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躍就不愛聽高挺說這話,剛想立刻反駁,但這時候懷裡抱著的樂樂突然說她就是陳珂蕓昨天請來的保姆,樑躍聽了這話是練練搖頭,“剛纔她還在公園問路,你怎麼忘了?”
“我剛纔就想跟你說。”樂樂隨口說道,“她就是昨天剛找到的保姆。”
“行了,回頭我去問陳阿姨。”樑躍不想再跟樂樂辯解,抱著她到馬路的另一邊掃地,高挺也隨後離開。
時間一轉(zhuǎn)眼就到了晚上,何欣玲趁著去超市買熟食的機會跟姐姐何欣萍見了面,她把剛剛印好的小廣告交給了妹妹,“這是我剛印好的一百張,你去給對面那小子,他說能幫我發(fā)。”
“我知道了。”何欣玲答應了一聲是轉(zhuǎn)身回到了公寓裡,坐上電梯來到了樂毅的屋門前,敲了兩下門之後這小子把她讓進屋子,“這大晚上的來找我是不是還想跟我來一回?”
“來八回都行,不過你得給錢。”
“提錢多傷感情。”樂毅說著就要樓何欣玲,但是被她是一把推開,“光想佔便宜,幹活兒去!”她說著把姐姐何欣萍印好的卡片遞給了樂毅,“這棟公寓一家一家給我發(fā)去。”
“插門縫這活兒多累,一層一層的跑,要不然我網(wǎng)上給你發(fā)帖子,那看得人多啊。”
“不行!”何欣玲聽了這話後是立刻打斷,因爲她知道雖然在網(wǎng)上發(fā)影響力大,但是危險也大,回頭姐姐出事那可就完了,“你就在公寓裡發(fā)吧,我也不是就靠這買賣活兒。”
“那好吧。”樂毅說著把卡接到手裡,“不過說好了,我要是給你拉到活兒,你可要好好的報答我。”
“這你放心,答應你的事絕對錯不了,我先走了。”何欣玲說著從樂毅的屋裡走出來,沒想到這時候正巧陳珂蕓抱著樂樂從電梯裡走出來,何欣玲見狀大爲吃驚。
“你上他那屋幹什麼去?”陳珂蕓把自家的屋門打開後是一把將何欣玲是拽了進來,“小丫頭片子不老實!”
“他說給我五十塊錢讓我打掃衛(wèi)生。”
“張嘴就說瞎話!”陳珂蕓輕輕的掐了一下何欣玲的臉蛋,“你連掃把都不拿,打掃什麼?”
“我沒用咱們家的。”
“你別狡辯了,姐姐我也不是那不開面的人,像你們這樣的鄉(xiāng)下人掙錢不多,生活而也挺不容易,要是想掙點兒外塊,我也不攔著,不過你可要小心點兒,別讓人給逮著。”陳珂蕓抱著樂樂坐在了沙發(fā)上,“我閨女說你這一天可不閒著,出來出去的,你以爲別人沒注意?”
“我去超市買東西去了。”何欣玲說著坐在了陳珂蕓的旁邊,輕輕的摸了摸樂樂的小臉蛋,“這孩子可真機靈。”
“那當然了,這是我,我們同事的閨女。”陳珂蕓好懸沒說禿嚕嘴,這時候她突然接到了肖豔明打來的電話,“今天我沒法跟你出去吃飯,我還得照顧孩子呢,這兩天都不行。”
“珂蕓……”肖豔明還想要接著往下說,但是沒想到陳珂蕓已經(jīng)把手機關(guān)上了,這小子有如萬念俱灰,鬱悶之極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這時候肖豔童從樓上是緩緩走下來,她剛纔聽見肖豔明在打電話,見到他這幅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跟陳珂蕓鬧彆扭了,“跟陳大美人是不是又吵架了?”她假意關(guān)心問道,因爲自己並不是公司真正的當家人,她其實是很擔心肖豔明跟陳珂蕓繼續(xù)這麼好下去,如果他們真的結(jié)婚,陳珂蕓再生個一男半女的,那麼她自己在公司的位置就會更加的岌岌可危,弄不好就會被掃地出門,肖豔童爲此事徹夜不眠。
“這孩子是哪冒出來的?”肖豔明自言自語的說道,“以前沒見她這麼熱心腸啊?”
“弟弟,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陳珂蕓一肚子花花腸子……”
“姐,你就別說這話了。”肖豔明打斷了肖豔童的話,“我怎麼沒留心眼,她住的房子還有開的車雖說是我給她買的,但是房本車本上的名字都是我的。”肖豔明說罷是很不耐煩的轉(zhuǎn)身上樓。肖豔童看著這小子的背影真恨不得吃其肉啃其骨,萬剮凌遲也不爲過。因爲她跟肖豔明是同父異母,說白了肖豔明的媽媽就是個小老婆,這女人是極爲飛揚跋扈,特別是自從生了肖豔明之後,就更加的專橫,把公司的繼承權(quán)交給了肖豔明,爲此肖豔童的母親是鬱鬱而終,最後不幸去世。肖豔童復仇的種子一直藏在心裡,只不過僞裝的很好沒有讓肖豔明的母親發(fā)現(xiàn),要不然活不到現(xiàn)在。
另外讓她慶幸的就是肖豔明這小子就是個紈絝子弟,整天除了吃喝玩樂什麼正經(jīng)事也不幹,特別是他父母去世,這小子更加的肆無懼憚了,覺得沒人管了,終日爲所欲爲。
肖豔明的父母是死於一場離奇的車禍。那是一個冬天的夜晚,突然下起了大雪,他家裡的司機鄭重開車因爲路面溼滑而掉進了河裡,最後鄭重因爲會游泳而逃了出來,但是這對夫妻成了亡命鴛鴦,雙雙是溺水而亡,爲此鄭重最後被判刑入獄,過失殺人是他的罪名。
其實真正的幕後指使者是肖豔童。鄭重是他們家裡的老傭人,肖豔童的母親對他也是特別的照顧,所以鄭重一直念著她的好,但沒想到英年早逝,自此之後他的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特別是肖豔明的媽媽,對他是非打即罵,鄭重早就懷恨在心,總想伺機報復。
機會總於來了。當肖豔童說出要除掉這女人計劃之後,鄭重也是爲之一驚,因爲他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殺死這個女人他是毫不猶豫,但是如果連肖豔童的父親一起殺掉,他此時有些猶豫,不過肖豔童告訴他自己的父親會游泳,到時候不會出意外,鄭重這才答應下來,趁著下大雪路面結(jié)冰的時機,他把汽車開進了河裡,藉口是躲避車輛急剎車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