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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出與和人打賭就必須贏的那種心態(tài),還是王京確實想親手來完成一次武器的製造。在那次早朝之後,王京便在家裡埋頭苦幹,廢寢忘食的從他那臺掌上電腦裡提取相關(guān)資料。在清朝沒有電,是個大問題。王京這掌上電腦雖然有太陽能儲電功能,但是入不付出的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在它身上。
如果只是這毛病倒還好些,最要命的就是那支怎麼用都用不慣的小狼毫毛筆。真是要了王京的命了,好在幾天的練習(xí)和之前跟爺爺也學(xué)過幾天筆,讓王京能夠?qū)懗鰩讉€字了。王京在家裡這一呆就是七天,將所有的關(guān)於火炮的資料,製造部件的圖紙,相關(guān)的注意事項,**的配比方式全都抄錄到了紙上。清朝那會,誰會用掌上電腦啊。
在清朝那時有很多工藝問題和原料問題是無法解決的,雖然王京介紹的很清楚,但是能力所限,恐怕也是他們無法完成的。但是,自古奇材輩出,誰又能說出這會就不會有這麼一個材人呢。
王京這個在乾隆面前幾乎比和紳還要紅的大紅人在京城不知道的可就少了,火器營那邊早就聽說了這個火器參研使。王京捧著一堆圖紙到了火器營,直到將圖紙都交到了火器營翼長手裡的時候,翼長鬍鐵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王京將胡鐵單獨叫到了一邊,說道:“這個叫圖紙,圖紙明白吧?”見胡鐵點頭,王京才繼續(xù)道:“我將所有的製造新型火炮的資料和尺寸大小都記錄在這些紙上。你只要按照上面所標(biāo)定的和需要你們注意的東西把這上面所畫的東西做出來就行了,能做到吧?沒什麼問題吧?”
胡鐵成竹在胸,自信滿滿的道:“沒問題,王御使就放心吧。圖紙只要到了我胡鐵手裡,就沒有我做不出來的。我們這裡的兄弟可都是天工神匠??!”這個正三品的武官跟王京這個正四品的官雖然只差了一級,但是王京這個不經(jīng)過任何科考,直接升至正四品的官,可真是少有,自然要給足了面子才行。幾乎可以說,這一點架子都不能去擺。
胡鐵的保證固然重要,但是這之後提醒的話就更加重要了:“胡翼長,論官職,您在我之上。但是……”王京看了看周圍,見沒人,這才接著道:“但是我得提醒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
王京這話說的已經(jīng)夠明白了,如果胡鐵再聽不出個之所以然來,王京真?zhèn)€可以自殺去了。胡鐵自然不會傻到這步田地,王京這意思還不明擺著的嗎?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事情辦好了,大家都有好處,辦不好都得遭殃!於是連忙答道:“那是,那是,王御使能說這話,胡某也十分榮幸啊?!?
王京笑道:“哪裡的話,大家同朝爲(wèi)官,都爲(wèi)皇上,都爲(wèi)皇上!”笑罷,王京湊到胡鐵耳邊道:“胡大人,我只問你一句話!”
胡鐵一愣,問道:“什麼話?”顯然是有些戒備。
王京接著道:“想不想成爲(wèi)曠古至盡的清朝第一火器工匠,也可以說是第一兵器之王?”
這名號響啊,如果真要是這樣,那可是名流千古的事,怎麼可能不想?這人都有貪慕虛榮之心,胡鐵也一樣,連忙便道:“想,當(dāng)然想!胡某在火器方面苦研了十幾年才爬到這位子,只是一直沒有新的突破,製造不出更強大的火器,才無法跨越這一步啊?!痹掍h一轉(zhuǎn),又道:“如果能得到王御使的提點,胡某願肝腦塗地,再所不惜。哪怕是讓胡某尊你一聲師傅,胡某都肯!”聽這人口氣,整個就一兵器狂人,只要你能讓我造出個***來,就是喊你聲爹,那都甘願。
見胡鐵這般誠懇,王京又想建立自己的死黨派,於是便道:“好。我敢以性命擔(dān)保,十五年。十五年後胡翼長應(yīng)該不足六旬吧?”
