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會?”汪詩詩有點疑惑,要知道現(xiàn)在開膛手傑克模仿殺人案件已經(jīng)轟動了整個北京城,兇手的犯罪手法令人聞風喪膽。重案組,特案科的壓力都非常大,媒體也在對警局不斷的施壓,這個時候還要去聽音樂會?天虹瘋了吧!
汪詩詩繼續(xù)說道:“我說夏老大,現(xiàn)在這件案子已經(jīng)轟動了整個老北京,你還有心思聽音樂會?”
天虹笑了笑,“我以前就說過,急事要慢做,放心吧,聽完這場音樂會,我們可能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汪詩詩畢竟也和天虹合作了不少時間,雖然有時候天虹的確是漫無目的的瞎逛,卻總是能夠找到解開謎團的鑰匙。“好吧!明天在哪個歌劇院?”
天虹說道:“北京國家大劇院!明天上午十點咱們北京國家大劇院門口見!”
“好的!”
北京國家大劇院。
夏天虹一早就來到了國家大劇院的門口,汪詩詩到的時候,天虹大喊道:“大姐!你能不能快點啊!”
“你以前總是遲到,現(xiàn)在怎麼不遲到了?”汪詩詩調(diào)侃的說道。
“人總是會變的嘛!別說了,快點進去吧!快開始了!”天虹說道。
“你買的是什麼音樂會的門票啊?”汪詩詩說道。
“北京森林音樂會!”說著,天虹拉著汪詩詩走進了音樂會的現(xiàn)場!
臺上一共是三名大提琴手,天虹和汪詩詩坐下來後,音樂會就開始了!
天虹在場下看著三位著名大提琴手在奮力的演奏,似乎在用生命在演奏這首名爲《天鵝》的曲子。曲子悽美而感傷,卻不失激情,但總是讓人感覺其中透露的悲涼之感。
不知不覺,音樂會就結(jié)束了,三名大提琴手起身鞠躬,音樂會圓滿結(jié)束,全場的觀衆(zhòng)都起立鼓掌,因爲實在是太精彩了。散場後,天虹和汪詩詩來到了後臺,找到了三位大提琴手。
“你們好,我是北京市警局特案科的夏天虹,這位是汪詩詩,我們今天來,是因爲最近北京的開膛手傑克模仿殺人案件,瞭解一下情況。”天虹說道。
三位大提琴手有點驚訝,其中一位很秀氣的年輕人說道:“瞭解情況?我們怎麼可能和殺人案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你們特案科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身邊的一位大提琴手也說道:“就是啊!我們怎麼可能和殺人案件有關(guān)聯(lián),新聞我們也瞭解一些,不知道你們警方是怎麼查的,竟然查到我們的頭上來,那些人我們都不認識!你們警方是不是抓不到兇手想隨便抓一個冒充頂罪吧!”這位大提琴手語氣中充滿著不屑和憤怒。
只有這位身體看起來不是很好的人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用毛巾擦拭著大提琴,舉手投足之間透露著音樂家特有的氣質(zhì)。
天虹笑了笑,“我想大家是誤會了!我們並沒有說你們和兇手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只是想來了解一下基本的信息,可能對我們破案有幫助!”
一直沒有說話的大提琴手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天虹看著他的背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又不知道自己想的究竟對不對!
第一位大提琴手看了看天虹,說道:“好吧!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王偉山,28歲,畢業(yè)於維也納音樂學院,家在上海!”
另一位大提琴手也說道:“我叫於成歡,29歲,畢業(yè)於中央音樂學院,家在杭州,我們這次是來北京參加我們的三十二場全國巡演的第一場。”
汪詩詩說道:“那剛纔離開的那位是誰?”
王偉山說道:“他叫童一博,今年20歲,是我們維也納音樂學院的頂級大提琴手,也是我們維也納音樂學院最年輕的大提琴老師。不過他不太愛說話,但爲人正直,對我們這些長輩都很客氣,並沒有自己才華橫溢而變得不可一世,但我們音樂學院還是有一些人不太喜歡他!他也是北京人,父親還是龍陽地產(chǎn)公司的老總。但是他自從讀了維也納音樂學院之後沒有拿過家裡的一分錢,全是在外打工掙的錢!而且更厲害的是,他也是維也納皇家醫(yī)學院的內(nèi)科碩士,最年輕的內(nèi)科主刀醫(yī)生。我們都叫他雙手天才。”
天虹聽完後,笑了笑說道:“非常感謝你們的積極配合!打擾你們了!請問你們還要在北京逗留幾天!”
於成歡說道:“我們一般舉行完一場音樂會之後會休息三天,三天後我們就會趕往上海舉行我們的第二場演唱會。”
“好的!再次謝謝你們!那不打擾你們了!我們這就離開了!”說著離開了音樂館。
在路上,天虹又陷入了沉思,汪詩詩根本就不知道天虹究竟想幹什麼?因爲汪詩詩根本就查不出這三名大提琴手究竟和本案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而且這三位是維也納音樂學院的學生,怎麼可能會殺害遠在北京的人!汪詩詩越想越納悶。於是問道:“天虹,究竟這三位大提琴手和本案有什麼關(guān)係?”
“現(xiàn)在還不能說,我只有一點還沒有搞明白,只要我搞明白了,所有的謎團就能解開,汪詩詩,你幫取一樣東西。”我還有些東西要查。
“什麼東西?”汪詩詩問道。
“童一博的頭髮樣本,我要你在今天之內(nèi)送到法醫(yī)辦公室?”天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童一博?就那個雙手天才?爲什麼?還有你怎麼不去,爲什麼讓我去,你幹什麼?”汪詩詩有點不服氣。
天虹嚴肅的說道:“我要查一些資料,你弄到頭髮樣本之後送到法醫(yī)室,讓花楠提取DNA!”說完天虹就坐上出租車離開了!
汪詩詩有一次被夏天虹給扔下了,所謂怒從心頭起,汪詩詩大罵道:“夏天虹,你個混蛋,你去死吧!”
但是罵歸罵,這個頭髮樣本還是要提取的,那麼怎麼樣才能提取到童一博的頭髮樣本呢?汪詩詩想了想,看著四周的店鋪,心生一計。
童一博等人離開了北京國家大劇院後就回到了名叫“帝景豪庭”的酒店,一羣小孩竟然在大廳裡玩水槍,小孩來回的追打玩耍,圍住了回到酒店的童一博等人,水槍來回的射擊,童一博難逃一劫,頭髮上很快就被弄溼了,這時服務(wù)員匆忙趕過來爲童一博擦拭頭髮。
三分鐘之後酒店的門外,服務(wù)員拿了些糖分給了這些孩子,說道:“你們表現(xiàn)的非常好!”
孩子們拿著糖高高興興地離開了。不錯這位服務(wù)員就是汪詩詩,汪詩詩從毛巾上取到了童一博的頭髮樣本後立馬趕到了法醫(yī)室。
天虹來到了警局的卷宗檔案室,翻閱起了二十年前的生母弒子案件,臉上再次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邵長虹組長的電話。十分鐘之後,又撥通了汪詩詩的電話,天虹看著卷宗說道:“汪詩詩,幫我通知一下這些人明天到法醫(yī)室,童一博,於成歡,王偉山,還有重光精神病院的院長,還有特案科的各位。開膛手傑克模仿殺人案件的所有謎團都被我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