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的扭頭看了眼這女人的背影,只見肖豔童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著實的令人著迷,“亂花欲醉迷人眼”,把張媛看的是欲罷不能。肖豔童雖然說姿色比不上陳珂蕓,但是用“芳菲嫵媚”這四個字來形容她也是不爲過的,只可惜的是命運似乎對她有些不公平。
她並不是肖升的親生女兒,她的父親是肖升的哥哥,只不過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父母由於一場意外車禍不幸去世了,肇事的酒駕司機後來被判了刑,而肖升則把她撫養長大。
其實真正的兇手是肖升,他纔是殺死肖豔童父母的元兇,爲了就是搶過財產。因爲肖升在經營金店的思路上是與肖豔童的父親,也就是自己的哥哥是屢有矛盾,肖豔童父親的想法是穩紮穩打,步步爲營,而肖升則認爲應該是抓住時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錘子買賣,行就行,不行就拉倒。爲此,肖升經常被大哥責備,“我們家大業大,應該是一步一個腳印,你這麼著急,是不行的。”這麼一番金石良言,但是對於肖升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因爲他從小就很自負,認爲自己樣樣事情都比大哥做得好,認爲他沒有資格說自己。所以他是懷恨在心,而且他認爲哥哥如今是自己事業上的障礙,覺得是時候除掉點這個眼中釘了。
於是他找到了“黑道”上的人,把他的想法說了一遍,並且將一張百萬的支票是遞到了桌面上,“事成之後,還必有重謝!但是這件事你們要做的乾乾淨淨,別給我添麻煩!”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幫人表示肯定能把這事做好。於是他們商量好了計策,在第二天的晚上,肖升主動邀請自己的哥哥和嫂子吃飯,在酒桌上,肖升一再的對哥哥賠禮道歉,稱自己做事魯莽,肖升的哥哥是個實在人,見弟弟承認錯誤,也就不深究了,化干戈爲玉帛,兄弟二人是把酒言歡,喝的是酩酊大醉,一直聊到到了深夜,這頓飯纔算是結束。
三個人來到了酒店外面,此時一陣寒風吹來,一片片雪花從黑色的天空中飄落,肖升扭臉看了眼哥哥,“大哥,我的司機馬上就來,你們在馬路邊等著就行了,送你們走……”
肖升的哥哥還以爲這是好意,於是也沒多想是纏著自己的老婆走到了馬路旁邊,沒多時,一個黑色的轎車就向他們飛馳而來,刺眼的燈光讓肖豔童的媽媽將手掌擋在了眼前,遮住了自己的視線,她本以爲汽車會在他們倆個人的跟前停下來,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事她和她的丈夫會在這一刻結束了他們的生命。當得知自己父母雙雙斃命的消息後,年僅十歲的肖豔童不知道該如何纔好,不過好在肖升此時動了惻隱之心,並沒有傷害她,他把肖豔童接到了家裡是好生撫養,就如同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但還是編了一套瞎話,告訴她的父母去世完全是因爲他的司機酒後開車,肖豔童則是信以爲真,從此之後也沒有太深究此事。
樑躍氣喘吁吁的跑回到了公寓門口,這時候就見頭裹紗布的華凱鵬站在這裡正怒不可歇的等著他,“你幹什麼去了?咱們是保安,幹得就是站崗的工作……”
“我吃包子去了……”樑躍急忙說道,“瞧你這急赤白臉的樣,剛纔在包子鋪我還遇見打你的那個小子呢?”
“是嗎?他要幹什麼?還要打人嗎?”華凱鵬一聽樑躍這話,心裡是不由得緊張起來,說實在的,剛纔陳康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還真是讓他心有餘悸,不敢再得罪他了。
“瞧你這樣吧……”樑躍不肖的說道,“跟你說過吧,以後要是誰再敢打你,你就找我,我替你報仇,我知道你膽小,不敢還手……”
“誰膽小了,我那是不願意招惹他……”
“你就彆嘴硬了,虧你長了個大個子,連打架都不敢……”樑躍捂著嘴是大笑不止,這時候就見鄭元從遠處走來,“凱鵬,怎麼樣?傷重不重?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沒事,鄭大哥,沒關係……”
“我手下這兩個兄弟,真是沒法說,我帶他們像你賠禮了,你要是不痛快,就打我一頓……”
“別那麼說,這點兒事算不上什麼的……”華凱鵬笑呵呵的答道,就在這時候,肖豔童從遠處是緩緩的想他們走來,鄭元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女人,簡直是望著出神,與此同時,公寓的大門打開,杜文斌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急匆匆的跑到了肖豔童的身邊,兩個人是你一言,我一語,樑躍站在遠處,聽不見他們說什麼。
“你說他們在說什麼?”鄭元這時候是隨口問道,“看上去很神秘兮兮的……”
“不知道……”樑躍看著杜文斌的背影覺得怎麼看都和上午在樓道里見過那個男人一樣,但是他也不敢說,因爲這個男人和那個送包子的女孩兒是幹那事,他怕說出來惹是非,華凱鵬就是因爲這件事被陳康打了,自己何必再吃這個苦頭呢,於是他是閉口不談。鄭元哪裡知道這些,他現在心裡想的就是肖豔童,這女人在他眼裡是怎麼看怎麼漂亮,當他見杜文斌說完話後轉身走進公寓之後,趕緊是跑到了肖豔童的身邊,假裝跟她打招呼,“又見面了,您這一天還真的挺忙……”“是啊,跟我老公有點兒事要談……”
“剛纔進公寓的那個男的是您老公啊?”
“對啊,怎麼了?”肖豔童看著他吃驚的樣子有些不明其意,“你有事找他嗎?”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鄭元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是心裡這個難受勁就別提了,“‘尋好夢,夢難成,有誰知我此時情’,敢情人家都已經是有主了,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