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蔣慕言突然覺得霍嚴此刻的眼神有些邪惡,閃爍著自己看不懂的眸光。
看了眼霍嚴手裡端著的東西,蔣慕言鼓起勇氣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敬謝不敏!
“霍嚴,我不喝,你趕緊把它拿走啦!”和霍嚴撒嬌的蔣童鞋,這會兒咬著脣瓣,一副逼我也沒用的小樣子。
見此,霍嚴緩緩勾脣笑著,不僅沒有聽從蔣童鞋的話,將手裡的紅糖生薑水放下,反而步伐悠然的朝著她走過來。
隨著霍嚴的逼近,慢慢退到牆角的蔣慕言,在霍嚴即將壓上自己時,趕緊伸手阻擋了霍嚴的腳步,“停停停,霍嚴,我不喝不行麼,你看,我真的已經好了,霍嚴,求求你了,我不要喝這個東東啊!”
一張小臉兒都快風中凌亂了的蔣慕言,這會兒乾脆哭喪著表情裝可憐,可惜,說到做到的霍大團長,又豈是那種能輕易改變主意的人,尤其是,現在關係到小丫頭的身體健康,他說什麼也不能由著她的小性子亂來。
“媳婦兒,剛纔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乖的,現在,就該輪到我來做決定了!”話語剛落,霍嚴便傾身壓在了蔣慕言的身上。
下一秒……蔣慕言只覺得,自己的脣瓣被霍嚴團團包圍,等到她反應過來時,霍嚴已經嘴對嘴的逼著她喝下辣乎乎的生薑水了。
“嗚嗚……霍嚴,我不喝……啦……”還不死心的蔣童鞋,一邊用手拍打著霍嚴的胸膛,一邊嘴裡吚吚嗚嗚的說著自己的心聲。
可惜,她這點小反抗,在霍嚴眼裡,無異於蚍蜉撼樹,輕而易舉的便將蔣慕言雙手鎮壓下去的霍嚴,那是一口接著一口的,把一整碗生薑水給蔣童鞋喂下去了。
等到喝完,就在蔣慕言以爲自己終於得以解脫時,霍嚴卻完全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反而不斷加深了這個吻,似乎要把昨晚憋著的所有慾望,都通通發泄在這個吻裡。
從舌尖到口腔,從溫柔到強勢,霍嚴幾乎一遍又一遍的征服著蔣童鞋的脣齒,等到蔣慕言覺得自己就快斷氣時,霍嚴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霍嚴……你流氓!”緋紅著一張小臉兒,喘著氣兒嬌嗔著的蔣童鞋,真是恨死個霍嚴了!
這男人,剛纔居然用這樣的方式爲她喝生薑水,末了,還佔盡她的便宜,回想起他剛纔說的那句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悔得腸子都青了的蔣慕言,在心裡怨念的想著,早知道自己要被霍嚴逼著喝下,那還不如最開始的時候,自己捏著鼻子就喝了。
她現在,才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
偷香成功的霍嚴,此刻表情顯得相當滿足,將蔣童鞋堪堪抵在牆上,霍嚴忍不住又親了蔣慕言一口,這才斜著眼特欠扁的說,“媳婦兒,就算我對你耍流氓,那也是……合法滴!”
“誰讓你剛纔自己不喝的,這事兒可完全怪不到我!”
蔣慕言臉怒,只差沒憤怒的捏起小拳頭了,“什麼叫我自己不喝的,霍嚴,哪有你這樣的啊,強詞奪理,強搶民女,強盜行爲!”
一連串的‘強’字開頭,被氣的都快炸毛了的小家貓,此刻瞪著雙圓鼓鼓的大眼睛,精力十足的和他爭辯著,這樣的蔣慕言,霍嚴才覺得有些心安。
回想起昨晚看到她時,蔣慕言這丫頭虛弱可憐的小模樣,霍嚴就一陣心疼,他霍嚴放在心口上都怕傷了的小媳婦兒,此刻卻難受的皺起了小眉頭。
幸好,現在小丫頭總算是恢復精神了,不再有氣無力的望著他,霍嚴看在眼裡,開心在心裡。
就怕蔣童鞋還不夠氣憤的霍大團長,此刻很是冷靜的指出小同志話語裡的錯誤,“媳婦兒,你說錯了,就算我是強詞奪理,強盜行爲,可我絕對不承認自己強搶民女,至多,我也就算是強搶良家婦女!”
愣神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霍嚴話裡意思的蔣慕言,只差沒將一雙爪子擱到霍嚴脖子上去,“嗷,霍嚴,你說誰是婦女呢!我明明就是十八一朵花,哪像您都快成糟老頭子了!”
不甘示弱的蔣慕言,那是充分利用她和霍嚴的年齡差,來狠狠滴打擊某囂張至極的大團長!
霍嚴皺眉,表情故作幾分嚴肅兇惡,“好啊,媳婦兒,你果然是三天不收拾,就要上房揭瓦了,居然敢說你老公我是糟老頭子,你說……有我這麼精力充沛的糟老頭子麼?”
故意將小兄弟抵在蔣慕言小腹上的霍大團長,這會兒真是被蔣慕言這丫頭給氣死了!
