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夫妻殺手
夜幕降臨,五光十色的各種夜店卻剛剛開門做生意,年輕人的世界,老一輩的人永遠都不明白。在中國,從秦始皇創立封建制度開始,中國的封建制度延續了幾千年,中國人的思想也一直被固有的傳統思想束縛著,直到孫中山先生領導的辛亥革命結束了清王朝的統治,廢除了延續兩千年的封建制度,西方的思想開始傳入中國。但是改革開放的這幾十年來,年輕的一代逐漸的成爲社會的主流,他們叛逆,開放,瘋狂,無底線。夜晚,是年輕人的世界,北京的夜晚,更是年輕人的王國。在這些燈紅酒綠的酒吧,迪廳,年輕人瘋狂的喝酒,瘋狂的蹦迪,瘋狂的跳舞,酒精麻醉了小腦,以至於一個個走路的時候都不能直立的行走。
在北京朝陽區的三里屯酒吧一條街(三里屯位於北京朝陽區東部,因距內城三裡而得名。現在因爲三里屯酒吧街而出名。三里屯酒吧街是北京夜生活最繁華的娛樂街之一,是居住北京地區的老外們以及國內名流大款經常光顧的地方),一個女孩從一個名叫“banana”的酒吧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女孩看了看手錶,時間是十一點三十四分,女孩加快了步伐,找尋著路上的出租車,這時一輛出租車在女孩的邊上停了下來。
“去哪?”一個渾厚的聲音從男人的嘴裡發出。
女孩腦子迷糊糊的,看不清楚男人的面孔,說道:“去陽光花園小區!”
男人加大了油門,女孩卻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等到女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嘴被封了起來,雙手雙腳被反捆著,四周一片黑暗,女孩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在汽車的後備箱裡,女孩開始瘋狂的踢著四周可以踢到的東西,試圖發出劇烈的聲響來引起注意,車突然停下了,女孩隱隱約約的聽到一個腳步聲,和棍子在地面摩擦的聲音,女孩知道,迎接她的不是生存,而是地獄……
黑色星期五案件之後,天虹和特案科一行人回到了北京,所有人都被這個案件搞得身心具悴,公安局決定放特案科一個星期的假期,至少現在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案件。
秦小雨本來打算要到北京工作的,但是受fbi的邀請,不得不去美國一趟,好像是去調查一個連環碎屍案件。夏天虹也受到了fbi的邀請,但是天虹拒絕了,因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天虹去解決。
一個星期前,天虹還在上海的時候,天虹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打電話的人自稱朱秋雁,他們相約在北京西郊海淀區的圓明園見面,但是具體的資料天虹並沒有查到,藍曉曉和王曉薇並沒有搜查到朱秋雁的任何信息,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見一見這個叫朱秋雁的人,因爲電話是用變聲器打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從名字來看的話,似乎女性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
北京朝陽區公安局法醫室。
天虹坐在椅子上在沉思著什麼,羅飛走來走去,似乎很焦急,他看了看天虹,說道:“天虹,你不能去,說不定這又是血手約翰的一個陷阱。我們可以提前過去,然後將這個叫朱秋雁的人抓起來,然後再嚴刑逼供,你們說怎麼樣?”
天虹沒有說話,藍曉曉走到了天虹的身邊,“喂,天虹,我一直在想,既然血手約翰是世界知名的連環殺手,爲什麼不尋求一下其他方面的幫助呢?”
王曉薇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說道:“其他方面,比如?”
“fbi,或者cia之類的,我想他們肯定也掌握不少血少約翰的資料或者情報之類的,如果有他們幫助的話,我想應該會更快的抓住血手約翰?因爲一個人的力量確實是很有限的,難道不是嗎?就像我們至今處理的那些案件,不管是雪人殺手案件,微笑殺手案件,紅衣殺人案件還是剛剛發生的血色星期五案件,都是我們大家互相幫助的結果,才能夠那麼順利的破案,這些案件都可以一起協同完成,爲什麼單單血手約翰的案子非要單槍匹馬,就爲了你那所謂的自尊心,亦或是你的自負!”藍曉曉說著說著,情緒明顯比之前激動了許多。
天虹突然睜開雙眼,冷冷的說道:“血手約翰是我的,這是我的案子,誰都不能碰!”
