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皇帝的病好的這麼快,當早朝時皇帝那意氣風發的神情,有誰能想到前幾日生病不能面見羣臣的是現在坐在上面的陛下。
“安太醫聽旨。”大總管說道。
“臣聽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病初愈安太醫功不可沒,特加封官級一品,賞黃金千兩。欽此。”大總管將聖旨乘到安鬆面前。
“臣領旨。”安鬆結過聖旨沒有起來。
“朕還有一旨是賜給安太醫之女的,愛卿一起聽了吧。”皇帝示意大總管讀下道旨。
其他官員以爲陛下要將他的女兒封妃,心裡及其不爽,他們認爲自己的女兒可是比他的女兒好上千倍萬倍,這種事因該是他們的而不是他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安太醫之女賢良淑德,聰慧伶俐。與鄔家侯爺鄔辰郎才女貌,此乃天作之合,選取良日擇日成婚。欽此。”
“恭喜安太醫了。”
“臣替愛女謝主龍恩。”
聽到這樣的事情,那些官員在替自己高興啊,自己的女兒有朝一日還是有可能成爲後宮之母的。鄔辰再好也只是一個外姓侯爺,無權無勢的,就算有再多的錢財也不如真正的皇子妃位置更讓人覺得有誘惑力。
一旁在無人注意的地方,靳池邪惡的笑了。如果在大婚之夜,那個所謂的侯爺得知新娘以不是完璧之身,會不會想到是陛下故意爲之呢,到時候在趁機將大月國的經濟命脈掌握在自己手中,還怕父皇不讓位嗎?想到這裡他高興極了,他決定今晚要去會會那個女人了。
華燈初上,更夫打更,整個京城裡都是燈火闌珊猶如天上繁星。子時一到,燈火熄滅,幾朵雲遮住了月光,繁星也隱入雲中,一時間整個都被籠罩在黑暗當中。
“呼”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屋頂飛過,速度飛快沒有打擾到一隻正在屋頂一角捕捉獵物的貓。在他的身後又是一個黑影,只見那個黑影要比他還要快,還要輕。就這樣他們一前一後的在屋頂上劃過。
這個夜裡很寂靜,寂靜的讓安歌覺得奇怪。她睡不著,在聽到宮裡的消息時,她就有些煩惱了。其實她已經認清楚自己的心了,既然不能和那個人在一起她可以一直不嫁。前些日子她和安倩茹好不容易可以友好相處了,如今又發生這樣的事,她對自己是更加恨之入骨了。
安歌到現在還記得聽到那個消息時安倩茹面如死灰的樣子,安歌彷彿聽到一聲嘆息,那因該是安倩茹心碎的聲音吧。
雖然安倩茹是個很壞的姐姐,但是在看到她那個樣子的時候,安歌心裡是有些不忍的。既然決定一生只愛一人,那麼自己就不能自私的毀了她人的辛福,但是皇帝的旨意哪是那麼容易就收回去的。
如果他在的話就好了,這樣自己還可以有個人一起商量著。
“這麼晚還不睡,美人是寂寞了,想我陪吧。”一個邪惡的聲音在牀旁想起。
安歌猛地坐了起來,左手偷偷的伸到枕頭下面抓住一個瓷瓶,如果那人看到肯定會吃驚得,因爲那是一隻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寡言蟲。
安歌鎮定自若道了聲“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安歌一絲害怕的神情都沒有讓那人刮目相看。只見那人笑了笑道“這麼晚了還不睡,是不是等情郎啊!如今這麼晚了情郎是來不了了,那麼我就受累陪你一會兒吧!”那人說著摩搓著手像安歌靠近。
這時安歌快速的將手中的寡言蟲扔了出去,只見那人比安歌更快,不知是從哪裡抽出的刀,一刀下去寡言蟲一分爲二了。
看到變成兩半的寡言蟲,那人心情大好“江湖中有名的寡言蟲卻出現在你手,不錯是個有料的女人。美人還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哥哥我受的起。”那人說著將刀隨意插在身後。
寡言蟲的死是在安歌意料之外的,寡言蟲那麼快的速度都被此人破解,看來此人來頭不小。安歌想的頭有些疼了還是想不到此人是誰派來的。
看到安歌無計可施的模樣,那人高興壞了,說了句“美人,得罪了!”
