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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生了,生了。”伴隨著一聲嘹亮的啼哭,陳家長子半夜出生。

當陳老爺陳國強焦急地在門外候著陳夫人生產孩子的時候,聽到了嬰兒的那一聲哭聲。

“恭喜陳老爺,賀喜陳老爺,是個小少爺。”接生婆滿臉喜悅地趕緊出來道喜,心想,這北平首富陳家長子的出生,勢必讓陳老爺欣喜至極,可得好好恭喜啊,真讓這陳老爺滿意的話,那紅包可是豐厚得緊呢。

正當陳老爺沉浸在滿心歡喜得一麟兒的時候,還沒欣喜多長時間,忽的卻有丫鬟跑出來大聲驚叫: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不知道爲什麼,又流血過多,現在暈過去了。”

話說這陳老爺是一愛妻如命的好男人,與陳夫人伉儷情深,想當年好不容易把陳夫人追到手,也正是多虧了陳夫人家族的幫忙,纔有得今日成就,這麼多年卻是始終如一愛陳夫人一人,夫妻二人生活好不美滿。

這下聽到這般消息,連最初的那份欣喜也沒有了,孩子也沒來得及看看,就趕緊奔到心愛夫人面前,

“夫人,你可好?”陳老爺緊緊握住陳夫人的手問道。

好一會兒,陳夫人慢慢轉醒,虛弱地說:

“老爺,我們的孩子呢?他怎麼樣?”

“孩子很好,你不用擔心。”陳老爺道。

“是個男孩女孩?”

“是個男孩。”

“老爺,我沒有辜負陳家,沒有辜負老爺這麼多年的相愛,給陳家留後了。”陳夫人心滿意足而虛弱地說道。

“夫人一直很好,有夫人爲妻是陳某的福氣.”

“老爺……”陳夫人滿懷感動地低聲叫到。

“夫人,你現在不要說話,好好休息,你我夫妻這般恩愛,即便爲了我,也要好起來。你看,我們的孩子這麼小,更爲了我們剛出生的孩子,夫人更應該好好調理身子好不好?況且爲父還想以後和夫人有更多的孩子,兒孫滿堂,頤養天年呢。夫人,可好?”陳老爺一手握著陳夫人的手,貼著自己的臉,然後用另一隻手放在陳夫人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滿含情意地說道。

“嗯”虛弱地應了一下,陳夫人就再次睡過去了。

傳來丫鬟吩咐道:“照顧好夫人,不可有一點閃失。”

“是。”丫鬟答道。

然後就走出去屋子了。

待一切都收拾妥當,陳老爺纔有心思看陳家的第一位長子。看著這個和自己最愛的女人生的第一個孩子,陳老爺著實心情複雜: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因爲這個孩子就會失去自己最愛的夫人;可是他卻又是兩個人血緣的牽連,愛情的結晶,是夫人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孩子。所以恨不起來,卻也愛不起來。

抱著陳家長子陳老爺說道:

“你就叫陳默吧,爲父希望你以後做個安安靜靜、知書達理的人,不飛揚跋扈,不惹事端,恪守禮孝,以回報你母親生產你之苦。”一語定下陳家長子之名,陳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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