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歡不由擡頭看向李二,他的思想無限於接近前世的領導者,這樣的人可以被稱爲恐怖。也幸好他出現在這個時期,如果出現在前世,恐怕整個世界都不會安穩,李二的佔有慾已經達到了病態的地步,他認定的東西,就是他的,如果不是也會搶過來變成他的。
罪該萬死與初心無錯兩放再次變得沉默,這般重任放在他們的肩膀上,不但沒有恐懼,反而有一絲絲激動。挑戰未發生過的事情,是啄玉學子的興趣。
這時候另外有幾名學生加入辯論兩放。
兩女三男,兩位女學子直接在初心無錯的位置坐好,表情十分高傲,兩人同時拿出兩支名牌擺在桌子上,對方的三人同樣如此,姚宗,裴炎,楊再思。這三人的名字錢歡都聽過,學院內的超甲等學子,在看身前的兩位女子,錢歡不由心中有些不淡定。
繞過桌子去看兩名女學子的名字。當看到第一個名字的時候錢歡不當定了。當即爆出一聲粗口。
“臥槽?”
上官婉兒?這他孃的?她她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在看著只有七八歲的小丫頭,錢歡十分不淡定,機械般的轉過腦袋看向許敬宗,許敬宗臉色十分難堪,瞧瞧走上錢歡身前。
“這丫頭有些厲害,今年七歲,在學院以成爲甲等學生,您的武妹妹對她可是十分的照顧。”
錢歡不是想問這個,他想問,上官婉兒這時候他孃的還沒出生呢啊?眼前這位小菩薩是誰?難道因爲老子的穿越提前把她弄出來的了?這他娘說的不同道理啊。而這時的上官婉兒正看向武媚,武媚握緊拳頭,加油打氣。
大教室中的人紛紛看向錢歡,李二更是皺眉,他能感覺出來,這個叫做上官婉兒的女學子錢歡知道,但他不認識。
錢歡再看另一名女子。
陳紅鯉?他知道魚玄機,這他孃的不會再有聯繫吧,錢歡皺眉開口。
“小鯉魚,幾歲了。”
陳紅鯉起身躬身道。
“回總教,紅鯉今年十二歲,一年之內在慧莊學府以全甲之分進入啄玉學院。”
“你知道魚玄機麼?”
“總教怎知曉魚玄機,出生之時曾有人爲紅鯉起過這名字,但母親感覺這名字太過男兒,而後拋棄未用。”
錢歡就這樣站在桌子前看著兩個女孩子,滿心的疑惑,這兩人會不會是因爲重名而出現,但是歷史中上官婉兒與武媚的關係也很親近,這個陳紅鯉又知道魚玄機,到底是爲了啥?不斷撓頭皺眉,左右搖頭。
此時的李二胸口不停起伏,他忍了很久,但實在忍不住了。
“錢歡,要挑兒媳婦回家挑去。”
一聲暴呵傳出,錢歡嚇得一顫,隨後轉頭大吼。
“這倆兒媳婦您敢要?”
錢歡瞪大了眼睛看著李二,他這一吼更讓李二一愣,教室中的人都愣住,他們不是在乎錢歡無理的大吼,而是因爲錢歡對著兩個小女童的評價,錢家錢婉兒聰慧過人,如今無人敢取。試問爲何?因爲不出十年,他們的家產就會成爲錢家的副業。
而如今學院出了兩個錢家都不敢娶的丫頭,這讓所有人把目光都對準了兩個小丫頭。
李二與錢歡對視許久,兩人同時嘆了口氣。突然間錢歡耳朵一痛,一道柔聲傳來。
“作,作,作,怎麼和陛下說話呢?”
“姐姐姐姐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辯論再一次開始,錢歡與李二的心也被兩放的辯論遷走。罪該萬死一方,姚宗起身開口。
“睦州謀反案,我方主張有罪,因其李碩真以太上老君弟子之名,蠱惑百姓謀反,導致睦州民不聊生,百姓哀嘆,官員愁眉,如此之人,怎能無罪。”
房遺愛起身就要否定,但卻被身旁的陳紅鯉搶先。
“師兄,您先歇著,小小姚宗,看師妹如何對峙他到啞口無言。”
此話一出,教室中傳出嗤嗤笑聲,姚宗一臉無奈,這位小師妹當真是厲害的可怕。陳紅鯉起身走到中間的空地,對李二躬身施禮,隨後問向一名官員。
“你可會謀反?”
這官員可被嚇壞了,連聲道。
“本官乃朝廷命官,怎能謀反。”
錢婷皺眉呵斥。
“小鯉魚,不得無禮。”
陳紅鯉躬身對官員施禮。
“是紅鯉冒犯了,師兄爲我補充可好?”
房遺愛無奈苦笑,起身道。
“各位,紅鯉之意想必各位心中已經知曉,這位官員只是例子,不針對他個人,吃飽穿暖,家庭和諧之人怎會有謀反之心,隋煬帝爲何會被推翻,那是因爲百姓民不聊生,不看賦稅,與其餓死,不如造反換取一條生路,雖然九死一生,但也有一絲希望曙光。”
百官皺眉沉思,房玄齡對李二點點頭。
“這個小鯉魚雖然行爲魯莽,但她表達無錯。”
李二點頭,看向姚宗,武三思起身道。
“睦州受災,理應求救睦州官員,未有求救,直接謀反。”
房遺愛準備再次起身,陳紅鯉再次道。
“師兄,我來,小小武三思而已。武三思,說話要負責任,不要把你以爲你的事情就是事實,我早已查過資料,同樣求錢婷教習派人去睦州查看情況,七年前,睦州受災,當地官員不但沒有減輕賦稅,反而以征戰之名大量蒐集糧草。但據我所知,七年前剛好是總教落敗消失被送去大食做奴隸,國無戰事。陳碩真去尋當地官員救災,補料被人看中美色關入大牢,陳碩真不從,遭到毒打,是百姓羣起救出,我問你,如果你落入大牢一次,你可還會求救官員?”
身後的錢歡不停搓臉咧嘴,這孩子咋啥都說啊,多丟人的事啊。錢歡不停安慰自己,我的學生,我教的,不能打死。可實在忍住心中怒火,當即怒吼。
“你這逆子,今日我就要。。。上午吃雞腿吧,以後嘴上有個把門的,別啥都說,你不丟人,老子還丟人呢。”
陳紅鯉的臉色一陣尷尬,一不小心把這件事說出去了。
大教室中再次出現一輪之聲,李二揮手,淵鴻離開,衆人都知道淵鴻去做什麼了,現在只能等。不久後,淵鴻抱著一摞書本回到教室交給李二,輕聲道。
“陛下,的確有此事,陳碩真當年的確落獄,而且七年前睦州的確大肆收刮糧草。”
李二皺眉,起身走出教室。
“午飯後在議,先散了。”
楊再思與裴炎率先跑出教室,他們要去惡補資料,今日不爲什麼陳碩真,他們不想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