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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交給的差事沒有辦完,王京必須要趕往陝西。本來是想叫這胡姬先在這小鎮上養傷的,可胡姬擔心王京的安全,死活不肯。只好在車上加了些鋪墊,讓胡姬能坐的舒坦些。
從京城到這陝西,加上中間事故停留的時間,白日趕路,夜晚休息,換了十來匹馬,跑了五日有餘纔到了陝西西安總督府。這馬車剛一停下,和紳與王京剛下了馬車,就見總督府那**的府衙大門內急忙的跑來一人,正是那陝西總督余文召。
余文召一路小跑,到了王京和紳面前,就是拱手一拜,道:“恭迎和大人,王御使。一路車馬顛簸,一定疲憊不堪,快請到府上暫歇一下吧!”
余文召與和紳雖然同爲正二品官員,可是一個是京官,一個是外官,這京城和外省的官即使是個平級的,那省官都得敬這京官幾分,更何況和紳非但是京官,而且還是皇上身前的紅人,當朝除那一品大元外,誰不敬他三分。更何況這余文召能有今天這陝西省總督的官職,其中與和紳有著脫不開的干係。
而王京雖爲四品官,可是這人的名氣也算是如日中天,官職已經不是擋在他面前的障礙了,他現在在皇上心裡的地位,恐怕已經超越了和紳,這第一紅人的桂冠恐怕要扣到他的頭上也說不準。更何況,這次乾隆皇帝派王京前來協助抗洪,在這黃河干道上發展引流大策,地方官府都得積極配合。若是現在不敬讓三分,以後指不定會吃他什麼苦頭。
這洪災是年年都有,若是想臨時抱佛腳,那恐怕是行不通的事情。這陝西發洪災,從京城發配物資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乾隆之所以讓王京前去,主要是想拋磚引玉,一來可以借這機會讓王京去查探這防汛工程做的如何。二來是想讓王京將這引流工程發配下去,以便來年再若發起洪災也能有個良策應對著。
王京與和紳是來晚了,那洪災基本上已經過去了,本該被衝跨的堤壩也因爲那大雨驟然淡去,才保存了下來。雖然天上看似還有陰雲飄過,但只要這大雨不下,堤壩和這洪災便可以說是過去了。
三位大臣舉步並走,正朝這官門踏去,剛進了府門和紳就聽得一陣熟悉的聲音,猶如鶯聲燕語一般美妙,而這聲線又是如此的熟悉。正要衝那余文召發問之時,卻見從府院內走來一女子。其貌雖無胡姬豔美,不過也算是一傾城美人兒。柳眉細眼之下是一隻飽滿的如同修飾了無數遍才成型的鼻子,高蹺唯美,大小勻稱。那一雙小嘴一聲聲爹爹,爹爹的喊著,更是楚楚動人。細看之下,這不就是和紳府上那千金,整日裡都喊著要得到王京的刁蠻口號的和蓉,和大姑娘嗎?她不是應該在京城享福嗎?怎麼會跑到這數千裡外的陝西西安呢?
衆人縱是疑惑,這余文召自是清楚,和蓉乃是一日前就到了西安。和紳比自己來的早些,卻是遲遲不見和紳來到,焦急其父,心急王京。剛剛聽得王京與和紳到來,纔要求這余文召先且不說自己的事情,是要給和紳個驚喜。
和紳是深知自己那女兒的刁蠻,又不好當著衆人的面去說余文召的不是。只好冷著眼,忍著心裡見到女兒的高興勁兒,說道:“我說蓉兒啊,你怎麼會跑到這陝西來啊,這路行數千裡,危機四伏,你該不會是爲父剛出了門,你就跟來了吧?”話語間即帶著責備,又帶著爲人父母的那種慈祥與憐憫,好似不想見到自己女兒受苦一樣。
和蓉天生的俏皮,嬌慣的刁蠻,見和紳又要給自己高談闊論,責備自己,連忙撒著鬼嬌,道:“爹爹啊,您不知道啊,一聽說您要出個遠門,我心裡就多擔心您,怕您吃不好,穿不暖的,情急之下,我就拽上輛馬車,直朝陝西來了。”
“真是胡來!”和紳搖著頭,嘆道:“這一路兇險,你是不知道啊,萬一要是出個什麼紕漏,你讓爲父如何安心啊。也罷,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和蓉見和紳安然無恙,這焦急父親的心情頓時沒了,換做一種甜美。滿心都是近在咫尺的王京,可奈何不得王京身邊那美若天仙,豔美絕倫的胡姬,也只好忍住不說,壓在了心頭。
當晚,余文召爲王京夫婦兩個還有和紳婦女倆請了接風酒,一切防汛引流事宜定到了次日再談。飯後,王京與胡姬被安排到了總督府的西廂房裡休息。而這東廂房內,和紳滿面愁搓,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很是焦急。衝一旁的余文召道:“你說這事該怎麼辦?我真不明白餘大人你是怎麼想的。你把摺子直接遞到了萬歲爺那,你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臺嗎?”
