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突然原本關(guān)上的大門,突然被一道力量給轟開了,然後門口出現(xiàn)了三個男人,看到那麼多黑衣人,二話不說,就衝到前面去,然後一拳揍向了所有的黑衣人。
是於皓然和方琨他們,看到了他們的到來,蔣慕言微微放下了心,然後看著康斯辰:“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需要在這裡。”
康斯辰知道蔣慕言有選擇恐懼癥,但是一旦選擇了,就很難改變,所以並沒有強迫她去另外的地方,只是輕輕點點頭:“保證安全!”
“恩。”蔣慕言點點頭,然後縮在了角落,看著一切。
葉子翔他們果然是有一套,三下五除二就把幾乎所有的黑衣人都處理在了地面,然後他們和霍嚴(yán)站在了一起,圍在了康斯辰的面前。
康斯辰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只是站在上面看著他們:“怎麼?這算是軍民,聯(lián)手嗎?”
霍嚴(yán)並沒有說話,只是往蔣慕言的方向走過去。但是依然被康斯辰擋在了面前。
“康斯辰?你讓開,難道還想讓我再揍你一拳?”霍嚴(yán)冷眼看著康斯辰說道。
“呵呵,如果你覺得打人可以解決問題的話,你儘可以做!”康斯辰冷冷一笑。
霍嚴(yán)瞇起了眼睛,手緊緊握拳,眼看著就要往康斯辰的臉上揍去。
“住手!”蔣慕言終於發(fā)聲,然後慢慢走到了康斯辰身邊,站在了霍嚴(yán)的面前。
“言言?”康斯辰用手輕輕拉了拉蔣慕言,想要將她放在身後,另外一邊的李管事也是一臉緊張。用手輕輕撥打著一個電話。
“霍嚴(yán)?夠了!”蔣慕言嘆了一口氣說道:“離婚協(xié)議書是有法律效力的,尤其是對於軍婚來說。我和你折騰了那麼久,也該是時候要將一切都理清楚的時候了。我現(xiàn)在是康斯辰的未婚妻了。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在場那麼多人都已經(jīng)見過了。請你,放手吧!”
蔣慕言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慢慢抽痛著,天知道讓霍嚴(yán)放手有多麼痛。她是一百個不想,不萬個並不想,但是她沒有別的辦法。
霍嚴(yán)顯然還沒有和寧將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全,就算自己跟著霍嚴(yán)又有什麼意思?更何況寧靜也不會放過自己。她可不想因爲(wèi)自己再給自己的父母,還有自己的孩子帶來傷害了。
“你說什麼?”霍嚴(yán)慢慢地走到了蔣慕言的面前:“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老大!”一邊的葉子翔出聲說道,老大的表情就是快到逼近極端了。這點他們幾兄弟怎麼會看不出來?
“霍嚴(yán),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也有我的路要走,我不知道支持你是不是對的,但是我知道我的家人不想要再經(jīng)歷更多的危險。你以前離開我是爲(wèi)了保護我,現(xiàn)在還是保護我,那麼就請你一直保護我下去,我現(xiàn)在不可能因爲(wèi)自己的幸福,而犧牲所有別人的幸福。”
蔣慕言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繼續(xù)說道:“我不可以那麼自私!”
霍嚴(yán)看著蔣慕言的表情,然後慢慢臉色變得冷漠了起來,許久,他別過了視線,然後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沒有再說話。
旁邊的於皓然也是看了看蔣慕言,然後低下了頭,走了出去。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康斯辰才慢慢上前,然後摟住了蔣慕言的肩膀:“你沒事吧?”
