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霍嚴和蔣慕言兩人消費的目標性明確,所以蔣慕言也沒拉著霍嚴到處閒逛,而是目標性十足的朝著賣牀上用品的精品店走去。
在邊看邊試了好幾張牀後,蔣童鞋最後的選擇,落在了其中的兩張牀上,“霍嚴,你快幫我看看,到底是選這張呢,還是這張?”
由於家裡牀底的尺寸和要買的牀的尺寸不一樣,所以在霍嚴的建議下,蔣童鞋咬咬牙,乾脆直接連牀底和牀墊都通通換了。
大不了,到時候她搬家的話,就直接把新買的牀搬到她和霍嚴之前的婚房去,現在的牀底牀墊,蔣童鞋也打算打電話叫房東來處理一下。
這麼一想,身爲女性的蔣童鞋,瞬間激起了購物的慾望,見蔣慕言站在兩張牀之間搖擺不定,一旁陪著蔣童鞋看了好些款式的霍嚴,直接了當的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媳婦兒,我覺得選淺色這張比較好。”
見霍嚴言之灼灼,蔣童鞋頗爲好奇的問,“爲什麼呢?”
其實她看中的兩張牀,都是屬於比較少女公主系的,顏色明亮,而且款式大方獨特,深得蔣童鞋的喜歡。
可她總不能因爲喜歡,所以就把兩張牀給全都搬回家去,見霍嚴明確的給出了意見,蔣童鞋當然有些好奇霍嚴會選淺色這張的原因。
聽見蔣慕言的問題,坐在軟椅上的霍嚴,身材寬闊高挺,步伐悠閒的朝著她走過來,等到站在她身邊,低頭看似和她耳語著。
“因爲……這張牀更大。”適合他拉著小丫頭在上面盡情的做運動,出早操。
僅一瞬間,蔣慕言便明白了過來,神色嬌羞無語的睜著雙大眼睛瞪著霍嚴,蔣童鞋這會兒簡直想把霍嚴的嘴給堵上纔好。
他居然僅僅是因爲這張牀大才選它的,要是牀有意識,知道這個理由的話,估計都會哭出來。
磨了磨牙,蔣童鞋在狠狠瞪了不正經的霍團一眼後,這才下定決心,氣勢肯定的和銷售人員說道,“麻煩你,我們就要另外這張,請儘快給我們送到家裡來。”
說完,也不管霍嚴在她身後笑的奸詐邪肆,臉兒緋紅緋紅的蔣童鞋,趕緊隨著銷售人員去填寫資料和地址。
好不容易買完了牀,蔣童鞋正想說回家睡覺休息,可霍嚴卻一錘定音的說了句,“媳婦兒,我們回去看看爸媽吧。”
“哦,好啊。”
原本蔣慕言還以爲,霍嚴說的是霍家,哪知當車朝著她親愛滴老爸老媽家開去時,蔣童鞋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霍嚴說的回家,是她家啊。
“霍嚴,我們是回我家麼?”
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確定的蔣慕言,乾脆直接開口問霍嚴。
小丫頭眼神迷迷糊糊的可愛樣兒,讓霍嚴真真兒是愛個不完,伸手揉了揉蔣慕言的髮絲,霍嚴這才肯定的點了點頭,“恩,這麼久了,我也沒來得及回去看看爸媽,正好今天我有空,就回家去陪陪他們。”
霍嚴的話,讓蔣慕言有些感動,原本蔣慕言還覺得,霍嚴這男人雖然對自己細心,可平常因爲工作的原因,也難得顧得上家裡。
她爸媽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反而勸她要多體諒人霍嚴的工作特殊性,可蔣慕言有些時候,還是想常常帶著霍嚴回家去陪陪她家老爸老媽。
現在霍嚴主動提起,蔣慕言說不感動是假的,這個男人,不僅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連她心裡的想法,也逃不過他的眼睛呢。
想到這裡,蔣童鞋看向霍嚴,語氣很是真誠的和霍嚴說了句,“霍嚴,謝謝你。”
“傻丫頭!”
“對了,那我給我媽先打個電話,免得她待會兒又數落我回家也不打個招呼,就好像我不是她和我爸的親閨女似的。”
聽見小丫頭有些抱怨的小聲咕噥,霍嚴嘴角笑意淺淺,只覺得這樣的時光美好卻短暫,他所能做的,唯有好好珍惜。
“媽,我和霍嚴待會兒要回來吃飯,你和我爸多做點飯菜啊,恩恩,霍嚴和我一起回來,我們這會兒還在路上,你和我爸彆著急,慢慢來啊。”
等到打完電話,蔣慕言這纔不滿的和霍嚴說,“霍嚴,我現在都有點懷疑了,到底我是不是我爸媽的親閨女,怎麼他們一聽說你要回去,就興奮的跟吃了興奮劑似的。”
“平常我回去,我媽都恨不得趕緊攆我離開,就跟我不是家裡的人似的,霍嚴,說不定咱倆當初是被換了父母的,你爸媽說不定是我爸媽,而我爸媽說不定就是你親爹親媽。”
對於蔣童鞋繞口令似的異想天開,胡編亂想,霍嚴的反應很淡定,邏輯也很嚴謹,直截了當的便摧毀了蔣童鞋的幻想夢。
“媳婦兒,根據兩邊父母的結婚時間和年紀,以及咱倆的出生年月,我可以很負責任,以及很肯定的告訴你,咱倆絕對沒有被抱錯了的可能性。”
所以,小妞兒,還是勇敢滴接受現實吧!