胡鐵道:“十五年後,胡某六十三歲,五旬而已。只是想問下王御使,爲(wèi)什麼要說十五年呢?難道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王京笑道:“天機不可泄露,這些你先不用問。我只想讓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胡鐵道。
王京走到窗邊,看了看窗外正在幹活的工人和士兵,說道:“我交給你的這些圖紙,你在製造的時候,不可以讓火器營以外的人看到,也不能讓火器營內(nèi)參與製造的人將它們講出去。所有火器營的工人全都要用你的親信,但凡有一點不妥當(dāng)?shù)木土⒖贪阉{(diào)走,只留親信。”
胡鐵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王京這是唱的哪一齣,問道:“有這麼機密嗎?用得著這麼小心。在這裡幹活的人都是跟了我十來年的老部下了,對我絕無二心。王御使應(yīng)該不用戒備他們。”
王京搖了搖頭,道:“這個是必要的,而且是相當(dāng)重要的。特別有一個人不能讓他知道這裡的製造進度,如果他或者其他什麼人問起這裡的進度,就說我這邊還沒一點動靜呢,要做到絕對的保密?!?
胡鐵一個機靈,表情十分的詭異,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和紳吧?”王京都不知道胡鐵是怎麼知道自己所指的人就是和紳的,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見王京點頭默認,這才發(fā)狠的道:“王御使可以放心了,起先我以爲(wèi)王大人另有所圖纔會讓我這般小心。既然王御使這般小心是爲(wèi)這些,那我胡某可以以性命擔(dān)保,就是他把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會說出半個有關(guān)進度的事。”
王京滿意的笑了,將手裡的圖紙資料朝胡鐵手裡一放,說道:“那好,王某就告辭了。但凡有空,我便會過來這邊看看情況。如果有什麼問題,還請胡翼長勞累一躺,及時通知王某?!?
胡鐵十分豪爽伸手作輯道:“告辭,胡某就不送了,回頭我便準(zhǔn)備材料,開始加工製造,請王御使放心便是?!焙F這人梗直,豪氣。因爲(wèi)王京交給他的圖紙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一時間讓王京在他心裡的形象變的飄渺神秘起來。
王京從火器營出來,路上也沒耽擱直奔府衙。這還沒到府衙前,就見管家在門口哆嗦著步子來回走動,好似有什麼急事一樣。連忙幾步走上前去,便問:“張管家,你這是在幹什麼,怎麼來來回回的亂晃。”
張來一見王京回來,頓時欣喜,趕忙說道:“老爺,我這不等您麼。家裡來客人了,都等老半天了,我這都急的,您說一會就回來,可都半天了還不回來,我能不著急麼。”
王京就納悶,客人?王京能有什麼客人呢,心想:“難道是和紳?再或者是記曉嵐?不可能啊,我現(xiàn)在對他們來說,還沒什麼利用價值和拉攏的價值吧?”於是便問道:“什麼客人啊,認識麼?”
張來道:“其中一個認識,另一個就不認識了。認識的那個就是上次送老爺過來的徐福,徐二公公。另外一個看著就象個貴人,就連徐公公都得恭敬著,這就不認識了。”話說著,似乎有些著急的樣子。
王京心想,說道:“能跟徐福一起來的人應(yīng)該不多,他們?nèi)嗽谀???
“客廳,我給上了好茶,都在客廳等著呢?!睆垇砻Φ?。
王京嗯了一聲,道:“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再喊你?!闭f著,自己擡步朝客廳去了。
剛進了客廳,王京便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這不就是乾隆皇帝麼?連忙跪道:“不知皇上架到,有失遠迎,還請皇上贖罪?!?
乾隆見王京,便笑道:“平身吧,朕也是尋了個機會,偷偷的跑出了宮的,禮就免了吧。”話罷,乾隆看著王京這個佈置的還算不錯的客廳,道:“還好你這會來了,你要還不來,我就真得聖旨伺候了。我聽你們管家說你這一連幾天都不出門,憋在書房裡。直到今天才拿著卷東西出去的,是嗎?”
