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只是單純的寂寞,然後想找一個能照顧的女人呆在家裡,好好地陪著他,照顧著她?
那又爲(wèi)什麼非要是顧筠森的女人呢?找別的更年輕嬌美又聽話的女人呆在家裡,不是更好嗎?
傅小瓷無奈地聳肩搖了搖頭,不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思是什麼。不過她此時此刻也睏乏了很多,不想再去想這些複雜的事情,直接閉上眼睛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傅小瓷一早就醒來收到了顧筠森發(fā)過來的溫馨短信:生日快樂,老婆。
傅小瓷忍不住低眉笑了笑,沉浸在戀愛中女人的笑意沾染著幸福的光輝,看上去無比的燦爛漂亮。
而此時此刻,傭人們也都整齊地站在了門口,敲響了她的門:“傅小姐,您起牀了嗎?”
傅小瓷正在甜蜜著呢,聽到外面的聲音,收起了手機,一邊應(yīng)著一邊爬下牀:“阿姨們早,我起來了。”
幾個傭人們紛紛走進房間裡,笑著爲(wèi)傅小瓷送上一件禮服:“傅小姐,祝您生日快樂。”
傅小瓷有些受寵若驚地看著她們,臉頰都露出微微的紅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你們怎麼都知道了我的生日?”
其中一位阿姨十分曖昧又高興地衝著她樂呵呵的:“可不是呢,還不是蕭先生昨天就一直在偷偷跟我們唸叨了,說啊,明天是傅小姐的生日,叫我把這件禮服遞給你,然後等晚上的時候,在家裡舉辦一場小型的生日宴會。”
“是啊,可真難得呢,蕭先生那樣的大老闆,應(yīng)該比較喜歡在外面的大酒店進行派對的吧,不知道爲(wèi)什麼,這個時候卻堅持在家裡舉行。”
“可不是嘛,對喜歡的女孩子,當(dāng)然要給她如家一般的溫暖了,傅小姐,你說是不?”
有一個大膽的阿姨直接樂呵呵地說出來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然後傅小瓷卻還是一頭霧水的,聽到他們這麼說,連連搖頭,有些著急了:“阿姨們不要亂說啊,不然被蕭先生聽見很不好的。況且……我都有丈夫了,而且蕭先生應(yīng)該也有喜歡的女孩子吧。”
“啊?傅小姐,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幾個阿姨似乎很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一個個都瞪圓了眼睛。
“是啊。”傅小瓷有些無奈地衝他們聳聳肩,“所以,可別再亂開我們的玩笑了。”
幾個阿姨們都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無奈和可惜地低下了頭:“哎,多郎才女貌的一對啊,真是可惜了。”
“好了,阿姨們,我先去洗漱了,不打擾你們收拾房間了。”傅小瓷漫不經(jīng)心地擺擺手,權(quán)當(dāng)是阿姨們在胡亂臆想猜測,也沒當(dāng)一回事。
走出房間後,她來到樓下吃早飯,正刷著手機,突然刷到了蕭如寒發(fā)來的一條問候短信:起來了嗎?禮服喜歡嗎?
傅小瓷嚼著雞蛋,手指飛速地敲擊著鍵盤:收到了禮物,感謝蕭總,麼麼噠。
等待了約莫十分鐘左右,蕭如寒的短信纔有一次發(fā)過來:什麼時候現(xiàn)實能給
我一個麼麼噠就好了。
傅小瓷盯著那條短信看了一會,臉頰都在微微發(fā)燙,神情有些恍惚不定,直到身後張媽好奇的聲音響起,纔打亂了她所有的思緒。
“小瓷,你這是怎麼了?盯著什麼看得這麼起勁呢?”