霍嚴的話,讓蔣童鞋瞬間垮了一張興奮不已的小臉兒,看向霍嚴的眼神也無比滴怨念,“霍嚴,你是壞人!”
都不知道順著她的話哄她一下,這男人,也太不解風情了吧!
等到兩人一路逗趣的來到了蔣童鞋的家裡,作爲家裡權利頂峰的蔣媽媽,在看見霍嚴的那一瞬間,直接捨棄了自家親閨女,熱情洋溢的把霍嚴給領進了家。
“霍嚴,快快快進來,外面可冷了吧。”
“媽,沒事,您快進去,外面冷。”
直接被自家太后當成了隱形人的蔣慕言,這會兒心情那叫一個瓦涼瓦涼滴哇,看來她剛纔想的絕不是不可能,說不定,她真是她家太后從路邊上撿回來滴。
好在蔣爸爸是疼愛閨女的二十四孝老爸,見自家小情人還愣在外面,這才趕緊將蔣童鞋拎了進來,“言言,都回家了,還愣在外面幹嘛,趕緊進來啊。”
一進門,蔣童鞋便直接和蔣爸爸勾搭成奸,倆父女表情神秘的勾搭在一堆,小小聲的討論著什麼。
而正忙於應付丈母孃熱情的霍大團長,雖然很想知道小丫頭和蔣爸爸在說什麼,見蔣慕言笑的一臉開心,倒也一笑而過,隨她去了。
這廂,鑑於自家老孃對她的冷淡態度,蔣童鞋表情很是嚴肅的問道,“爸,我問您,我是不是您和我媽在馬路牙子上撿回來的啊?”
“胡說!你個丫頭哪兒聽來的瞎話,你可是我和你媽愛情的結晶,幸福的成果,婚姻的見證……”
都快被自家老爹那讓人牙酸胃酸的形容詞給酸的吐出來滴蔣童鞋,這會兒趕緊打住蔣爸爸的無邊形容詞,繼續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既然我是你們親生滴,爲毛我媽每次都像後媽似的對我捏?”
想到自己長期生活在彪悍老孃的虎威之下,蔣童鞋就寬麪條淚流中。
“那是因爲你媽經常說,你的存在分攤了我對她的愛,你媽純粹是嫉妒羨慕你,所以才故作兇狠滴,其實她還是很愛你滴啦!”
原來真相是這樣!
瞬間明白了的蔣童鞋,這會兒看向自家太后的眼神,也顯得有些安慰和了然,老媽,真是辛苦您了,居然能在這樣的複雜心情下,將我認認真真的養大成人,沒有趁著老爸不在的時候,直接把我帶馬路牙子上去扔了。
不過,想起當初老媽讓自己和霍嚴結婚時候的場景,蔣童鞋又瞬間瞭然了。
難怪當時老媽壓根兒不反對自己這麼早結婚,原來是早就想把她嫁出去,她纔好和老爸兩人恢復二人世界,甜蜜生活。
想到這裡,蔣童鞋心裡那是一陣兒一陣兒的淚牛滿面。
幸好她遇到的人是霍嚴,要是換做別的男人,說不定早就惱羞成怒的要收拾自己,或者無情冷血的拋棄自己了。
瞭解真相的蔣童鞋,在吃飯的時候,對待蔣媽媽那叫一個異常熱情,搞得蔣媽媽眼神古怪的看了她好幾眼,這纔不確定的問,“臭丫頭,你今天吃錯藥了麼?”
居然對她這麼孝順,簡直讓蔣媽媽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自家太后的話,讓蔣童鞋那叫無語,嘟著小嘴兒直接朝著蔣媽媽展開撒嬌攻勢的蔣童鞋,聲音那叫一個膩歪歪喲。
“媽……你怎麼那麼說人家啊,你看人家好不容易纔回家一次,你都不關心人家,只知道問霍嚴這事那事的,我都快吃醋了!”
有些彪悍的一巴掌拍在蔣童鞋的後腦勺上,蔣媽媽顯得底氣十足,中氣有力,“臭丫頭,你也知道自己難得回家一次,我看你是樂不思蜀,連家裡還有老爹老孃都快忘了。”
“小樣兒,居然還嫌我不關心你,也不知道是誰每個星期像個免費保姆似的,盡往你個臭丫頭的冰箱裡填滿東西的。”
“咳咳……媽,注意影響,注意影響!”
見自家老媽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小秘密,蔣童鞋那叫一個無力,霍嚴可就坐在她旁邊呢,老媽也不知道給她留點面子。
哪知,霍嚴就跟被蔣媽媽收買了似的,這會兒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一句,差點沒把蔣童鞋給當場噎死。
“媽,您就放心吧,以後我會負責把言言餵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