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勇哥的話,尤閒只是淡淡的一笑,中醫(yī)治病,其實說複雜也負(fù)責(zé),說簡單也很簡單的,數(shù)理,五行,陰陽,平衡和虛實,弄懂了這些之後,再去考慮別的,那就可以初窺門徑了。
“你就是看這麼一眼,你就能看出這麼多問題?那個誰,你妹妹真是這樣的嗎?”秦天宇立刻就衝勇哥問道,那語氣裡面透著一絲的懷疑。
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秦晴和宇天同時瞪了秦天宇一下,但秦天宇這傢伙臉皮好像也在這個時候變得厚了,居然還樂了。
“是的,我妹妹小時候就是這樣的,而且去年她的確發(fā)過一次心臟病,差點就沒有命了,十六歲開始,她就一直說胸口悶,運動劇烈點,她就叫不舒服,就像是尤醫(yī)生說的一樣。她很小的時候,也就是經(jīng)常感冒咳嗽,還要打針打好久纔會好。”勇哥特別老實的說道,都不帶猶豫的。
是個直爽的人,這一點看得出來的,尤閒不由得瞟了宇天一下,而宇天這個時候也剛好衝他看了一眼,兩個又同時的微笑了一下。
好吧,這一笑的時候,那個思思又看他了,而且又是那種眼神,這個女人好像特別關(guān)心他一樣啊。
“好吧,算我錯了好不好,我有眼不識金鑲玉,我錯了。”秦天宇說道,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秦天宇可是在偷偷的看秦晴,此刻秦晴正拿那雙迷死人的眼睛怒視著秦天宇,那樣子是不道歉不行。
這就是秦晴的可愛之處了,她只要是關(guān)係到尤閒的事情,那就變得好不講原則,她就是不喜歡別人說他不好。
“你妹妹這個病,不好對付,第一,她脾氣性格不好,中醫(yī)可不是西醫(yī),只要給錢,那就治療,中醫(yī)最忌諱的就是脾氣不好,什麼話都聽不進(jìn)去的,因爲(wèi)本身中醫(yī)的見效就要慢,脾氣不好的,更加不能等。第二,她也不會跟我有配合的意思,我何苦自己找麻煩?你啊,還是另請高人吧。”尤閒說道,對這個勇哥,雖然是二代,雖然剛剛在樓下的大廳裡面,也纏過他的秦晴,但這性格直爽,尤閒還是很欣賞,這總比那些陰到了極點的傢伙要好吧?
所以他纔會將真實的情況告訴這個勇哥,這樣的麻煩事,他還真的不願意管,反克可不好調(diào)理,必須對癥用手法和用藥,而他的弱項就是用藥。
“好吧,不過我還是幫她把欠你的錢給結(jié)了吧,我沒有多餘的銀行卡了,要不你給我一個賬號,我讓朋友把錢轉(zhuǎn)給你吧。”勇哥有點失落的說道,那樣子也是知道尤閒不願意出手了。
“晴格格,你把你的卡號告訴他,讓他把錢給你。”尤閒說道,跟著他就繼續(xù)喝茶,這種錢的事情,現(xiàn)在尤閒真的不大願意管,太費神了,他纔不願意掉錢眼裡面去吃苦,而且他也不是一個適合管賬的人。
“幹嘛要用我的賬號啊?我都說了……你還是給小蘭姐吧。”秦晴臉微微的一紅,跟著她又往窗戶那裡走,看起來她也是真的不願意接手。
“兄弟,要不這樣,錢轉(zhuǎn)到你那裡去,然後有收益,你給她就是。”尤閒愣了一下,跟著他就衝宇天說道,反正他的規(guī)矩就是錢歸自己的女人拿著,而且還不能厚此薄彼,口袋裡面有了一張卡了,那這錢就得給秦晴纔對。
“行,轉(zhuǎn)給我吧,來,到我房間去,我正好有個事情要跟你說說。天宇,你也來一下,你的那個女人就不要參與了。”宇天笑著說道,不過這話卻讓尤閒心裡一動,難道宇天對這個思思起了疑心,還是宇天本身就不想要女人蔘與某些事情?