汪詩詩覺得氣氛有點尷尬,笑了笑說道:“好了,不管如何,我們可以簡單的分析一下血手約翰這個人,我們好好想想,自從特案科成立以來,我們辦的所有案件,血手約翰都會提前一步找出兇手,並且和兇手有過一番交談,當然了,我們無法得知血手約翰和兇手交談的內容,但是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交談的內容中都包括了天虹,他們每一個人似乎都覺得血手約翰並不是壞人,我們或者可以這麼說,他們的眼中,血手約翰似乎是來拯救他們的,而非來害他們的,而且他們似乎也都知道,自己肯定會被抓到,難逃一死,他們每次死亡之前都會帶話給天虹,無非都是說‘血手約翰向你問聲好’之類的,我們想想,這是否是血手約翰留給天虹的一個線索,亦或者一個提示什麼的,否則血手約翰爲什麼費這麼大的勁找到兇手,僅僅是爲了傳這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我想血手約翰的智商不會這麼低吧,至今爲止我們處理過八起兇殺案件,兇手最後似乎都無一死亡,他們不僅願意爲血手約翰傳話,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熟知天虹的過去,這無疑是血手約翰傳播的信息,在兇手看來,天虹是一個可悲的或者可以說是可憐的人,他們覺得自己和天虹很像,都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人。簡單的來說,在血手約翰看來,兇手和天虹是一類人,我們可以由此推理一下,血手約翰之所以沒有加害天虹,可能血手約翰和天虹有著極其相似的過去,是一類人,所以血手約翰覺得,自己甚至有一天可以和天虹做朋友。由此推理,既然血手約翰和天虹有著極其相似的過去,我們是否可以想象一下,血手約翰曾近,年少得名,但是正值蒸蒸日上之時,卻遭遇重大的打擊,可能是喪妻之痛,可能是失兒之悲。而且我們知道,天虹在英國倫敦得名,可謂是英雄出少年,但是正值此時,天虹的女……”汪詩詩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天虹,天虹依舊逼著眼睛,好像在想著什麼,汪詩詩繼續說道,“天虹的女友被……血手約翰殺害了,如果不是如此,天虹也不會整日想著血手約翰,想著報仇,這似乎是血手約翰故意安排的,故意讓天虹變成這樣的人,製造和自己有著相同的遭遇,心理學上稱之爲‘諾特慢綜合徵’,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獲得內心的滿足或者是安慰,因爲這讓他覺得,自己並不孤獨,世界上還是有著和他一類的人。
我們在簡單的分析一下我們迄今爲止掌握到的情報,血手約翰,第一,男性,聲音溫柔,渾厚,由此可以看出,血手約翰成熟,冷靜,身高應該在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第二,血手約翰的反偵察意識很強,可能在警察局之類的地方工作過,而且成績不菲,由此可以看出,他可能是退役的警察,亦有可能是現役的警察;第三,血手約翰爲什麼選擇天虹,這是一條非常重要的情報,我們可以大膽的猜想一下,血手約翰……很有可能是天虹認識的人,也許就在天虹的身邊!”
在一旁整理報告的花楠聽到這個觀點時都瞬間怔住了,“認識的人?不可能吧!”
藍曉曉說道:“我同意詩詩的觀點!”
羅飛和曉薇也表示贊同。
一直沉默的天虹,突然站起身,笑了笑:“謝謝各位,詩詩分析的很有道理,很可能,血手約翰就在我的身邊,我竟然忽略了偵探法則裡最基本的一條,真的謝謝大家,今晚我還是要去一趟圓明園,不管那個朱秋雁是朋友還是敵人,我想都是我接近血手約翰的一次機會。”說著,天虹穿上外套走出了法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