“沒,沒什麼。”傅小瓷連忙低頭關(guān)掉了手機屏幕,低著頭用力胡亂地扒拉了幾下雞蛋羹,然後就擦了擦嘴站起來,往樓上跑去。
而這一頭,蕭氏的會議室,一場重要的會議也正在進行當(dāng)中。
“蕭總,我們的演說結(jié)束了,請問您對我們的方案有什麼意見和建議嗎?”對方的合作公司闡述完畢後,一臉期待地看著蕭如寒道,能跟赫赫有名的蕭氏一起合作,真的是他們公司的榮幸。所以這個方案也是做了很久,挑漏撿遺,只希望能讓蕭如寒滿意。
蕭如寒的目光卻淡淡地落在暗下去的手機屏幕上,很顯然,整個人的情緒並不在會議上。
“蕭總?”對方公司看著他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低頭輕咳一聲,又擡起頭問了一遍。
霎時間,會議室裡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聚焦到了蕭如寒的身上,看著他有些漫不經(jīng)心恍恍惚惚的神情,大家都驚訝了,從沒見過蕭總露出這麼不專注的一面。
旁邊的助理也急了,連忙用筆戳了戳蕭如寒的肩膀,低聲提醒道:“蕭總,該您發(fā)言了。”
蕭如寒這才從恍惚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輕咳一聲,眼神臨危不亂地掃過在場質(zhì)疑的眼神,然後撐著桌子,緩緩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形瞬間鎮(zhèn)壓住了全部的氣場。
簡單幹練的一席評論後,瞬間讓對方的公司嘖嘖讚歎,拍手稱奇。蕭如寒朝著對家公司謙遜有禮地微微點頭後,折身回到座位上坐好。
剛纔的方案他其實沒怎麼聽,但大體聽到前面的一個開頭就猜到了後面的情節(jié),所以,自然評價得也很順暢,讓對家公司心服口服。
結(jié)束了會議後,蕭如寒下意識地又一次掠過手機屏幕,依舊是讓人惱怒的黑色一片。那個丫頭,一直都沒回他的短信。
蕭如寒用力地抿著脣,抿出一口寒涼的氣息。
那種話他其實在現(xiàn)實生活中不太會說的,只是這一次不知道爲(wèi)什麼,也許是見她生日到了心血來潮,又或許是她要離開的日子逼近了,他心裡侷促不安地想要表達出自己的感情……
反正他心裡明白,也騙不過自己,對這個丫頭,的確是動了心思。這是在跟別的女人接觸的時候,很不一樣的感覺……
“蕭總。”突然,就在他思緒萬千的時候,助理不合時宜地走了進來,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您剛纔在會議上走神了,不應(yīng)該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的事。”蕭如寒卻臉色淡淡地,第一時間給回絕掉了。
但助理卻是非常瞭解蕭如寒的心思,畢竟他跟這個男人也相處過了很長時間,看得出來他內(nèi)心奇怪的變化。
只是此時此刻,似乎蕭
總並不準(zhǔn)備說理由,也並不準(zhǔn)備說出他心裡藏匿的那些秘密,助理也就知趣地閉口不言。
“蕭總,看下這份文件吧,然後下午的會議……”
“我昨晚忘記跟你說了,下午的會議幫我推掉,下午我有重要的應(yīng)酬。”蕭如寒突然淡淡地開口,直接將他打斷掉。
“重要的應(yīng)酬?”助理翻了翻行程本,卻也沒找到有什麼應(yīng)酬,剛想開口問,卻迎來了蕭如寒一記寒涼徹骨的眼神:“我有什麼應(yīng)酬還需要跟你通報一聲?”
助理嚇得連忙鞠躬搖頭,意識到自己是觸碰到了不能觸碰的地方了,連忙鞠躬道:“不是的,蕭先生,是我的錯,那我即刻就給您推掉會議。”說著,逃也似的跑出了辦公室外。
蕭如寒淡淡地收起冷漠的眼神,低下頭來繼續(xù)看著文件,可是一刻心情已經(jīng)變得漫不經(jīng)心起來,他迫不及待地想等到下午,去給她過一場專有的生日會。
中午時分,蕭如寒用過午飯後,吃過飯後,他直接開車離開了公司。
有公司裡的員工看著車子離開了公司,不由得好奇地問一旁走過去的助理:“今天蕭總裁是怎麼回事啊?剛纔開會的時候也是漫不經(jīng)心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
助理淡淡地聳了聳肩:“蕭先生想做什麼也不是我能掌控的,而且,他現(xiàn)在手裡攥著那麼多的生意要談,應(yīng)該是有煩心事吧,也許是去找兄弟喝酒了,我也不清楚。你們也別多管了,好好做你們的工作。”
看著助理似乎有些嚴肅起來了,小員工立刻不敢多問了,灰溜溜地低頭離開,但在心裡還是忍不住地推測臆測。
開著車子來到了一家S市最高檔的蛋糕店,蕭如寒關(guān)上了車門,步伐緩慢又似乎是帶著一股輕快的氣息,走進店裡。
“哎呀,我記得您是……蕭先生?不常見您來咱們店啊。”老闆娘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一雙眼睛都放著光,彷彿看到了前方的財路。
蕭如寒衝著她微微頷首,有些趕時間的模樣,低頭看了眼表:“我之前在這裡訂的蛋糕,12寸的,能拿了麼?”
“當(dāng)然可以。”老闆娘笑瞇了眼,一個轉(zhuǎn)身,吩咐道,“把蕭先生訂的蛋糕送上來。”
說著,在等待的間隙,又忍不住笑瞇瞇地撐著腦袋看向蕭如寒:“蕭先生,您這是給誰買的蛋糕呢?是不是哪家姑娘呀?哎喲,真看不出來啊,蕭先生您還真是個浪漫主義者呢。”
蕭如寒被她說得心裡微微起伏漣漪,卻努力裝作鎮(zhèn)定的態(tài)度,輕咳一聲別過頭去,沒說話。
“喲喲,您看看,臉頰都紅了呢,是不好意思了吧。”老闆娘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滿臉歡喜地看著她。
蕭如寒還沒來得及接上話,身後卻又響起了店門打開的風(fēng)鈴聲。
一道沉穩(wěn)而熟悉的男聲從身後傳來,染著冷淡的輕笑聲:“怎麼,蕭如寒,你還會不好意思呢?是不是因爲(wèi)喜歡上了我的老婆,所以你覺得羞恥,又控制不住自己對傅小瓷好的舉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