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根據很多書友的意見,我對故事進行了修改,一些不該有的稱謂和病垢也進行了修改。給讀者也給我自己一個圓滿的交代,在這裡希望朋友們能繼續支持我,就象那句話一樣“不拋棄,不放棄!”相信我會給大家帶來一個不一樣的架空歷史文的。
在大家看到這篇修改後的章節的時候,可能我已經睡覺了。現在身體處於重感冒階段,爲了讓身體處於最佳狀態,我只好去休息,爲了正常的日更萬字,我不能將身體拖跨。。
請放心,稿子我還有,存稿還有數萬,正常更新沒問題。但是,稿子仍舊是一些沒有修改過的稿子,我會盡快修改前面的,爭取最早的和新章節結尾。
再次謝謝大家的支持,鮮花,收藏,點擊別少了啊。有貴賓的也貢獻下,畢竟新書不容易。嘿嘿,無恥的俺,閃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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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的京城第一人民法院內,庭長重重的敲下了木錘,朗聲道:“經本院最終審理,因原告證據不足,無法證明被告所犯之罪行,現做出以下判決:
原告證據不足,控訴駁回。被告經該方辯護律師辯解,最終判決無罪,當庭釋放!”
審判長的話音剛落便起身離開了法庭,庭內聽到這樣的控訴,立刻喧譁起來。被告名叫張化,一看這人就不像什麼善男信女,有幾分惡人像。帶著自己的律師王京和身邊四五個兄弟,朝法庭外走去,從其滿臉的喜悅來看,這本該是自己要栽倒的官司,是打贏了。
張化乃是這地方上的一個惡痞,暗地裡不知道幹過多少壞事,這次有人告他砍傷了人了,本該是私了的事情因爲張化不願賠錢給人家,所以被對方給告到了法庭,想告他個惡意傷人的罪名。
他請來了京城有名的年輕律師王京爲他辯護,這人也真不是浪得虛名,憑那對法律的熟通,和那三寸不爛之舌,再有就是原告只是口頭上說被張化砍傷,卻是沒有什麼證據,除了他那一身的刀傷,其他的也拿不出個什麼有利的證據來,這才讓張化得以當庭釋放。
這錢也收了,官司也打贏了,離開法庭後和自己就該沒點關係了。哪裡知道,和張化及其幾個兄弟剛出了法庭,連臺階都沒下去就被一羣手拎著搟麪杖那麼粗的鋼棍的人給圍了起來。上來就是掄棍直打,王京心裡縱是害怕,想要去求饒,也是來不及了。那棍棒一次次的打在王京身上,王京一點點的疼痛,一點點的麻痹。只感覺頭腦一陣模糊,便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暗暗的聽到了一句罵聲:“媽的,就是這孫子律師,替這種敗類辯護,一起廢了!”
……
天色漸漸淡下,四周也開始寂靜下來,惟有那風中翩翩的落葉給這沉寂的樹林帶來一絲生息。只是這原本該寂靜的樹林裡,由遠及近的傳來了打鬥的聲音。金屬撕裂般的碰撞聲,人的哀嚎,樹葉草叢被人踩過滑過傳來的沙沙聲混爲一潭。
那樹林的深出,一個身著杏黃長袍,頭戴圓頂黃帽,全都衣物都有金龍刺繡的男人正手捂著右臂急切的奔走著。一看這人一身打扮,便知不是一般人身份。從這種杏黃色和上面的金龍刺繡來看,恐怕這人是這紫禁城中的皇家人。
黃袍男人看年齡要有六十多歲,卻是相貌給人一種彷徨之色,猜不透其心,看不透起身,頗有毫江之上一葉舟的感覺,總有一股子昂然在他眉梢眼角,再看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更是有大者之風。只是這負傷的身體讓他的神色有些許的暗淡。
黃袍男人身後一個身著黑衣,面蒙黑沙,只露了一雙眼睛的男子手持一柄沾著血的彎刀緊追其後,一股發狠的勁兒從他皺縮在一起的眉心顯露出來。
那黃袍男人正欲奔逃,豈料,面前被一斷崖所阻,無從脫身。黑衣人緊隨其後,見其不走,便在足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揮起彎刀,看著黃袍男人身後的斷崖,仰頭嗤笑:“乾隆狗兒,看你還有什麼退路。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原來,這黃袍男人便是大清國君乾隆皇帝,卻不想淨會落得如此給人追殺的下場,真個是虎落平洋被犬欺,龍遊淺灘蝦蟹戲,好生欺凌。
黑衣人話罷,眼光一冷,目光中平增三分怒意,發狠的道:“你那御林軍呢?你那侍衛呢?你那不落天下人的雄風霸氣呢?平日裡,他們視你爲主子,尊你一聲皇帝。可那都是不情願的,因爲這裡是我們漢人的土地,你們滿人入關後便搶佔了我們漢人的天下。今天我便要了結了你,把本屬於我們漢人的東西,全都拿回來!”