哼,臭丫頭居然說他是糟老頭子,就算他是糟老頭子,那也改變不了她是他霍嚴小媳婦兒的鐵打事實。
被霍嚴的舉動弄得臉兒紅紅的蔣慕言,忍不住在心裡鄙視霍嚴這廝,哼哼,每次霍嚴說不贏她,就會用這招來嚇唬她。
“霍嚴……你下流啦!”
不敢看霍嚴眼睛的蔣慕言,這會兒眼神飄忽,就是不和霍嚴直視,可霸道強勢如霍嚴,又哪裡容得了小東西在他面前打哈哈。
“對,我下流無恥流氓,可媳婦兒,你也喜歡我這麼對你,不是麼?”邊說邊親吻著蔣慕言額頭、臉頰等處的霍嚴,話越說越曖昧,越說越低沉。
眼見自己和霍嚴之間的氣氛不對,察覺到危險的蔣童鞋,趕緊從霍嚴懷裡跑了出來,像是避讓洪水猛獸似的,退到離霍嚴三米之外的地方。
表情緋紅,說話也有些底氣不足的蔣慕言,此刻還在嘴硬,“誰……喜歡你那麼對我了,哼,霍嚴你可別自作多情!”
就算她喜歡霍嚴這麼對她,可這會兒,蔣慕言也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眼見某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霍大團長耐心十足的朝著她繼續逼近,霍嚴心說,小丫頭這會兒不承認沒關係,反正,待會兒有的是時間讓她求著他給她!
“哦,是我自作多情了麼?媳婦兒,你確定?”
微微揚起的話尾,讓面對霍嚴警覺性提升了不少的蔣童鞋,這會兒眼神緊緊的盯著霍嚴,生怕他又有什麼唐突的舉動。
可對於突襲戰術拿手至極的霍大團長,又豈會給蔣童鞋逃脫的機會,快速逼近,大手一拉的霍嚴,不出五秒便將蔣慕言給禁錮在了懷中。
“啊,霍嚴……你要幹嘛?”被霍嚴突然逼進嚇得叫了一聲的蔣慕言,這會兒眼神有些驚訝的瞪著抱住自己的這個男人。
霍嚴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啊,自己都已經離他這麼遠了,他居然還能這麼迅速的抓到她,瞬間覺得有個軍人老公不是那麼美好滴蔣慕言,乾脆用小手捶了捶霍嚴的胸膛。
“霍嚴你嚇死我了,快點放開我啦!”雖然是讓霍嚴放開她的話語,可說話的語氣,卻透著幾分難掩的嬌嗔。
如此情形,讓早就渴望著蔣童鞋的霍嚴,又如何捨得放開,下巴抵在蔣慕言柔軟的發頂上,霍嚴有些嚴肅認真的說道,“不放,媳婦兒,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
不管何時何地,何種情況,讓他放開蔣慕言,除非天崩地陷,海枯石爛,否則,他絕不放手!
掙扎不開,反而累的氣喘吁吁的蔣童鞋,眼見霍嚴沒打算放開自己,一分鐘之後,總算是泄了氣乖乖靠在霍嚴懷裡。
丫的,她算是看出來了,就她這小胳膊小腿兒的,哪能抵得過霍嚴的霸道蠻力,還不如讓他抱著,自己也省點力氣。
窗外氣溫冰涼透心,屋內氣氛卻溫暖柔和!
等到蔣慕言都覺得自己快要睡著時,這才擡起張皺巴巴的小臉兒,語氣可憐兮兮的問著霍嚴,“霍嚴,你什麼時候放開我啊,我現在真的好餓!”
霍嚴失笑,終是猶如冬日裡的陽光,嘴角盪開了明朗的笑意,“媳婦兒,你餓了麼?乖乖去沙發上坐著,我給你弄吃的!”
擁著蔣慕言在沙發上坐下的霍嚴,看了看蔣慕言,復又回到臥室拿了張毯子將蔣慕言裹起來,這纔到廚房去給蔣童鞋弄吃的。
可惜,就算霍嚴再賢惠,那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蔣童鞋空空如也的冰箱,看的霍嚴那叫一個扼腕嘆息,感概不已!
“媳婦兒,你能健健康康的長這麼大,我總算是知道岳父岳母費了多少心思了!”就她這生活能力,霍嚴嘆息,不把她放到眼皮子底下,估計小丫頭哪天自己餓死在家裡了,他都不知道。
最終在冰箱裡翻到兩個雞蛋的霍嚴,用蔣童鞋最愛的方便麪,給她做了碗健康美味的雞蛋方便麪,精神恢復幾許的蔣童鞋,聞著從廚房裡飄出來的面香,那是口水長流哇!
“霍嚴,可以吃了麼?”看著小湯鍋裡噗噗冒泡的麪條,忍不住從沙發上裹著毯子跑到霍嚴身後等著進食的蔣童鞋,那叫一個餓啊!
見蔣慕言看著麪條眼睛都直了的小饞貓樣兒,霍嚴親暱的颳了刮她的鼻尖,這才說道,“別急,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