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 大婚 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4
倒是成卓遠反應極快,早搶了那燭臺放下,又忙的抱著慕容微雪撩開牀帳,將慕容微雪放下,一邊親吻慕容微雪早羞紅如紅玉的耳朵,一邊暗啞著道:“如今既點上了龍鳳紅燭,微雪可否放心將自己交給本宮了?騸”
慕容微雪羞得死死咬住牙關,自然不會回答成卓遠,但成卓遠倒也有的是辦法讓慕容微雪開口,火熱的脣反反覆覆在慕容微雪的耳朵上流連,他一早知道她最受不得這樣的懲罰,卻又偏偏用雙手死死禁錮慕容微雪,不讓她逃,慕容微雪到底忍不住開口:“卓遠,不要這樣,別……”
“微雪既是不喜本宮這樣,那麼本宮便不這樣了,”成卓遠邪魅一笑,用手執起慕容微雪的下巴,越看越是癡迷,驀地親吻慕容微雪的紅脣,聲音也變得異常狂熱,“微雪,微雪,交給本宮,就現在!現在!”
慕容微雪早沒了呼吸,胸口卻劇烈地上下起伏著,一身火紅便宛若即將綻放的朵,愈發惑人,成卓遠的眼睛早也染上了點點血紅:“微雪,你是本宮的。”
親吻如雨點般落下,渾身都像是被包裹在烈火之中,此時此刻慕容微雪渾身都軟作一團,只由得成卓遠擺佈:“卓遠,卓遠……”
下一秒,成卓遠頎長的手指已經摸索到了慕容微雪領口的琵琶扣,奈何成卓遠試了幾次都解不開,越發有些著急,眼睛中也多了幾分狂躁,那樣的神情讓慕容微雪愈發膽怯卻也期待,慕容微雪嚥了嚥唾沫,有心伸手幫一幫成卓遠,但到底還是羞得閉上了眼,只留的成卓遠和那琵琶扣較勁兒。
一番折騰後,成卓遠騰出兩隻手,好容易終於解開了那琵琶扣,驀地瞧見慕容微雪那脖頸處的一片柔白,還有那因爲激動而劇烈滑動的精緻鎖骨,一瞬之間,成卓遠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這個女人是他的,從來都是。
驀地撲上去,狠狠親吻那方柔白……
“啊!疼!疼!”
當兩人終於交融相通的那一刻,慕容微雪疼得叫出了聲兒,她自是早就聽彩英教導過,說男女圓房,女子第一次必定是要疼的,而且還會流血,慕容微雪也是一早做了準備的,只是卻不想會疼成這樣,慕容微雪感覺身體被瞬間撕裂似的,驀地就從剛纔的那種意亂情迷中醒了過來,那種疼讓她忍不住呼出聲,忍不住死死地抓著成卓遠的背,一時間成卓遠的背上便多了幾道紅痕鉿。
成卓遠也不好過,原本還有著三分酒氣,初嘗魚、水、之、歡,更讓他有些急切,現在被慕容微雪這般反應嚇得全然醒了神,偏生那裡還脹痛難忍,卻也只能先停下,成卓遠看著慕容微雪的臉色蒼白,渾身上下亦是顫抖,連牙關都咬得死死的,成卓遠一時間六神無主,忙問道:“微雪,很……疼嗎?”