話音未落,黑衣人手裡那柄彎刀便閃著寒光,直逼上乾隆。見那黑衣男子縱身跳起,正欲揮刀劈來,其心中頓生死寂:“難道天要亡我?真要將這大清拱手讓人?”
乾隆正值心灰意冷之際,卻是憑空出現一聲炸響,好似雷聲,只是這天氣晴朗,雖是傍晚,也不至於起這旱雷。雷聲瞬間撕鳴而過,那黑衣蒙面男子頭頂樹梢之上嘩啦一響,掉下一個東西,確切的說是一個穿著洋裝的男人。這人不偏不差,正巧砸在了黑衣殺手的頭上,當場將這黑衣殺手砸的昏死過去。在這中國南海某處,有另一雷聲也如此雷一般響亮。
乾隆身爲一國之君,雖沒有下過殺場,但天下奇聞異事也聽到過不少。這等心領神會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剛剛纔唸叨老天都要放棄自己的時候,這救星便來了。
殺手剛剛昏死過去,一大隊人馬才匆匆忙忙的趕來。剛來到斷崖前,領頭的一個身穿金黃板甲手提古銅青劍的將領便單膝跪地,神色有些驚慌的道:“奴才救架來遲,讓皇上受驚,罪該萬死!”這人便是御林軍統領薛兵,正黃旗人。
乾隆死裡逃生,本該自喜,但一看到這些個沒用的御林軍便一肚子的火,那沾著血的手直指薛兵腦門,怒道:“真是廢物,你們有多少腦袋要砍?還萬死,你死一次就夠了!”
薛兵見惹了君怒,連忙求饒:“奴才該死,望皇上息怒,爲避免餘黨殘存,還請皇上早些回營的好。”
乾隆一聽這話,便猶如火上澆油,那怒意更上三分:“行了行了!”長袖一甩,便又斥責道:“放著這麼大塊地方,到處都是御林軍到處都是護衛隊都能給叛匪鑽了空子,前來行刺與朕。回到營地又能怎樣?”
話音剛落,乾隆看了看砸昏了黑衣刺客的奇裝異服的傢伙,衝薛兵道:“立刻將這人救回皇營,傳御醫救治。朕還能站在這裡,全憑這人捨命相救。他若有什麼不好,我拿你們試問。那那行刺朕的此刻關進天牢,一併押回京城,嚴刑審訊。”說罷,手捂著受傷的胳膊朝營房方向走去,面前御林軍連忙讓出了道。
見乾隆在一隊御林軍的保護下離開,薛兵眉頭皺起,看著趴在刺客身上的奇怪男子,自言自語道:“孫子叛匪,害老子開了先河,今兒頭一次挨皇上罵!回了京,看老子怎麼處置你!嗯?這人是誰,好象沒見過?穿的跟個洋鬼子似的。”
嘴裡犯嘀咕不怕,乾隆是走遠了,聽不到了。可這事要是不做好,趕明皇帝發現了,掉腦袋都是小事。連忙招呼著手下將王京擡起便緊隨乾隆身後去了。
乾隆之所以會動怒,也不全是養了羣廢物御林軍。只是今兒出來打獵爲的是高興,不巧竟然碰上埋伏。偏偏又是喊著反清的口號來的叛匪。害自己一代君王險些死在叛賊刀下,若不是王京從天而降將那刺客砸昏,乾隆這命恐怕早已嗚呼。正因爲王京的出現,才讓乾隆消了幾分怒意,否則薛兵不死也要掉層皮。
這邊,薛兵傳了御醫正在爲王京精心診治。那邊,乾隆坐在營帳內的龍椅上,面無神色。不只跪在地上的官員害怕,就連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爲他包紮傷口的御醫都嚇的滿頭冷汗。這時,營外進來一小公公,有些膽怯的道:“皇上,和紳和大人帳外求見。”
和紳是誰?紅人,乾隆晚年最寵的一位紅人,本是去江南辦公務,剛剛回來,正好路過獵場便要來看看乾隆。哪裡知道還沒進營帳就聽說皇帝遇刺,真是一路小跑,氣都沒多喘一口,急匆匆的就趕了過來。看在和紳也算是忠心,便道:“讓他進來吧!”話音是有些好轉了,可這臉色仍舊是那般無奈和氣憤。
和紳進了帳篷,那奔喪的樣兒,就跟死了爹一樣,跪在地上就叫道:“奴才和紳叩見皇上!”話音剛落,擡起頭看著還在包紮傷口的乾隆,關切的道:“皇上,奴才一路從江南趕回,路過獵場,本想來陪皇上狩獵,爲皇上解解悶,不想這剛一進獵場便聽守衛說皇上遇刺。奴才這心是緊張的很啊,趕緊就來了皇上這裡。見皇上現在模樣,真是欣慰,索性沒出什麼大事情,真乃真命天子,天命所在啊。”