就在那人要碰到安歌身體時,那人的手離開了他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血跡,可見動手之人的刀法一流速度更快。“啊!”那人痛苦的叫著,只見這個人一個動作那人就停止了下來。這人直接忽略了安歌的表情,從懷中拿出一瓶藥撒在那人的身上。不一會兒那人的身體連同他的衣服一起消失了,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安歌從沒聞到過這種香氣,那種讓人可以陷進去的香氣。
“這香氣有毒,還是少聞些好。”只見這人很自然的自己坐在安歌對面的桌前,又很自然的爲自己到了杯茶,喝了下去。
“不錯,好茶。就是茶泡的有些久了。”他說的正常極了,好像是在自己家中的感覺。
“你又是誰?”安歌實在是看不懂了,剛纔的事情發生的太快,她還沒來的及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
“女人你一點也不可愛。按照正常的情況,你因該害怕的先大叫起來,然後我來了,你還要投懷送抱呢!真是搞不懂他怎麼喜歡上你這個一點都不可愛的女人,真是不知道你哪裡好的值得他喜歡了。”他還是在自己說著,沒有回答安歌的話。
聽到他說自己沒有一點好處,安歌極了,有誰可以忍受被人當面說出自己的缺點呢?而且還是一個陌生男子,還是在黑夜當中孤男寡女的時候。
“本小姐可不可愛值不值得人愛都和你沒關係。還沒怪罪你私闖本小姐的閨房呢!你倒好白喝了本小姐的茶沒一句謝謝就算了,還這麼說!別以爲本小姐怕你!”安歌說著擺出一副高手對決前的經典姿勢,來證明她也是個有實力的。
“不用怕我會傷害你,如果我真的要殺你,那此刻你是沒有機會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他又喝了杯茶繼續道“你也不用急著謝我救你,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而已。”
他說得如此正常,如果被江湖中人得知此人竟然會在這裡做這種事,恐怕是會吃驚得將眼睛都瞪出來,因爲他們要仔細看清楚這人還是他們眼中的武林盟主嗎!
沒錯,他就是當今的武林盟主。自從登上那位置之後,沒有人見過他的身影,他的行蹤一直都是飄忽不定的。能讓他甘心的當一個保鏢去保護一個人,看來他和那人的關係也不一般啊!
“有些事情還不能告訴你,等時機一到你自會知道一切。”他好像是會讀心術一般又繼續說道“喜歡是兩個人的事,我希望姑娘你可以遵從自己的心,不要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一旦錯過將不能重新開始,好好珍惜他。”
安歌被他的話聽的雲裡霧裡的,腦子更是亂成一鍋粥了。那人和自己說的是一件事嗎?安歌深表懷疑。
就在安歌準備在仔細問的時候他說了句“他來了。”有條不紊的將杯中的茶喝完,放下被子。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見了,杯子上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走的到是挺快的。”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熟悉的背影,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只見他手中拿著的是剛纔那人拿過的被子。看到這樣的他安歌的眼紅了。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的像安歌走來。在那股熟悉的味道進入安歌的鼻子時,安歌就知道是他來了,他終究還是不放心自己的,下了牀來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摘下來了他臉上的面具。
映入眼簾的是那張在熟悉不過的臉,手撫了上去,捧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黑眼圈很重,鬍子拉碴的扎著安歌的手,但是安歌還是不想放開。
“歌兒,對不起,我來晚了。”安恆心中有太多的話要說,可是不知如何開口。在邊疆的日子真的很苦很累,但是一想到很快就可以看到安歌他就充滿了動力,只爲能早日回朝看到她。
“你說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