫,所有的殭屍就被一五一十的全部貼上了咒符。
白伊莎擦了擦汗,說道“幸虧我吃了幾個包子,要不出了這麼多血,我不暈厥纔怪呢。”
“大小姐,不會吧,剛剛明明是我貼的比你多,我的包子又全部被你吃掉了,我都沒事,你能有什麼事情啊。”
“你能和我比嘛,我是什麼身份,你看看你,五大三粗的樣子,;皮膚那麼黑,明明就是幹苦力的命。”
一聽白伊莎這麼說,連躲在彌雅身後的小梅都看不過去了,小梅動著嘴巴和白伊莎吵了起來,弄的彌雅趕緊捂上了耳朵,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戰(zhàn)爭爆發(fā)了,那就是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
一陣風吹過,幾個殭屍身上的咒符動了動,隨著風飛走了,剛剛還定在那裡的殭屍也活了起來,嚇得剛纔還在一旁看戲的彌雅大氣都不敢出。
“喂,喂,喂”,彌雅敲著白伊莎的後背說道,白伊莎此時哪有空搭理她,她正在做她最喜歡的事情,那就是吵架。
“喂什麼喂啊,沒看我正忙著呢嗎”
看著一臉緊張兮兮的彌雅,白伊莎這纔回過神來,當看見眼前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傻了,回頭看看彌雅,然後撒腿就跑,留下愣在那裡的彌雅。
“等等我啊!”彌雅大喊一聲,帶上小梅也撒腿就跑,一羣殭屍在後面緊追不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