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了那麼久,那麼用心良苦絕對不會讓人破壞掉!”
許歡忍著噁心去見了她爸爸的情婦之一,這個女人叫何雲,如果不是調查到她跟周瑾有來往的話,一輩子都不會見這樣的人。
星巴克的環境休閒,而卡座裡的兩個人氣氛卻生硬。
“何雲,幫我一個忙”
“歡歡,什麼忙?做得到的阿姨一定幫!”
“要你陪我演一場戲”
“什麼戲”
“我要拆散周瑾和喬安晴”
“我,我,這”我跟在你父親身邊這麼多年,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報仇那一天了嗎?
“如果你答應的話,我會和爸爸講,讓你和你孩子名正言順的進許家”
何雲用渾身顫抖來掩飾自己的鄙視和氣憤“我答應”。
許歡的目的達到了,就迅速的離開了,她也就錯過了何雲臉上似哭似笑的表情!
轉身的何雲就去找了周瑾,爲了報仇她躺在那個男人身下將近十年,十年是什麼概念?是一個女子最爲美好的年華,十年是何雲埋葬了的青春、愛情和親情。
安市的九月秋高氣爽,這個九月的他們爲了最後的結局種下了種子,一發不可收拾。
“喬喬,對不起”周瑾在心底默默的說。
一遍一遍的互相折磨,周瑾總以爲她還會等在這裡。卻不曾想過他們的愛情從來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喬喬,你也看到了,我需要的是許歡這樣可以做我賢內助的女人”
周瑾摟著許歡,招搖的向喬安晴大肆宣言,他只有依靠許歡的背景去報仇,他不想再犧牲雲姨因爲他和喬喬還年輕,愛情一定會等著他的。
我需要的從來都不是你,不是那個總是無聲無息消失的你。
“真的不需要嗎?”
你就那麼不需要我嗎?喬安晴一臉打擊,面色蒼白。
“我不需要,以後我們還是不要來往的好?!敝荑蝗タ磫贪睬绲哪槪轮灰谎劬驮谝矆猿植幌氯チ?。
看著摟著許歡的周瑾,喬安晴像幽魂一樣,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第二天就回西雅圖了,沒人知道。
這時候的喬安晴已經懷孕了,沒人知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小生命就這麼突然的來了。
她想過帶著孩子在西雅圖定居,如果足夠幸運的話她會陪著孩子長大,親自教她研磨畫畫,去看遍這世界的山山水水。
直到那天看到周瑾的請帖,大紅色的請帖簡直俗不可耐,兩個新人笑的滿足,那一剎那的嫉妒足以殺死一個喬安晴。
她甚至想過掐死自己孩子,那個還在保溫箱裡的小肉糰子,直到她掐著孩子大哭的時候她才醒過來,這是她歷經千辛帶來的希望,她都做了些什麼?
“嫂子,大哥!送我回安市吧!”
“爲什麼?”
“我想就算我死,我也要守著我出生的地方,守著青城山”還有他。
她的嫂子哭的悲切,十分捨不得這個小姑子,爲什麼老天不讓好人長命?
後來周瑾才知道原來喬安晴的家勢遠比許家來的深厚,而且這麼多年他一直恨錯了人,當年那個害死他父親的人是許父,這是多麼可笑的事?
出了這樣的事他還怎麼去見喬喬,沒想到他猶豫了幾天竟然再也見不到喬喬了,他總是晚一步。
原來他的喬喬並不是有意的失蹤,而是去治療,如果當初他放棄那些恩怨,再細心一些是不是就能守著喬喬?就能不錯過女兒的出生?
可笑的是這麼多的機會都被他錯過了,而他還一直以爲喬喬會在原地等他。
他只好一瓶酒,一個人,孑然一身,帶著滿心愧疚上天入地的追隨他的喬喬。
錢思琪和左佑的愛情敗在了一個秦卿卿手裡,大院裡被那個人前笑的明麗人後行事齷蹉不堪秦卿卿拆散的情侶不在少數。
錢思琪愛了這個男人十年,這個男人不愛她,可笑的是在她轉身後他卻愛的那麼濃烈。
距離上一次錢思琪對他說“左佑,再見了”以後,左佑已經兩三個月沒有見過錢思琪,每一天左佑對她的思戀都更深刻。
正打算休假去尋找錢思琪的左佑卻收到了一封沒有落款的信件,打開裡面的照片散落了一地。
掉落出來的照片全是那天晚上錢思琪在那個小巷裡,被三個醉漢捂著嘴做的那些齷蹉事。一張一張都可以看出錢思琪眼睛裡的驚恐和無助,照片從一開始無助的掙扎到最後的面如死灰不反抗,一刀一刀凌遲著左佑的心。
最壞的是這些照片的右下角還留著照片拍攝的時間,精確到分和秒。原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那個時候我在幹嘛?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個小姑娘的愛情,理所當然的覺得她幼稚,不成熟。
卻沒想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那個用同樣用生命愛著他的姑娘早已經是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