王京道:“回皇上話,事情卻是如此。爲(wèi)奴才近幾日每天在書房爲(wèi)那新型火炮的事在忙碌,製作圖紙。因爲(wèi)不習(xí)慣用這毛筆,所以速度方面慢了些,今天才算完工。剛剛已經(jīng)交給了胡鐵,胡翼長。”
乾隆一聽,欣喜道:“是嗎?王愛卿當(dāng)真這麼快的速度啊,真是讓朕驚歎啊,是件值得嘉獎的事,過些日子,等你完成了朕交給你的新任務(wù)後,朕一定當(dāng)朝表彰。”
王京聽乾隆這話的意思好象是另有任務(wù)要給自己,而且就火炮一事還要在金鑾殿上表彰,連忙回道:“皇上,新型火炮的事情還請皇上和徐公公都代爲(wèi)保密一下,直到我將它拿出來的時候,讓大家親自看看吧。至於皇上所說的新任務(wù)是什麼?。俊?
乾隆雖不知道王京所爲(wèi)隱瞞火器製造的事情所爲(wèi)什麼,但也欣然答應(yīng),說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不說就是了。至於新任務(wù),就是要你去一躺江南。”
“江南!”江南是個好地方啊,怎麼會忽然讓自己去那裡,便問道:“去江南幹什麼?雖然我沒去過那,但我知道那裡是個好地方。去那能做什麼?”
乾隆笑道:“沒去過更好,就當(dāng)是去觀光,然後去那給朕做一件事?!?
“有什麼能爲(wèi)皇上做的,皇上明言就是了,奴才一定竭盡所能爲(wèi)皇上做事?”王京道。
乾隆沒有直接回答王京的問題,而是問道:“御使的職責(zé)是什麼,你應(yīng)該知道吧?”
王京自然是知道這個御使是啥意思,單從這字面上來講,御使那不就是皇帝的使者的意思麼。於是呼答道:“當(dāng)然知道,請皇上明言!”
乾隆說道:“我讓你去江南幫我查一件案子,有關(guān)私鹽的案子。這件案子看上去簡單,但內(nèi)裡不知道有多麻煩,而且可能還牽扯到曹幫,一個反清復(fù)明爲(wèi)口號的幫派。我這次派你去,並不是真的要你去查這麼複雜的案子,我只是讓你去幫我看看虛實??纯吹胤缴系墓俨钣袥]有落實這些問題。如果找到足夠的證據(jù)或者你有信心剷除走私私鹽的團伙,朕允許你使用這枚調(diào)兵虎符?!闭f罷,從袖裡掏出一面古銅色的印有猛虎的令牌。
王京接過虎符,自信滿滿的道:“爲(wèi)了遊歷也好,爲(wèi)了剷除走私行爲(wèi)也罷,奴才一定竭盡所能爲(wèi)皇上效力?!?
乾隆聽過王京的話,又道:“但是,如果事態(tài)過於嚴重,你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一定不能蠻幹,只要能夠蒐集足夠的情報,那樣就足夠了。我現(xiàn)在可不想犧牲任何一個將才。”說罷,乾隆看了看身邊的徐福,說道:“徐總管,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趕緊回去吧,免得給人發(fā)現(xiàn)。”
徐福喳了一聲,跟著乾隆身後朝外走去。王京緊隨乾隆身後,直至將其送出御使府。
這江南乃是一有名的區(qū)域,包攬長江上下許多省鎮(zhèn),無論是在清朝還是在現(xiàn)代,都是赫赫有名。在清朝更是一煙花之地,男男女女在這裡都可以盡情儘性。王京自問也是一性情中人,這次有興能去沒有被現(xiàn)代文化所堆砌的江南一遊,也是一大快事,說不定就能裹回個小娘子什麼的。
次日一早,王京趁著人疏街靜之時便帶著個貼身僕人離開了御使府,經(jīng)過一番打扮,將那身洋裝脫下,相信也沒人認得出他來。正好讓人以爲(wèi)王京又躲進了書房,不知琢磨什麼去了。沒人會想,王京打著公差旗號,暗地裡下江南遊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