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玲跟樂毅是越吵越兇,最後憤然的把屋門關上不搭理他了,樂毅見狀也就只能作罷回到自己家中,而此時的杜文斌是急得火上房,他現在著急想尋找合適的人選替他賣命,這小子一個人邁步來到了街心花園,正好看見高挺在打電話,雖然他們倆人不認識,但是他知道這掃大街年輕人是樑躍的朋友,杜文斌心裡琢磨了一下是偷偷躲在一棵松樹後面。
高挺是渾然不知有人在監視自己,他現在正在給何欣萍打電話,不過他今天也多了個心眼,他想試試要是不給何欣萍錢的話她還能不能來,果然是不出所料,何欣萍是當即拒絕,高挺心裡這個難受勁兒就別提了。這時候陳康笑呵呵的朝他走來,問他有沒有打電話,“你要是不給她錢,這小妞兒是不是不找你?”
“你嘴裡乾淨點兒。”高挺瞪了眼陳康,“她說今天不舒服。”
“你不給她錢她能舒服嗎?我跟你說實話吧,她就是幹那個的,你還把她當成好人了,跟她搞什麼對象。”
“其實我心裡也清楚。”高挺無奈的搖搖頭,“但是我覺得這女孩兒挺好的。”
“這個活兒都幹,你還覺得她好?”
“那不是因爲沒錢嗎?她這是走投無路,你怎麼就連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我同情她?我就是因爲調查她的事結果被開除了。”
“你活該,人家找你惹你了,你背後算計人家,我還告訴你陳康,你要是再敢背後算計他,我跟你沒完。”
“你想怎麼著?昨天打你一頓是不是還不服?”
“我就不服了,有本事你動手試試?”
“你小子真是欠抽!”陳康說罷掄起掃把就要打高挺,這時候杜文斌從松樹後面突然冒出來是大聲的對陳康呵斥道,“你怎麼動手打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也太沒王法了。”
“誰要打人,你別胡說八道。”陳康見杜文斌衣冠楚楚,這心裡也是犯嘀咕,拎這掃把是轉身走了。杜文斌見這小子走遠,扭臉瞅了眼高挺,“你怎麼換同事了,我記得原來跟你掃地的人不是他。”
“樑躍現在當協警去了,不掃地了。”高挺這時也認出了杜文斌,“他不是把樂樂還給你了,你找他還有什麼事?”
“樑躍照顧我女兒好幾年,我想把撫養費給他。”
“這個我看就算了,你就算給他,他也不會要的。”
“那多不合適。”杜文斌說著掏出煙來遞給高挺,“抽顆煙,咱們一塊兒聊聊。”“你太客氣了。”高挺接過煙來跟杜文斌坐在公園的石凳上,“您抽我的。”
“你那個勁兒太大,我還是來我自己的吧。”杜文斌說著點上煙吸了一口,“你結婚了沒有?”
“沒呢。”高挺隨即點上煙,抽了一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誰願意跟我們這掃大街的過日子,我們找個媳婦可不容易了,反正我也想開了,一個人也挺好。”
“你這話不對,哪能一輩子耍光棍兒?”
“可是我沒錢去媳婦。”
“沒錢想辦法掙。”杜文斌說著從兜裡把剛纔剩下的那包煙遞給了高挺,“你留著抽吧,我走了。”他說罷是站起離開。高挺望著杜文斌遠去的背影心裡感到納悶,他覺得這人好像有事找自己,說話怪怪的。
杜文斌這叫放長線釣大魚,他知道如果現在跟高挺說一起謀殺肖豔明的事,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所以他是欲言又止,看看這小子的態度,等明天在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談。
他這邊是主意已定,而此時的鄭重也沒閒著,因爲他覺得指望杜文斌一個人不可靠,還要找更合適的人選,他尋思半天想到了一個人就是陳康,於是他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咖啡屋直接來到了街心公園,轉悠了好半天這才找到他,鄭重假裝很熱情的迎了上去,“陳康,一起吃早點兒去。”
“請我吃早點兒?”陳康微微地笑了笑,“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還這麼多廢話,走吧。”鄭重說著拎起陳康的掃把來到了公園旁邊的早點兒攤,要了幾屜包子,油條,豆腐腦還有小米粥是滿滿的擺了一桌子,“別客氣,想吃什麼就吃。”
“老鄭,你不打算過了?”陳康吃了包子說道,“你是不是有事求我?”“還真讓你說對了。”鄭重笑了笑,“陳康,想不想掙錢?”
“誰嫌錢扎手!誰他媽願意整天掃大街啊?”
“你先別嚷嚷,俗話說人不得外財不富,你懂不懂?”
“懂啊!”陳康說著把筷子扔到桌子上,“不冒風險可掙不了大錢,富貴險中求,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兄弟不含糊!你只管說!”
“幫我殺個人!”
“別逗了,老鄭,你發高燒了吧,說什麼胡話!”陳康說罷起身就要走,鄭重是一把將他攔住,“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能做到,這錢肯定少不了給你。”
“你能有多少錢?”
“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多少,只要你能答應。”
“你另找他人吧。”陳康使勁的吧鄭重的手甩開是揚長而去,鄭重嘆了口氣,“看來這件事想辦成是真不容易,我該怎麼辦纔好?”就在這時候,華曉宇帶著樑躍從遠處溜溜達達的走到早點兒攤前,樑躍認識鄭重,衝他打了打招呼,鄭重見華曉宇在他身邊是趕緊起身離開。華曉宇看著他遠去是扭臉對樑躍問道,“這人你認識?”
“他不就是公寓裡掃樓道的,你忘了?”
“我說看著他怎麼這麼眼熟?”花銷說著坐在桌旁邊,叫來夥計要了油條和餛燉,倆個人是邊吃邊聊,“那他是不是也認識陳珂蕓和肖豔明?”
“誰知道,你問這事幹什麼?”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想找肖豔明聊聊,讓他離開陳珂蕓。”
“華警官,這事我看就算了,珂蕓都說了,這事她的私事,不想讓別人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