兩行清淚驀地就順著眼角流下,慕容微雪委屈地點點頭,說到底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女,什麼表情都寫在臉上:“卓遠,我疼,真的好疼。”
一見慕容微雪落淚,成卓遠已然嚇得心慌不已,成卓遠趕緊親了親慕容微雪的脣,咬了咬牙,道:“必定是因爲我太倉促了,要不,那咱們今晚就算了吧,反正……”
“不……不要!”慕容微雪趕緊死死地抱住成卓遠,羞得臉頰緋紅,卻字字句句說的清楚,“不礙事兒,我能忍,卓遠,這可是……是咱們的洞房燭夜啊。”
一瞬之間,成卓遠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滿滿的都是溫暖,那種溫暖迅速地流到他體內的每一個角落,溫暖熨帖的讓他想落淚,不再言語,成卓遠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那紅豔豔的脣。
華燈初上,萬籟俱寂,一室濃情蜜意卻纔剛剛開始。
慕容王府。
這一日,慕容南風一直酒不離手,一開始的時候,自然是陪著列位官員,到後來,慕容南風卻越發只顧著自己了,一杯杯的冷酒下肚,慕容南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冷了,明明房中的火爐燒的那樣旺盛,明明身上穿著貂絨錦袍,但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絲的溫度,看著那一個個溜鬚拍馬的笑,慕容南風心裡面說不出的厭惡,慕容肅叫他一道過來應酬,自然是有讓他與人相熟的目的,但是今日,慕容南風卻只能讓慕容肅失望了,他根本顧不得誰誰誰的討好,誰誰誰的敬酒,只是悶著頭,一個勁兒地自斟自飲。
慕容肅今日嫁女,心裡面自然多了一層傷感,所以便也理解兒子也是這樣,所以便也不忍苛責,但卻也分身乏術不能寬慰兒子兩句,所以只是囑咐著慕容福一定要看住慕容南風,別讓他大病初癒又飲酒傷身,自己便忙得招呼客人去了。
慕容福身爲管家,自然也忙得夠嗆,只能偶爾過來勸一勸慕容南風,後來慕容南風嫌外面吵鬧便就一個人回了後院,慕容福便也就放了心,沒再過問,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慕容南風躺在倚風居里,又喝了整整一下午的酒。
慕容南風其實腦中並沒有多少傷感難過,這個時候,他其實終有一個想法,就是喝酒,所以等到面前的三罈子的女兒紅都喝光了之後,慕容南風還覺得不盡興,所以又找來鐵杴到院中的梅樹下挖了一番,現如今是隆冬,自然不易挖土,所以過了好半晌,慕容南風纔好容易從地裡取出了兩罈子的青梅釀,忙搬進了房中,驀地開啓那罈子,酒香隨即撲面而來,慕容南風也不用酒杯,就這樣直接抱著罈子喝了起來,這青梅釀本是要細細品味的,這時候卻被慕容南風一股腦兒地喝下了肚。
等到青梅的甘冽甜香佔據了口腔,慕容南風這才驀地想起,這就原是他和慕容微雪一起釀的。
那時候慕容微雪不過十二歲,他也才十三歲,那年初夏,慕容微雪瞧著廚房裡進來了不少青梅,便就想出了要釀酒,慕容南風自然說好,兩人便從酒窖裡取出了兩壇三十年的汾酒,然後泡上了青梅,一衆小廝在一旁看得揪心,少不得要過來搭把手,卻都被慕容南風和慕容微雪給趕了走,後來酒釀好了,院中也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雪兒,你釀這酒做什麼?”慕容南風坐在葡萄藤下,慕容微雪則枕著慕容南風的腿,一邊吃著蜜餞,粉嫩嫩的一張臉,亮晶晶的一雙眼,紅脣升起點點笑意,一下一下張合著咬著蜜餞,那樣明亮的笑顏,晃得慕容南風挪不開眼,不由得喉頭乾渴的難受,慕容南風忙伸手取過石桌上的茶盞,少不得喝下了大半杯。
在慕容微雪面前,他越來越覺得,管好情緒,是一件極大的挑戰。
“哥哥不是最愛飲酒的嗎?況且這青梅的味道又好,用來釀酒不但味道上佳,而且酒也不復從前那般辣口,雪兒剛好也能陪哥哥喝幾杯,”慕容微雪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將蜜餞送到了慕容南風嘴邊,笑嘻嘻地道,“哥你倒是張嘴啊!”
