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北京市海淀區龍泉果園
天虹接到電話後,馬上就坐上出租車來到了海淀區的龍泉果園,龍泉果園是全國最大的水果生產基地,擁有全國最先進的生產設備和最先進的技術指導,當然了,這些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此時果園內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
天虹趕到的時候,汪詩詩和花楠,羅飛已經到了案發現場,四周燈火通明,海淀區公安局也警察到了案發現場,領隊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和汪詩詩在交談著什麼。
“你好,你應該就是特案科的組長汪詩詩吧,我是海淀區重案組的孫權,這個案子很可能涉及到了著名的連環殺手血手約翰,所以只能請你們特案科的人來幫助調查了。”這個名叫孫權的男人說道。
汪詩詩說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確定她是誰了嗎?”
“還沒有,但看上去很眼熟,我猜是本地人。身上沒有有效的證件……。”孫權正說著,天虹穿過人羣擠了進來,天虹看著眼前的屍體:死者女性,二十歲至二十三歲,出生中產家庭,雙手雙腳被反捆,嘴巴被膠帶封住,腳指甲被鮮血塗成紅色,屍體的旁邊,有一個大大的微笑符號,應該是用死者鮮血劃的。
天虹冷冷的說道:“這不是血手約翰殺的!”
汪詩詩走到天虹的身邊,說道:“爲什麼這麼說?紅色的指甲,微笑的圖案,這不是血手約翰所爲嗎?”
“首先,血手約翰從來不會選擇在室外殺人,其次,血手約翰殺人從來不會將死者的雙手雙腳反捆,,而且更重要的是,血手約翰殺人從來都是一刀致命,那就是從喉嚨處一刀致命,不會像這個屍體,處理的很隨便,殺人手法也很普通。”
花楠走進屍體,觀察著這具女屍,看了看傷口:“這個傷口看上去不是致命的,脖子沒有勒痕,因此她不是被勒或是吊死的,齒齦呈青紫色,眼角出血,是窒息而死。而死者身邊的血跡,根據我的觀察,應該是死後才割傷手臂,才畫出的微笑符號。而根據以往血手約翰殺人的手法,血手約翰會一刀致命,而且所用的血液都是喉嚨處流出的鮮血。所以說,這應該不是血手約翰所爲。”
羅飛說道:“我賭兇手是一個來自城區的癮君子(癮君子和吸毒者意思相同)。”
孫權說道:“兇手應該不是本地人,可能是外地人。”
天虹看著屍體,又看了看夜空和四周的環境,說道:“不,兇手肯定是本地人。並且這是場意外。兇手原本沒想過讓她這樣死的。”
汪詩詩說道:“此話怎講?”
“看一看屍體,她還穿著衣服,那人正想把她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以便實施強暴,但她在錯誤的時間發出過多的聲響,兇手試圖使她安靜下來,但不小心把她勒死了,對他沒用了,所以兇手把她丟在了一個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地點。”
汪詩詩和花楠還有羅飛把屍體處理了一下,便準備帶著屍體回到法醫室再仔細的檢查一下。
羅飛邊搬運屍體邊說道:“爲什麼是爲了性?也可能是幫會或者毒品!”
天虹反問道:“毒品交易而被勒死?被誰?三合會(臺灣黑幫)?還是山口組(日本黑幫)?亦或是青龍幫(起源於上海的青龍幫,在杜月笙的手上壯大起來,但是新中國成立之後,實力逐漸被削弱,後在美國的唐人街再次興起,成爲美國的三大黑幫之一)?”
汪詩詩說道:“爲什麼就不能是因爲感情原因呢?一個男人,因爲被一個女人拒絕了,因愛成恨,痛下殺手,這種案件似乎很多!我們調查的重點應該放在這個上面!”
孫權孫隊長說道:“如果是因爲感情原因的話,那麼就很可能是她的男朋友殺的!”
天虹隨即說道:“但我感覺不是!”
孫權看了看天虹,不屑的對汪詩詩說道:“這小子是誰?也是你們特案科的?”
汪詩詩有點驚訝,畢竟天虹在北京也將近兩年的時間了,在這兩年的時間內,在天虹的帶領下,特案科成功破獲了多起重大殺人案件,至少在警界,應該沒有人不知道夏天虹這個人吧!
孫權說道:“我前幾年一直在外地上班,才調回來沒幾天,可能有些人還沒見過,請見諒!”