余文召顯得很是無奈,可是,心裡頭有些話又不能不說,事都到這節骨眼上了,也不敢不說。便道:“和大人啊,你我雖是同朝爲官,又都爲二品,可在下一直以來都將和大人視爲恩人。這次,堤壩險些不保,我之所以沒有通知和大人,直接將摺子遞給了皇上,就是不想在這事上連累了和大人。萬幸,這堤壩保住了,我也無恙。即便是出了問題,餘某也會一力承擔,不會讓和大人爲難一處的。”
和紳搖了搖頭,以爲這余文召說的話並沒說到自己的本意上去,便道:“餘大人啊,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試問,你這邊出了紕漏,有了這麼大一窟窿,又怎麼會連累到我和某人呢?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王京王御使!你想想,他現在是什麼身份,皇上這次派他來是爲了什麼,你以爲,就真的是來做什麼引流工程的?”
余文召這才恍然大悟,如夢初醒一般,湊到和身身邊,十分謹慎的說道:“那和大人認爲,這事該如何是好?”
和紳斜眼看了看余文召,露出一絲鄙夷的笑:“有我和紳在,你余文召也倒不了。我們南下路經太原,陝西以北地帶,見這黃河兩岸雖不象想象中那般堅固,卻也是整修過的河道堤壩。明日,你便帶人與我們一同前往江邊。一定要記住一句話,洪水每年都會發,堤壩每年都在加固,不可能到了你余文召的手底下就天下太平,大水連龍王廟都照衝,更何況是你這堤壩了。明天,他王京要是提到這堤壩的事,你就說是被這洪水衝的;他若不提,你也要找機會訴訴苦。只要這關過了,以後就好辦了。”
一牀漂亮的犁花緞面被子鋪在這西廂房的牀踏上,胡姬正坐在鏡前將自己那點硃紅粉妝卸下。爾後,一邊拆換著纏繞在雙臂上的棉布,一邊道:“相公啊,你說這和紳和那余文召會怎麼處理這個堤壩的事情啊?我敢說,這公款他們即使沒全貪,也挪的差不多了。”
王京坐在圓桌前,品著杯中那余文召特別爲其準備的好茶,笑道:“這點錢對於他們來說算得了什麼,他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性命。和紳倒沒什麼,就是余文召貪贓枉法,只要他不咬和紳,這表面上也不會有和紳一點關係。更何況,他們可能給我們機會找到余文召貪贓枉法的證據嗎?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堤壩啊!”胡姬拿著塊新的紗布來到圓桌前坐了下來,接著道:“你不是跟我說,朝廷每年撥下的賑災款有好幾千萬兩嗎?特別是這黃河與長江流域最多,幾乎佔了八成的災款。如果真要是把這些錢都用到賑災築壩上,肯定不會象現在這樣,這麼狼狽的。”
王京品了口茶,放下杯碟,冷哼一聲,道:“我們有說法,他們有證據啊,那江堤兩岸都曾被修築過。他們即便不修,每年逢災期間稍微頂撐一下,這汛期就過去了,這次不就是這麼過的麼。他們大可以說是澇災肆虐,將大堤沖壞的,刷沒的。反正大堤沒毀,就是功勞一件,上奏到皇上那裡,來句死守江堤什麼的表彰,肯定又會是褒獎。所以啊,要我說,與其在這上面動腦子去整治他們,倒不如讓他們自己掏腰包去修壩,來的更好些。”
“讓他們自己掏腰包修壩?”胡姬顯然是沒聽懂王京的意思,疑惑的道:“既是貪官,貪的是那錢財,權勢,又怎麼會自己掏腰包去修堤築壩呢?”
王京看著這個美麗妖豔,而又有幾分天真的仙女般的家妻,說道:“他們是貪官,貪的是錢財權勢,可是,也因爲他們是貪官,怕的是被查,怕的是坐牢,怕的是在脖子上捱上那麼一刀。所以啊,只要找到了點子上,咱們不說,他們也會乖乖的掏出鼓鼓的腰包的。”說著,一絲十分詭異而又神秘的微笑浮現在他的嘴角。
胡姬看著王京這樣,咳笑道:“真沒想到,你這人怎麼這麼奸詐狡猾,外加有那麼一點點壞呢?”說話間,已經將那紗布捆綁到還未痊癒的傷口上,朝牀邊走去。
王京十分淫褻的笑了起來,說道:“你說我有那麼一點點壞是吧?那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壞,到底是一點點,還是非常的壞!”話說著,便開始寬衣解帶,好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你輕點……哎,我說了,慢點啊!……你看你那候急的樣兒,要沒了女人,我真懷疑你能活的下去嗎!……別,別摸,別……”到了老晚,這西廂房才徹底的靜了下來,好似一場淋漓的雨後,那寂靜的月下樹林一般,寂靜而又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