很快,房間裡面就剩下了他和秦晴,還有思思了。而思思在秦天宇離開後,表情依舊是那樣淡淡的,也不坐下,就那麼站著,這跟木頭一樣的杵在那裡,更加讓尤閒覺得不對頭了。
三個人都沉默了,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房間的氣氛,突然就變得有點怪異了。
其實吧,尤閒知道,這個時候,不管是思思真的給催眠了,還是有別的原因,他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離開,讓秦晴去跟思思聊天,然後秦晴自然會告訴他聊了什麼,思思有什麼反應(yīng)。
可問題也就在這裡,尤閒不敢輕易的離開,這個思思受過特訓(xùn)的,訓(xùn)練的東西還是不亞於女特種兵的,或許還要更加厲害,他真的不放心讓秦晴單獨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他怕他可愛的小魔女吃虧。
“尤閒,我想跟晴妹子聊聊我們女人的話題,可以嗎?”一分鐘後,華姐就笑瞇瞇的端著一杯茶走了進(jìn)來,而且進(jìn)來後,華姐又笑嘻嘻的說道:“呦,這個就是那秦家公子抓到的姑娘吧,還挺俊的啊。”
“姐,那我下去走走,我這吃了飯還一直沒有活動的,又喝了點茶,有點肚子脹了。”尤閒跟著就站了起來,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所謂的要聊女人的話題,那就是華姐的一個藉口,華姐的真實目的,絕對是衝著這個思思來的。
不過華姐來這裡,對他而言是好事,第一,他可以自自然然的離開,不用找一個勉強的藉口,第二嘛,那就是華姐目前還要他做事,還告訴了他那麼多可怕的秘密,華姐也不至於對他的女人下手。
最後一個,就是尤閒必須給小蘭她們,還有冰姐打電話了,這昨天晚上睡得早,他都忘記了,今天早上又跟華姐談了那可怕的事情,他還真的要按照華姐的意思去跟冰姐好好交流一下了。
出了門,尤閒就直接去推開了昨天秦晴待的那個房間,得,美子換了正常的衣服,正給畢瑾和謝姐表演茶道呢,在看到他進(jìn)來的時候,三個人居然都站了起來。
“沒事,你們喝茶,我拿手機,我出去散步去。”尤閒說道,在畢瑾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又補了一句:“你們都在這裡休息吧,我還要給冰姐聊一下工作的安排。”
畢瑾只好點頭了,而尤閒又看了那美子一眼,這茶不會加了料吧?
也就是尤閒的眼睛望過去的時候,美子連忙就說道:“您放心,這茶絕對是最正宗的,沒有添加任何東西的好茶,不信您可以嚐嚐的。”
“算了,我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你們喝吧,我出去了。”尤閒過去拿起了那個正在充電的手機,然後他嘴裡就平靜的說道,這美子的話,其實就是在暗暗的告訴他,裡面沒有加料。
不過想想也是,昨天那麼一鬧,估計這會所的主人都有點摸不清他的心裡到底想什麼,到底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展示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應(yīng)該也不會胡亂動手吧?
五分鐘後,尤閒在離會所起碼有一百多米遠(yuǎn)的一棵大樹下面停了下來,跟著他就直接撥通了冰姐的手機,很快,手機裡面就傳來了冰姐那怪異到極點的笑聲:“呦,你還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啊,我還以爲(wèi)你在會所那裡玩的都不記得一切了,聽說昨天晚上你大顯身手啊,從昨天到現(xiàn)在,我可是一直在接打聽你的電話呢。”
“先別說那些,冰姐,在會所裡面,我又遇到了華姐,我覺得她好像是故意的在這裡等著我的,所以我昨天才表現(xiàn)得那麼瘋。而且她今天跟我說了一些很怪的問題,我覺得還是告訴你一下,讓你早做準(zhǔn)備爲(wèi)好。”尤閒不願意跟冰姐去虛僞的開什麼玩笑,他很直接的說道,嗯,也是儘量的讓語氣顯得有誠意的說的。
“我知道啊,就剛剛我還聽說她叫你弟弟……等一下,她跟你說了什麼奇怪的問題?”冰姐的聲音突然就就開始警惕起來,而且那笑聲也消失了。
“她問我讀過山海經(jīng)沒有,我告訴她讀過,然後她問我對山海經(jīng)上面的一些事情怎麼看,我說那都是古人說的夢話,要不就是外星人把地球人抓去看了別的世界。不過她好像不信,然後她問我,看到一種長得很怪的,看起來和罌粟差不多,但花朵是黑色的植物沒有。”尤閒連忙就說道。
“你看到過沒有?”冰姐的聲音微微的變了一點點調(diào),不過馬上冰姐就開始掩飾了:“我只聽說過黑玫瑰,黑色鬱金香,我可沒有聽說過還有開黑色花的罌粟呢。”
“我告訴她我沒有看過,但冰姐,我跟你說實話,我還真的看到過,就在我讀初中的時候,我就不止一次的看過了。”尤閒說道,然後他還故意嘆了口氣:“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其實對山海經(jīng)就入了迷了,因爲(wèi)我見到了應(yīng)該是不存在的毒草,而且還看到過別人被那毒草坑過。”
“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冰姐的聲音一下就開始嚴(yán)肅了,而且聽得出來,她的呼吸有點點急。
“蓇蓉,這是我看到後,那有那種毒草的人告訴我的。”尤閒說道,跟著他就開始背那華姐給的紙上面的一些資料,準(zhǔn)確的說,他開始給冰姐刨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