慕容南風訥訥地張嘴,卻像是著了魔似的,一口咬住了那白嫩嫩的手指,感受到那柔弱無骨的手指在自己口中掙扎,慕容南風渾身都像是著了火似的,牙關卻愈發咬緊。
慕容微雪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爲慕容南風在和自己開玩笑,不想後來慕容南風卻驀地力氣大了起來,只疼的慕容微雪原本眉開眼笑的一張臉一下子就疼得幾乎落淚:“哥!你放開我啊,哥,你弄疼我了!”
慕容南風忙張開了嘴,慕容微雪看著手指上一排發紅的牙印兒,愈發氣惱,對慕容南風怒目三章:“哥!你必定是故意的!”
慕容南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確實是故意的,當那白嫩嫩的手指就在自己的面前晃悠,還散發著那股子醉人的氣味的時候……他真的是受不了。
慕容微雪瞧慕容南風竟不出一句溫柔軟語,便愈發委屈起來,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慕容南風忙將慕容微雪擁入懷中,任慕容微雪一下下捶打自己,卻都不願放手,直到慕容微雪老實了,仍舊一副俏皮模樣,慕容南風卻兀自一臉愁楚,慕容微雪不滿問道:“哥,你想什麼嗎?”
慕容南風一怔,隨即笑道:“我在想,你如何知道我愛飲酒。”
“這還不簡單啊,”慕容微雪旋即一笑,燦若夏,“哥哥平素最愛吃醉蝦,每每都能吃上大半盤,雪兒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因爲哥哥嗜酒的緣故。”
慕容南風看著那張明快的臉,心中滿是哀愁,愈發緊緊擁住慕容微雪,半晌方隨口道:“你倒是聰明,既如此,這酒便留著日後你出嫁之日再開啓,如何?”
慕容微雪羞得臉紅,卻也滿口答應:“好好好,就這樣定了。”
說完慕容微雪便纏著慕容南風要將這兩壇酒埋入土中,慕容南風瞧著慕容微雪一臉歡喜,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倒也依了,慕容微雪喜歡他院中的那棵梅樹,便就要埋在那梅樹下面,慕容南風找來鐵杴,就開始挖土,一直挖了很久,直到面前的土坑都有半人高了,慕容南風卻兀自停不下手,慕容微雪忙攔著,道:“夠了夠了,哥哥你挖這麼深做什麼?”
慕容南風這纔將酒放入土坑裡,眼淚卻險些落下,他自是不願意這酒還有重新開啓的一日。
……
只是當時如何不情願,現在這兩壇酒卻已然在自己面前,慕容南風看著那酒罈上還沾著一圈白雪,虛脫地笑了笑:“雪兒,呵呵,雪兒,你如何忍心讓哥哥一個人喝這酒啊。”
等到那兩壇酒全都下肚之後,慕容南風身子實在綿軟無力的時候,慕容南風才老老實實的躺在軟榻上,伸手打開了半扇窗戶,看著外面漸黑的天,慕容南風的眼中都是清明。
其實能夠一醉方休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兒,最痛苦的是,你明明想大醉一場,腦袋卻愈發清醒。
慕容南風就這樣瞅著那天空終於變成了濃黑,那樣的濃黑讓他覺得窒息,還有絕望,慕容南風剛想關上那窗戶,忽然卻聽到外面有“咕咕咕”的叫聲,慕容南風一愣神,只見一隻雪白的信鴿已經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那雪白的顏色,幾乎讓慕容南風落下了淚,只是那信鴿腿上卻明顯顯綁著信。
這個時候,會是誰給自己飛鴿傳書?