汪詩詩笑了笑,剛要準備說些什麼,但突然詭異的笑了笑,滿臉鄙視的說道:“他啊,只是一個顧問!你想要特案科的援助,他就一道來了!”
“顧問?僅僅是一個顧問怎麼那麼自說自話,說的好像自己什麼都知道一樣!”孫權走近天虹,“你是千里眼?還是有什麼小道具!還是說,你會通靈?”
天虹笑了笑,“不,沒那能力,硬要說的話,就有過一次!我的意思是,很明顯,我是假裝我有,不存在所謂的通靈!”
孫權冷笑了一下,鄙視的說道:“那你到底能做什麼?”
天虹仔細的看了看孫權,笑了笑,說道:“知道剪刀石頭布嗎?”
“當然!”
“一起玩玩!我說三下!”天虹說著,便開始和孫權玩起了剪刀石頭布,但是奇怪的是,不管孫權出什麼,天虹總是能夠贏。
一口氣他們倆完了近五十次,但是孫權沒有贏過一次。“該死!你究竟是誰?”
天虹笑了笑:“我?我……?只是一個顧問!”
回到法醫室後,汪詩詩便讓花楠檢測死者的DNA,從而查清這個死者的身份,講過一個晚上的奮戰,通過DNA的鑑證技術,在加上兩位情報天才:藍曉曉和王曉薇,知道了死者的身份和相關信息。第二天一早,汪詩詩和孫權,羅飛還有天虹便開車來到了死者的住所。
汪詩詩和孫權,羅飛還有天虹來到了北京的一個汽車修理廠,在一個小區內。這是死者的住所,也是死者父母工作的場所。
汪詩詩將車停在了門口,下車的時候發現夢口站著一對中年夫妻,想來應該是死者的父母。
汪詩詩說道:“是楊先生和楊太太吧!我們是北京市公安局特案科的,我叫特案科的組長汪詩詩,這位是我們特案科的犯罪心理顧問夏天虹!”
夫妻兩人趕到很疑惑,他們不知道爲什麼警察會找上他們這對平凡的家庭。李先生和李太太都是平凡不過的汽車修理工,憑藉著這個汽修店維持著北京這種高壓的生活,撫養著兩個孩子的健康成長。
汪詩詩拿出證件示意了一下,接著說道:“非常遺憾,我們有個壞消息,我們…。。找到了你們的女兒楊雅……的屍體!”
楊媽媽顯然不幹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從未謀面的警察是不可能撒謊的,“不!不!這不可能!雅雅怎麼可能會……你們撒謊!你們撒謊!你們……”說著,楊媽媽便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楊爸爸抱住了楊媽媽,試圖安慰自己的妻子,但是一切都於事無補了,自己的女兒雅雅,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他們,想到了這裡,楊爸爸也痛哭起來。
楊先生和楊太太走進了屋內,準備向特案科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報。
“雅雅空閒的時候會在BANANA酒吧兼職打工來補貼一些家用,她上班到十一點,她回來時我們一般都睡著了,那天早上我們才發現她失蹤了,我們打電話給她所有的朋友,但是沒人知道她在哪?那晚下班後就沒人見過她,她已經準備好秋季去上大學了,她贏得了一份獎學金,在成都醫學院,我們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四川,因爲我們覺得畢竟距離太遠,而且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我們做父母的難免會擔心。”說著,楊媽媽又痛哭了起來。
楊爸爸問道:“他們對她做過什麼嗎?”
羅飛說道:“卡上去沒有,她的衣服都還穿著!”
“爲什麼會有人做這種事?”楊媽媽邊哭邊說道。
汪詩詩說道:“楊太太,請節哀。一般來說,母親第一個想到的人,最有可能是兇手,愛吃醋的男朋友之類的?”
楊媽媽說道:“沒有,沒有這種事!”
“沒有?”
楊爸爸接著說道:“雅雅碰到男孩很害羞,而且,雅雅在九年級的時候就發了純貞誓言,她到現在都還帶著那個戒指(象徵純貞)。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男朋友。
“謝謝你的幫助!楊先生還有楊太太!我們一旦有最新的消息會立刻通知你們的,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抓到兇手!”汪詩詩說道。
楊媽媽哭著,“請你,請你們,一定,一定要抓到那個兇手!一定要!”
“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的!”汪詩詩準備起身,環顧了四周,“天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