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蔣慕言會那麼主動,霍嚴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用手輕輕環住了她的身體,嘴脣也好像終於找到了水井一般,拼命吸食著她的瓊漿玉液,一絲絲都不願意放棄。他知道如果他放手了,她就真的不見了。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動作卻是如此地契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早就已經褪去了所有的衣物。那種皮膚和皮膚相親的感覺,讓彼此似乎忘卻了所有的痛苦和煩惱。只知道對方的身體的火熱。
他的動作很輕,輕的就好像他根本不是霍嚴一樣,他的手指順著曲線慢慢往下滑去,到了突出的部分,則是輕輕用手攆住。用手指的舞蹈踩踏出絢爛的花朵,讓蔣慕言這朵花爲他而綻放。
從粉色到紅色的蛻變,也是暗示著她內心對他的渴望,身體微微往上擡起,一點都不感到累一般地貼近了他。口中壓抑著情感,只是發出了悶哼的聲音。
輕微的聲音但是在霍嚴的耳中卻像是戰士上戰場時候的擂鼓聲音,鼓勵著戰士去擁有該有的勇氣衝鋒陷陣一般。
他卻並不著急,因爲他知道在戰場上,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只用蠻力地對抗,雖然殺得十分盡興,但是卻會帶來損失慘重。而只有慢慢地讓對方理解自己的強勢,纔可以在第一時間將對方打倒。
他的脣代替了他跳舞的手指,但是卻比手指更加靈活,將小肉包子弄得一片泥濘不堪,卻始終未有下口。就好像是舌尖上的美味一般,在舔著她的甜美。一分鐘,一秒鐘都不願意放過。
慢慢往下,被子也是被帶離了身體,微微的寒冷,讓她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卻是讓她暫時恢復了些許的理智,她猛然一震,然後按住了霍嚴的肩膀,阻止他繼續往下。因爲她知道再下去,就是自己理智會奔潰的時候了。
霍嚴很聽話,停住了攻下的趨勢,只是擡頭看著蔣慕言,就像是一個士兵在等待著將軍的指令一般。
蔣慕言想要對他說住手,不能再這樣了,但是話卻是始終都沒有說出口,從她這邊看去,霍嚴的身體也是在蓄勢待發之中,而自己的身體也已經是粉紅地似乎像在等待著洗禮。她輕輕放開了手臂,然後換成了環住了他的脖子。
得到了鼓舞的霍嚴,微微一笑,然後繼續自己的征程,來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美食之源,輕輕舔舐著,一遍又一遍,就好像一隻貪婪的獅子不急於將最好吃的食物立刻吃掉一樣。就像是貓在吃掉老鼠之前,要戲弄個低透一般。
蔣慕言的身體已經酥軟不堪,涌動而出的熱浪已經將她最深處的感覺表達了出來,意識已經模糊了,如果說強硬的霍嚴讓她感到害怕,那麼現在如此溫柔的霍嚴卻是讓她融化地徹底。她覺得自己都沒有辦法舉起自己的手臂按住他的頭,只能夠緊緊抓住一邊的牀褥。
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身體需要更多地熱量,熱量……在哪裡?她有點盲目地就好像四處搜索一般,卻始終都沒有辦法得到那團熱量。
“給我……”終於她喃喃地說著,然後就像是打了敗仗的士兵一般。
霍嚴還是那麼不緊不慢,雖然自己也已經緊繃到了疼痛的地步,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夠就這樣認輸,他需要更多地時間讓他的女人慢慢適應。
手指沾染了太多的粘液,已經順滑地幾乎沒有任何的障礙,緊緊纏住了他的手指的吸力,讓他已經無法再多等待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他用從未有過的小心代替了自己的手指,擠入了那團絞動之中。
熱量,她要的熱量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火熱,沒有灼燒的疼痛,沒有強制的傷痕,她完完全全投身在這場熱量之中。緊緊纏住了他的同時,也是將她自己的身體完全貢獻了出去。這種感受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
充實的感覺就好像她原本就是應該長在這裡的一般,就是不能夠離開他一般,他們本來就是天生一對。
“對不起……”突然上方的霍嚴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道。蔣慕言慢慢睜開了眼睛,然後感受到他的越來越強硬地壯大,她當然明白霍嚴說的是什麼意思,取決權在她的手中。
她微微一笑,然後抱住了他的身體,用行動代表著自己的允許。
霍嚴受到了她的指令,頓時就一刻不停地像個勇猛的戰士一般,衝刺在戰場之中,永遠都不知道前路是什麼,是生是死,是什麼都無所謂,只需要能夠獲得戰爭的勝利。
蔣慕言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緊湊,讓她的手緊緊抓著一邊的被褥,纔不至於被他頂出了被褥。