乾隆冷哼一聲,看著和紳那奉承拍馬的樣兒,冷聲道:“我看你們是巴不得我出點意外才好吧?和紳啊,朕倒是想問問你,這裡就是你所說的什麼好地方嗎?朕只來到這裡不足兩日,就碰上叛匪,真不知道是這裡有問題,還是有人早就準備好了來對付朕。朕每年從國庫撥銀千萬用於繳匪滅叛,每年都有大批捷報傳來宮裡。朕每每看到那喜捷,倒是以爲你們事情辦的好,都加官升職,各個封賞。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天下太平,啊!”
和紳見乾隆發怒,知道這話題若是再說下去,自己倒沒什麼,充其量是給乾隆責斥一番,也傷不到皮,動不到筋,可這保定知府恐怕難免遭殃,連忙陪笑著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做奴才的哪有想讓皇上您出意外的,我們巴不得皇上您延年益壽青春不老呢。”
“行了,行了!”乾隆知道和紳這拍馬的功夫實在是高強,連忙打住了和紳,卻是和紳的這記拍馬,讓乾隆的面色微微的有些好轉,說道:“歸根究底,朕這次遇刺都和叛匪有關,就要從叛匪著手。”看向地上跪著的,正在瑟瑟發抖的保定知府曹融,道:“保定知府曹融聽朕口御!”
曹融兩耳朵一直都在聽著乾隆所說的每一句話,聽其說到自己,連忙答道:“罪臣曹融接旨!”
一聽這“罪臣”倆字,乾隆有些不耐煩的道:“朕還沒給你定罪呢,你何罪之有?給我聽好了,叛匪既然在你的管轄出現,就不能只有這麼幾個,肯定還有黨羽。我給你一個月時間,朕還將那抓獲的刺客給你,對你抓獲叛匪幫助不小,將叛匪清理了,你這烏紗帽就能保住,而且朕還會賞你。如果辦事不利,你就準備連降三級去做個七品縣官吧。”說罷,長袖一甩,起身出了營帳。
乾隆走後,一干四五個曹融手下的官差都湊了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道:“曹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啊?”“這該怎麼是好啊?”
和紳在旁邊是聽的清楚,也湊了過去,沒好氣的衝幾人道:“叫什麼叫,怎麼辦,怎麼辦,自己不會動腦啊,一個個的都跟個廢物似的。還不都出去,各去各的府衙,張貼告示,抓人去。”
幾人一聽和紳這話,自然不敢多說,人家一個二品大員,哪裡是自己這從五品的小官敢頂撞的,只好乖乖的奉承和紳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剛出了營帳,曹融就被和紳喊了下來,曹融湊身過來,就聽和紳輕聲說道:“我說你到底有幾顆腦袋你,整日就是些屁不大點的事,怎麼沒見你做件討好皇上的事啊。叛匪,刺客,你怎麼敢來啊,乾脆在家裡吊死不算了。今天皇上不知道怎麼搞的,要放到平時,你哪裡還有機會將功補過,不死也得給你罷了官。”
話還沒剛說完,和紳便不耐煩的道:“行了,行了,我都懶的說你,趕緊回去準備準備,能做的都給我做了,回頭對那刺客給我嚴刑逼供,他要不說,你掏也得把話給我掏出來。再要是不把事做好,我也保不住你!”
曹融被和紳罵的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直點頭,聽和紳這勁頭,話是說完了,纔敢說話:“下官明白,下官明白。我這就回去準備,不給和大人,不給皇上個交代,下官就吊死家裡得了。”話說著便轉身離開了獵場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