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們這裡即便有三百多號人,是劉望帶來的人數(shù)倍,但是雙方明顯不是一個檔次上的,特別是我們這邊有些學(xué)生在看到劉望手中的大片刀之後都有點膽怯了,反觀對方那些混子倒是一個個神情不慌,眼神堅定,同時還流露出不屑的目光。
只不過我們這邊的人數(shù)明顯的比他們多得太多,他們倒是也不敢在沒有劉望說話的情況下擅自率先動手。
而經(jīng)過剛剛那個學(xué)生的謾罵,反倒是激起了大部分學(xué)生的火氣,雙方之間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一中你退我、我退你的狀況,一般找這種情況發(fā)展下去,雙方打起來那是必然的事情。
“你們在幹什麼?都給我散開!散開!想幹嘛?啊?快散開!”***帶著四五個學(xué)校保安從學(xué)校裡面走出,遠(yuǎn)遠(yuǎn)地只看他氣得直髮抖,拽起一個學(xué)生的衣領(lǐng)就把他甩到了一邊,同時還不忘過去踹了一腳,大聲罵道:“還反了你們了?怎麼著?以爲(wèi)畢業(yè)了我就治不了你們了是嗎?別忘了你們的畢業(yè)證還沒拿到手呢!”
“還呆在這幹嘛?考完試了就趕緊回家,別在這聚著,怎麼著?就算是畢業(yè)了也該有點學(xué)生樣,平時我是怎麼教育你們的?一個個的耳朵都沒帶是吧?以爲(wèi)畢業(yè)了我就治不了你們了是吧?”***在那四五個保安的護(hù)衛(wèi)下徑直穿進(jìn)了人羣,逮到擋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一頓踹,下手毫不含糊。
被***這麼一摻乎,大部分學(xué)生的火氣就猶如被澆了一盆水一樣,立刻就有了熄滅的趨勢,雖然還沒到撒丫子跑路的地步,但是一個個還真沒有人敢攔著***,氣勢上一下子就弱了不少。
“我操你媽的!早就看你不爽了,還真他媽把你給慣壞了?兄弟們,給我打!”人羣中一個很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聽得清晰,那是林顏的聲音,隨後只見十幾個人穿梭在人羣中照著中間的***那幾人就打了過去。
譁——隨著那十幾人的動手,那一片人羣中頓時騷亂了起來。這種事情就怕有帶頭的,只要有一個人帶頭,那麼就會引起連鎖反應(yīng),不停地有人叫罵著朝***那邊涌去。
也算是***自作孽,平時這些學(xué)生就被他給壓榨的狠了,就連今天考完試也不忘了出來炫兩把,沒有人看他是順眼的,現(xiàn)在有人帶頭了,一個個全都不甘落後,有多狠就有多狠。
那邊的騷亂僅僅只是場中的一個小插曲,大部分的人還是沒有動的,仍是與劉望這些人對峙著,劉望明顯的有些顧忌,要不然以他的作風(fēng)哪裡會這麼多廢話,早就和我們開打了。
“趙翔,你就這點能耐嗎?靠著這羣學(xué)生給你撐腰,你不覺得臉紅嗎?犯下的錯是一定要還的,你應(yīng)該知道,即便你們的人數(shù)比我們多得多,但是照樣打不過我們,你帶著這羣學(xué)生一起和我們做對,只不過是拉著他們一起下水而已!如果你還是個男人,你就應(yīng)該站出來,自己扛!告訴我,你他媽還算是個男人嗎?你憑什麼拉著他們和你一起扛,你有這個資格嗎?”
劉望手持片刀指向我,大聲厲喝,聲如洪鐘,那飛揚的雙眉充分顯示了他此時的憤怒,和他的弟弟劉濤一樣,只要見到我就恨不得一刀剮了我。
“怎樣纔算是男人?”我嘴角輕輕上揚,環(huán)視著四周絕對超過三百,接近四百多號,一個個皆是身穿紅底黑字T恤的醉天社成員,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猛地大吼了一聲:“告訴我,我是誰?!!”
“趙翔!”三四百號人齊聲大吼,完全是一起大吼出聲,在這一刻,我的心中彷彿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般,有一種叫做熱血的情緒衝在我的心頭。
“趙翔!趙翔!!趙翔!!!……”一聲大過一聲,一個個青稚的臉頰由於嘶聲大吼而出現(xiàn)了漲紅,那齊聲大吼如雷鳴般直衝天際,就連天上的雲(yún)彩也要退避,露出那耀眼金陽。
“你說我憑什麼?”我笑了笑,緊跟著我大吼了一聲:“我憑的就是這個!”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由遠(yuǎn)及近越來越是響亮,以這種速度用不了一分鐘就會到這裡。
劉望瞪大著眼睛,指著我喝道:“這次放過你,但是下次可沒這麼好運了!我弟弟的仇絕不會就此罷休,老子要把你做成人棍!”他緩緩?fù)酸崃藘刹剑焓忠粨],大吼道:“我們走!”
“你說走就能走了嗎?兄弟們,給我打死這羣王八蛋!”這是古軒的聲音,在古軒的帶頭之下,原本即將退卻的醉天社成員一個個嗷嗷叫著衝上前去和劉望那些人打了起來。
警車已經(jīng)開了過來,這裡卻是正開打起來,沒在衆(zhòng)人齊聲吶喊所形成的其實之下,有一個人是怕事的,現(xiàn)場,頓時混亂!!
“醉哥!”古軒從人羣中衝出,看到我們後大聲說道:“醉哥你們快走,別在這呆著了,劉望這些人我們拖住,你們趁亂快走!”
“操!開什麼玩笑,你們?nèi)荚谶@,讓我一個人走?”
我的話音剛落,恰在此時古軒身後猛然間出現(xiàn)一個手持鋼棍的青年,上來就是一棍子罩著古軒打了下去,我甚至來不及提醒,古軒便以倒在了地上。
“古軒!”我大吼了一聲,這個時候我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一股子暴怒的情緒充斥我的心間,眼尖前方那人在古軒倒在地上之後仍不罷休,甩手又是一棍子朝我打來。
“我操你媽的!”我上前一步,擡起臂膀擋住他持棍的手腕,另一隻手反抓住他的脖頸使勁向下一拉,同時膝蓋向上狠狠地頂去。
一擊過後,那人向後倒退出一步,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我緊跟上前雙手抱住了的腦袋,膝蓋再次向上撞去,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撞之後,那人倒在地上口鼻躥血,兩眼翻白。
“媽的,疼死老子了。”古軒坐在了地上,一臉痛苦的神情,看他那樣估計得好一會才能緩過勁來了。
我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大事,伸手把他拉了起來,問道:“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