“沒事。”蔣慕言搖了搖頭,“把客人請出來吧,我們還要繼續(xù)呢。這裡太亂了,我去補個妝。”
“好!”康斯辰點點頭,然後目送蔣慕言離開。
慢慢走到了化妝師,蔣慕言坐在了鏡子面前,然後輕輕梳著自己的頭髮。然後眼淚就在一次次地梳頭中,暗暗落下。
突然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搭在了蔣慕言的肩膀,鏡子之中出現(xiàn)了蔣媽媽擔(dān)心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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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蔣慕言忍住了眼淚。
“我知道你很辛苦,忍地很辛苦,女人啊,都是爲(wèi)愛情活著的。你卻要把自己喜歡的東西活生生丟出去,那該有多難啊。可是你做了。我爲(wèi)你驕傲。”蔣媽媽看著蔣慕言說道。
“媽媽,我……”
“什麼都不用說,媽媽都知道,現(xiàn)在我們面對的不僅僅是霍嚴(yán),還有寧將他們。言言,你做的對,更何況康斯辰對你也那麼好,爸爸媽媽總是想著讓你更好一些的,能夠過得更好,有一個更好的人對待你。那麼我和你爸爸總算也是放心了。”蔣媽媽說完之後,看著蔣慕言。
然後她從旁邊拿過了梳子,輕輕幫著蔣慕言梳理著長髮,一點點一絲絲,然後直到將所有的頭髮都梳直。最後坐在了蔣慕言身邊:“其實我和你爸爸和康斯辰說過,想要讓他將你直接結(jié)婚了,這樣就更好。訂婚浪費錢,也浪費時間。”
“可是,康斯辰說,你還沒有準(zhǔn)備好,他希望讓你倖幸福福的,無牽無掛的最後和他結(jié)婚,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你還沒有冷靜下來呢。聽到他這麼說,我和你爸爸算是徹底認了這個人了。他是真心爲(wèi)了你著想,而霍嚴(yán)和你就好像是兩個大孩子一般。”
蔣媽媽嘆了一口氣:“有哪個女孩子的父母想讓自己像個孩子一樣的女兒嫁給一個像孩子一樣的男孩子?不可能啊?所以,我們就決定了,支持你和康斯辰在一起。”
“我知道康斯辰很好,只是我的心裡……”蔣慕言閉上了眼睛,沒有說下去。
門口的康斯辰正想要過來叫蔣慕言,卻正好聽到了她們之間的對話,所以猶豫了一下,就放下了想要敲門的手。
“女人和自己心愛,又愛著自己的男人結(jié)婚是最幸福的事情,只是這樣的機率少之又少。而且今天愛了,明天或許就不愛了,細水長流纔是真感情。”蔣媽媽輕輕說道:“我們不能夠保證康斯辰今後會不會對待你也是這樣,但是至少現(xiàn)在他是這樣的人。”
康斯辰?jīng)]有說話,一回頭卻是看到蔣爸爸也似乎聽到了她們兩人的說話,然後過來拍了拍康斯辰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去一趟。
康斯辰看了看蔣爸爸,然後點了點頭,跟著他就來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斯辰,我和她媽媽都很喜歡你,很想要她和你在一起。不過,這事情不能著急,我們都是男人,知道女人這心思難猜的很。不過言言是我的孩子,我知道她的個性,她要選擇的時候,會需要很久的時間,那段時間,是你最難熬的時候,但是一旦選擇了……”
蔣爸爸說完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就不會輕易放手。所以你啊,如果還有耐心,就再等等,如果真的不想繼續(xù)等下去,那就現(xiàn)在放手,也可以讓她和你都少受點傷。”
“伯父,我知道,我以前一直以爲(wèi)對言言,只是那一瞬間的感覺而已,但是隨著那麼久,我呆在她身邊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現(xiàn)在能夠和她訂婚或者結(jié)婚,都是好上加好。我怎麼可能不懂得珍惜呢?”康斯辰笑著說道。
“那就好,我們都信得過你。”蔣爸爸再次拍了拍康斯辰:“走吧。她們也應(yīng)該好了。”
兩個人走到下面的時候,卻正好是看到了蔣媽媽和蔣慕言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康斯辰看著蔣慕言微微一笑,然後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怎麼樣?下半場開始了。還好我安排了一個人在下半場,不然我們的風(fēng)頭可真的要被上半場的激戰(zhàn)給搶光了!”
“人?誰?”蔣慕言笑著問道。
“看了就知道。”康斯辰並沒有直接說,只是神秘兮兮地在蔣慕言耳邊說道。
兩個人到了現(xiàn)場,整個場面已經(jīng)被李管事整理地十分乾淨(jìng)了,大家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各自都是拿著酒杯,笑著說話。果然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懂得什麼時候應(yīng)該閉嘴,什麼時候應(yīng)該說出去。
但是隨著康斯辰和蔣慕言再次出現(xiàn),所有人都是紛紛舉杯然後開始慶祝他們之間的訂婚。正在這時,一個音樂聲音響起,然後從後,臺走出了一個蔣慕言想都沒有想到的人,正在大唱著愛情的歌曲,然後讓蔣慕言大吃一驚。
這人是赫赫有名的國外歌手,是蔣慕言非常喜歡的一個歌手,居然康斯辰把他給請過來了?天啊!他是要話多少錢才甘心呢?
看著蔣慕言目瞪口呆地表情,然後康斯辰微微一笑,湊上她的耳邊說道:“放心,友情演出,不收錢的。”
“不會吧?你和他有交集?”蔣慕言更是吃驚問道。
“不是有交集,是他欣賞我的作品,曾經(jīng)讓我給他拍過照片,所以就認識了。怎麼樣?”康斯辰看著蔣慕言說道。
“你都沒有告訴我,你居然認識他,我對你侃侃而談音樂的時候,你都沒有提醒我呢!”蔣慕言輕輕錘了錘康斯辰的胸口說道。
“呵呵,我當(dāng)然不會告訴你了。這個叫做驚喜知道嗎?什麼都對你說,你還有什麼驚喜呢?再說我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我要是被你太過於看穿了,你馬上要覺得我無趣了!”康斯辰故意說道,惹得蔣慕言輕聲發(f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