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看了看對面的焦紅婷,焦紅婷的目光顯然也是正在對著自己,她笑的好像有點詭異啊?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一個人怎麼可能沒有死角?就算是金成,一定也有死角啊?我們做新聞的要挖的就是死角。所以必要的時候,就算是讓當(dāng)事人難受,也是毫無辦法的事情。蔣慕言,你和我都是專業(yè)的新聞人,應(yīng)該明白這一點吧?”
“明白……”蔣慕言有點有氣無力的說到。
“我早年和金成有點交流,好像也有人說到過金成成名之前不少的事情,是好,是壞,你可以去調(diào)查一下。金成是國民偶像,和康斯辰的影響力不同,金成更趨向於所有的百姓,所以……你打聽到的一切,就是所有人今後會知道的一切。”焦紅婷提點了一下。
“我知道了。那……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時間。”蔣慕言聳了聳肩,的確,作爲(wèi)一個專業(yè)的採訪人,怎麼可能因爲(wèi)難而放棄呢!好吧!金成……就讓我再次挖掘你的死角吧!只要……沒有再一個範(fàn)琳出現(xiàn)。
想到這裡,蔣慕言的身體微微一顫,範(fàn)琳給自己帶來的一切,自己還是感同身受,只不過……焦紅婷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而已。
“什麼?金成?拜託……焦主編不是把你再往火坑裡面推嗎?上次那個什麼範(fàn)琳的,不就是害了你那麼慘?”歡子聽到蔣慕言的話,然後連忙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焦紅婷先給我戴了一頂高帽子呢?現(xiàn)在倒好,是孫悟空的緊箍咒,帶上去就拿不下來了。”蔣慕言嘆了一口氣說。
“不行,這件事情,爲(wèi)了你自己,你一定得去和焦紅婷說,你不說,我說。”歡子說完就起身往焦紅婷的辦公室走去。
蔣慕言連反應(yīng)都還來不及,才一個轉(zhuǎn)身,就看到歡子已經(jīng)跑到了門前,已經(jīng)敲了敲門了,哎呀,這傢伙也未免太快了些了吧?攔都攔不住啊……
只看見焦紅婷在辦公室裡面聽到了歡子的說話,似乎有若有似,然後眉心緊鎖,木管給也是直直地看著蔣慕言的方向。看到蔣慕言也在看她,她招了招手,然後讓蔣慕言進來。
“原來之前,有過這麼一件事情,可是好像沒有任何報道啊?”焦紅婷看著蔣慕言說道。
“當(dāng)時事情可大了,阿言還爲(wèi)了這件事情整整住了幾個月的醫(yī)院呢。那個範(fàn)琳,就是個瘋子。她可是公衆(zhòng)人物,都能那麼做,要是這次阿言再去採訪,又惹著誰了,還有命嗎?”
“怪不得範(fàn)琳沒過多久就退出了娛樂界。原來是其中有這個原因在?這點倒是我不知道的,謝謝肖歡你的提醒,那……如果蔣慕言覺得這件事情有心結(jié)的話,我可以交代別人去做。我事先並不知道,所以在這裡,我向你道歉。”焦紅婷看著蔣慕言說到。
“焦主編,哪有的事情啊?這事情,沒有別人知道,焦主編不知道也很正常。所以不關(guān)你的事情,而且……我決定接受這個挑戰(zhàn)。”蔣慕言頓了一下說道。
“阿言?”歡子一臉驚愕,然後輕聲對著蔣慕言叫道。
蔣慕言看了看歡子,然後再看著焦紅婷:“焦主編,其實範(fàn)琳這件事情上面,已經(jīng)過去了,我覺得倒不用太在意了,因爲(wèi)我也已經(jīng)不在意了。更何況這個世上的瘋子當(dāng)然是有的,不過也不會每次都被我遇上啊?經(jīng)過範(fàn)琳這事兒,我相信那些瘋子……多少都會感到害怕。”
“但是……”焦紅婷似乎也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
“焦主編,沒事的,我也想過了作爲(wèi)一個專業(yè)的記者,怎麼能夠因爲(wèi)那麼一點點小事情而放棄自己的理想呢?金成是快香饃饃,要是可以真的拿下來,的確對我的事業(yè)也有很大的幫助。所以我願意接受這個考驗!”蔣慕言斬釘截鐵地說。
“很好。你有這個勇氣,很好。我很賞識你,這樣吧……你一個人可能會覺得比較危險,所以我安排你的好搭檔肖歡和你一同來做這個採訪吧,這樣也可以互相照顧一下。”焦紅婷看著肖歡,然後詢問道。
“不行……我不能讓肖歡進來,如果還有瘋子的話,對著我一個人就好了,肖歡來了,反而會傷害到她,我不能冒這個險。”蔣慕言搖了搖頭說道。
“我願意。”肖歡突然開口說道,然後回頭看了看蔣慕言。
“歡子……”
“我願意。阿言……你可不能把我這樣好的成名機會給砸了啊?”歡子笑著說道。看起來一臉市儈的樣子,不過阿言知道,歡子這是和自己在同甘共苦呢。她看著歡子,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你們兩人都沒有異議的情況下,就這麼辦了吧。從明天開始,這個事情就你們兩個人負責(zé)了。”焦紅婷揮了揮手,讓她們兩人離開。
“你真是瘋了,要是你被抓了怎麼辦?”蔣慕言看著歡子說道。
“切,你被抓是你太笨了。要是我,你看我有一萬個辦法解決呢,慌什麼?”說完之後,歡子卻很不以爲(wèi)然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好吧,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出了事情,多找方琨,他肯定可以幫上忙。”
“喂……你能不能老提他啊?今天晚上我都打算回來睡覺的。”歡子白了她一眼。顯然臉上不那麼高興。
“怎麼啦?吵架了?”