似乎是發現了蔣慕言因爲堅硬的地面和被褥的不穩定,帶來的不舒服,霍嚴,突然緊緊抱住了她,但是並未有讓兩人完全分開,然後一隻手撐著地面,慢慢抱著她起身。
蔣慕言微微吃驚,但是他一邊動,一邊卻是更加緊密地配合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太多。
霍嚴用被子抱住了蔣慕言的身體,然後將她抵在了一邊的牆面上,身體卻還是不停地扭動著。
這樣的刺激是從來沒有過的,蔣慕言感到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融化了,其他的感覺已經不存在了,只有自己某處的刺激卻是最真實的,一點點因爲太過於深入的疼痛帶來的不是難受,而是更大的刺激感覺。
最後隨著她的身體倒在了牀上,霍嚴也是開始了一次次所謂的最後的衝刺,在敵人的潰不成軍和他的高舉旗幟中,終於結束了一切。
輕輕地從她的身上翻下,霍嚴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已經睡著了,真不知道是應該佩服自己的體力,還是應該抱怨她的脆弱。
在她答應自己的入侵之前,他早就已經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這個可以擁有她的能力。她是那麼純潔和美好,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是如此,但是……他……卻是髒污累累。
突然他的手機在不遠處閃著一道道的亮光,自從蔣慕言不再給他電話開始,他已經沒有再將手機弄出過聲音,因爲他知道,再也不會是她的電話了。他將蔣慕言慢慢放在了牀上,抽出自己的手臂,然後走過去將手機拿了起來。
原本美好的感覺一瞬間就好像是跌入了地獄一般,是蘇暢的電話。他皺了皺眉頭,然後關上了手機,再直接關機了。就讓他至少擁有她一次吧。誰都沒有辦法打擾。
等到蔣慕言醒過來的時候,只看到陽光處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天使正在忙碌著,就好像是自己已經去了天堂一般。舒暢……從未有過的舒暢……
不過瞬間,她身體某處的疼痛卻是告訴了她一切都只是幻想,而那個陽光下面的男人……不是霍嚴還能是誰?就是身體疼痛的起源人!
“醒了?”霍嚴微微一笑,然後拿著一碗微香的粥放在了蔣慕言的面前。
“這是……”
“你昨晚上爲我做的東西,我加入了一些些雞絲,是雞絲粥,因爲冰箱裡面實在沒有菜了,所以我剛剛出去買了一些,今天晚上我幫你做一餐好的。”霍嚴沒有等到蔣慕言說話,就噼裡啪啦說完了。然後就像個做錯事情的小男生,有點手足無措地看著蔣慕言。
“嗯恩……”蔣慕言清了清喉嚨,然後說道:“你……在部隊也是話那麼多嗎?”
“啊?”霍嚴沒有想到她一開口問的是這個,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只能直覺地說:“沒有,大多數都是老李說的多。”
“我想也是,要是你說的話那麼多,你的士兵怕都會怪你是話嘮了。”蔣慕言突然笑著說。
看到蔣慕言笑了,霍嚴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然後轉身往一邊走去:“我只對你話多。”
只是一句話,他並不在心的一句話,卻是讓蔣慕言頓時啞口無言,事實上,她知道他只有對自己話多,因爲所有人都告訴自己,霍嚴是一個半啞巴,就是很少開口,開口也是一兩個字。但是自己認識的霍嚴卻是話多到自己都要說停止。
任何小事都要對自己說上個半天,讓自己都想封住耳朵,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夠改變……算了……就當做是自己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的安撫吧。今天就讓她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提好了。反正剛剛自己也是主動要求他……
“我做一個小雞燉蘑菇,一個羅宋湯,一個青椒炒肉絲,還有一個麻婆豆腐,對了,我記得你喜歡吃菜飯,我也已經買了一塊醬油肉,然後放點青菜,怎麼樣?”霍嚴在廚房間問道。
“好。”蔣慕言懶懶地穿著衣服,然後說道,只是下午三點而已,需要那麼早準備菜嗎?
“我買了兩張光碟,其實是好早之前就已經買了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反正等我洗好菜,然後準備好東西之後,就陪你看啊……”霍嚴順著話說到。
“看著片子吃飯?這不是你討厭的事情嗎?”蔣慕言擡頭問道。
“呵呵,只是不習慣,在部隊裡面,吃飯是不看任何東西,也不發出聲音的,有時間限制,所以很多都不能做。但是不代表我不能夠陪你做一次。”霍嚴洗了洗手,然後出來將光碟放了進去。
頓時一聲驚恐的聲音出現在電視裡面。
“你……買的是……恐怖片?”蔣慕言驚訝地問道。
“恩。你不是愛看嗎?”
“你不是說那個很無聊嗎?”蔣慕言反問道。
“無聊的東西偶爾看看也是調劑自己心情的一種方法。這是你說的,我覺得很有道理。事實上我這段時間已經看了很多部了。”霍嚴回頭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