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組長其實看到信封的時候就知道是誰,她知道警察局已經發布了通緝令要求一個星期之內逮捕夏天虹。但是邵組長知道肯定是有人陷害天虹。因爲那一天早上警局接到了匿名的報警電話後就趕到了現場。怎麼會那麼巧夏天虹就在那裡。
就算兇手是夏天虹,怎麼可能殺完人之後不離開現場,而是待在兇案現場等警察來逮捕。而且手槍的指紋上只有夏天虹的指紋,鑑定科已經證實過,手槍上有被抹布擦拭的痕跡。所以,看不見的線索都顯示,夏天虹是被人陷害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邵組長嘆一口氣,想了想什麼,喊道:“外面所有肩膀上帶槓的人警官都給我進來!”
不一會,五六個警官都來到了辦公室。邵組長說道:“夏天虹的這個案子全面停止,我派了專門的人來調查這個案子。”
“邵組長,這個案子我們已經開始全面調查了,你突然就叫我們停止,手下的那些努力不是白費了。”其中的一個男警官說道。
邵組長沒有理會這位警官的說話,說道:“我說了,這個案子你們就不要查了,誰再插手此案,後果自負!就說道這裡,都給我出去吧!”
幾個警官有點憤憤不平的離開了辦公室。
其實說道約翰聖母院,不得不說說它的歷史。約翰聖母院也就約翰聖母大堂,它位於北京護城河的東段,是中國早期的哥特式建築和雕刻藝術的代表。集宗教,文化,建築藝術於一身的約翰聖母院,原爲紀念羅馬主神朱皮特而建造,是當時爲了收留戰爭遺孤而建造的。
但是奇怪的是,很多人來到這個地方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有人說,這些人可能是死在了約翰聖母院裡,由於收留的人太多,食物供應不過來,很多人就餓死在約翰聖母院。但究竟真實的情況是如何的,沒有人知道。
天虹看著夜空下的聖母院,總是能感覺到些許的寒氣。春天的氣息在這裡蕩然無存。天虹掏出一根菸點了起來。煙霧在空氣中環繞,煙味夾雜著空氣中些許的寒氣,不進讓天虹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案子應該怎麼查呢?”天虹猛的吸了一口煙,自言自語道。
“你是誰?怎麼還不睡覺?”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天虹的耳邊響起。
天虹轉過身,看了看,是聖母院的一個修女。這位修女年紀不大,應該有二十多歲左右。
“我叫……”天虹停頓了一下,似乎想隱瞞什麼,繼續說道:“我不方便說我的姓名,不過你放心,是蕭聖母讓我住在這裡的。對了,這麼晚了,你怎麼上二樓來!”
年輕修女說道:“我是看見二樓有火星,以爲會死有什麼火什麼的,今天晚上是我值班,所以就上來看看!我還沒有介紹一下我,我叫安詩韻,你可以叫我安修女,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
“謝謝!那麼安修女,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們蕭聖母是個什麼樣的人?”
安修女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停頓了十幾秒,才緩緩的說道:“蕭聖母是個很好的人面,對那些無家可歸的人,蕭聖母對他們非常好,無論你犯過什麼罪,蕭聖母從來不過問,她總是說一句話,主會原諒我們一切。”
天虹想了想,繼續問道:“那蕭聖母的過去是幹什麼的?亦或是蕭聖母在這裡已經多久了?”
修女想了想,說道:“蕭聖母的過去我是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蕭聖母是在兩年前來到約翰聖母院的,因爲老聖母年老體衰,所以蕭聖母來到之後,基本上都是蕭聖母是來主持聖母院的各項事務,我也是兩年前來到這裡的,當時有很多人反對蕭聖母接替老聖母的職位,爲此,聖母院內爲了這件事還舉行了選舉。雖然蕭聖母年紀不是我們最大的,待在這裡的時間也不是最長,但是蕭聖母極其富有愛心,而且不管對誰都是一視同仁,所以選舉的時候大多數年輕的修女還是選擇了蕭聖母。”
天虹熄滅了手上的香菸,說道:“那也就是說,當時也有部分的反對派是嘛!”
“不錯!陳修女是聖母院的老資格,聽說她在這裡已經三十年了,一直想主持聖母院的工作,以陳修女爲首的有七八個修女一直在找蕭聖母的毛病,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而且之所以陳修女沒有當上聖母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一直想把我們約翰聖母院變成一個盈利機構,更準確的說,她想把我們約翰聖母院變成公司。這也是大多數修女反對她當聖母的原因。”
天虹想了想說道:“謝謝你啊!今天麻煩了你這麼久!”
安修女笑了笑,說道:“沒事,但是今天這個事情確實很恐怖!警察也沒有查出什麼!究竟是誰做出這種事?難道是陳修女她們?”
天虹似乎並不在意安修女說的最後幾句話,說道:“我看天色已經不晚了!你也睡吧!我也有點困了!”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說著安修女離開了二樓。
天虹也走進了自己的屋裡,躺在牀上,想著安修女說的一切。“看來還是要麻煩一下特案科的各位了!
第二天早上,特案課的羅飛早早的就來到了法醫室,發現辦公桌上多了一個信封,直覺告訴他,這是天虹的信。羅飛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信的內容很簡單,上面寫著:可能要麻煩特案課的各位了。我需要王曉微和藍曉曉查一下約翰聖母院的真是歷史。嬰兒的屍檢報告還有他各位修女的家庭背景以及歷史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