“恩。”歡子點點頭說道。
“呵呵……你們也會吵架?”
“是人都會吵架的好吧……其實是因爲(wèi)方琨想要我搬去他那裡,但是我不願意啊……”歡子喃喃地說。
“那不是很好?這是你們感情進一步的象徵啊?爲(wèi)什麼不去?”
“我纔不呢!他就是想把我的行蹤都給掌握了。再說,我們現(xiàn)在彼此之間還有空間,出了問題,我還能去你那裡躲個幾天,要知道找個合適的房子租用,多難啊。要是哪一天和他鬧彆扭了,他門一關(guān),我怎麼辦?”歡子想得到挺遠。
“隨便你啊……你老是抱著這個念頭,能和人家相處和諧嗎?”蔣慕言看著歡子說道。
“切……不抱著這個念頭,相處久和諧了嗎?還不是一樣?那個時候和大鵬在一起……”
“STOP……”蔣慕言做了一個手勢,然後看著歡子說道:“大鵬那個人我們就不談了,不過方琨和他絕對不是同一種人。”
“但是都是男人,是男人就會有共性,總之啊……我現(xiàn)在是自由的職業(yè)女性,還是不要再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感情問題了。”歡子一臉的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模樣。
“隨便你吧,反正你也已經(jīng)決定了,不要說我是拆散你們的罪魁禍?zhǔn)拙秃昧恕!笔Y慕言甩了甩手說道。
“絕對不會啦!有空就先研究一下金成啊?我說焦主編有沒有給你什麼暗示啊?我們可以往那個方向……”
“你怎麼知道焦主編會給我暗示?你不會在我身上裝了什麼監(jiān)聽器了吧?”蔣慕言瞇著眼睛看著身邊的歡子。
“切……你當(dāng)我傻子啊?上次焦主編第一天來,人家金成就急匆匆的趕來,沒有邀請啊,能夠惹的大明星出動的,一定就是他們兩人認識,而且關(guān)係還不淺。”歡子用“你是白癡啊”一樣的眼神瞥了一眼蔣慕言,然後繼續(xù)說道。
“但是那麼熟悉的情況下,居然焦主編讓我們再去做一次採訪,原因就很簡單了,肯定是和金成有撇不乾淨(jìng)的恩怨唄。兩個人有恩怨,無非就是爲(wèi)了錢,或者是爲(wèi)了情,爲(wèi)了家仇……不過看著他們兩個人……”歡子喝了一口水,然後看著蔣慕言的認真表情。
頓時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要是爲(wèi)了錢?拜託他們兩人的錢還能少?再說也不是什麼販毒買賣的工作,爲(wèi)了那麼點小事情惹了恩怨,機率太小。爲(wèi)了家仇……那肯定也不可能了,沒見過電影電視嗎?那些家仇的都是暗自較勁的,誰還擺在檯面上啊,還見面?”
“那你說就是爲(wèi)了情?難道是金成其實和那個焦主編有……”
“有你個頭!你看看焦主編,那樣子是想要談戀愛的感覺嗎?就算是上次的金成來這裡,臉上帶著也不是什麼見情人的喜悅啊?皺緊著眉頭,好像是找人找不到的感覺,一看就不是啊。”
“你說了半天,不等於白說?”蔣慕言收回好奇的心,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不白說,你都沒有聽懂。這感情只有他們兩人的嗎?我看著肯定是和他們兩人有關(guān)係的第三個人的。”
“你怎麼知道?”蔣慕言擺明了不相信歡子的樣子。
“電視上每天都放著各種電視連續(xù)劇呢,要是不是這樣,哪裡拍得下去?”歡子回頭瞪了蔣慕言一眼。
就那麼一眼,蔣慕言就真的很想連頭帶腳地給歡子從樓上摔下去,還害的自己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去聽她胡說八道。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不信,沒事,明天啊,我們一起去,先去偷偷跟蹤拍一段時間,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你就暴露出來,我呢,就躲在後面,這樣也可以互相打個掩護啊?”歡子突然露出了一口的白牙說道。
“原來……這纔是你要和我一起共事的原因啊?”蔣慕言哭笑不得地說。
默默點了點頭,歡子笑得比天上的太陽還要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