慕容南風伸手取下信,然後放了信鴿出去,關上窗戶,然後打開那信,出乎意料的是,那白紙上面沒有字,只有一幅用血鮮血畫出的一幅圖畫,慕容南風仔仔細細看了半天才隱隱約約看出來是京城西郊的西山的模樣……
而他的母妃就葬在那裡。
慕容南風驀地心下一稟,又仔仔細細將那地圖看了一遍。
不錯,正是西山。
這是誰在這個時候邀自己去西山見面?慕容南風緩緩走下軟榻,將那紙條放到蠟燭上燒盡,眼中愈發深沉。
看來必定是一件很要緊的事,不然不會用鮮血畫圖,而且還是一件絕密的事,否則也不會只是畫圖不寫字,肯定是寫信之人擔心走漏了什麼風聲。
慕容南風心下一稟,事關母妃,絕對不能大意,登時醉意全無,慕容南風迅速披上披風,然後趁著月黑風高到馬棚裡牽出一匹馬,從後門絕塵而去,因爲今日是慕容王府的大喜日子,而且酒宴還要大擺三天,所有的奴僕好不容也纔有吃上山珍海味的機會,所以這時候的王府的後院並沒有人,慕容南風正是知道這一情況才從後門走的,並且慕容南風牽走的不是自己的尋常騎的汗血寶馬,而只是一般護院的馬而已。
從小就比別人多分心思的慕容南風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
一路疾馳,到達西山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了,這地方自然是萬籟俱寂,慕容南風放眼望去西山到處一片漆黑,只有遠處有一盞微弱的燈光,慕容南風一陣心動,那不正是自己巡視西山的時候,看見過的那間搖搖欲墜的茅草房嗎?
慕容南風左右看看,再沒有別的去處了,便將馬栓在樹上,拔出一把匕首護身,然後向那個亮燈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間低矮的茅房,若不是裡面還忽閃忽閃的亮著燭光,慕容南風絕對不會認爲這裡面竟還會有人居住,真的是太破了。
慕容南風在門口停下,然後敲了半天的門,正心下疑惑的時候,裡面才穿來一身蒼老微弱的聲音:“小王爺請進。”然後就是一陣急速的咳嗽,彷彿那個人隨時都會死掉一樣。
果然不錯,約自己想見之人果然在這裡面。
慕容南風戒心不減,猛地一腳踹開門,四下打量茅房裡面只有角落的牀上躺著一名咳嗽不止的老婦,這纔將護身匕首收了回去,放心走入。
“是你給本王飛鴿傳書的?”慕容南風來到牀前有些不相信地問,這個老婦人衣著襤褸一副久臥病榻的模樣,實在不像能做出這種事兒的人。
老婦人過了好半天才止住了咳嗽,一雙昏黃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慕容南風一番,然後渾身都帶著顫抖,顯然是很激動,道:“像!像!真是像!”
“你說本王像什麼?”慕容南風一頭霧水,絲毫不明白這老婦人所指。
“像將軍的氣度!一看就知道小王爺必定文武全才,芝蘭玉樹!”老婦人越發激動,眼睛裡面都是點點光彩。
“將軍?什麼將軍?”慕容南風越來越覺得不明白,但是他從小就知道舅舅白雲初有“白家雲初,芝蘭玉樹”的美譽。
“小王爺,你如今十五歲了吧?”那老婦人不回答卻又問道
慕容南風點頭道:“是的,本王今年正是十五歲。”
“那可是文慶元年六月初五所生?”老婦人又是一問。
“你怎麼知道?”慕容南風挑眉反問,自己確實是文慶元年六月初五所生,卻不知道與這老婦人有什麼關係。
“因爲小王爺誕生之時老身就在現場。”老婦人又是一陣咳嗽。
“你想告訴本王什麼?”慕容南風直截了當,直覺告訴他這個老婦人肯定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告訴自己。
老婦人好容易止住了咳嗽,這才虛弱地問道:“小王爺,你可聽說十五年前的那綜白丞相府滅門慘案?”
“不是天降邪火才造成的意外失火的嗎?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滅門慘案?”慕容南風自然聽說過那種大事,更何況白老丞相還他的親生外祖,所以每到清明和新年時候,慕容肅還會帶著所有的子女去祭拜已故的白濟昌老丞相還有舅舅白雲初。
“小王爺,本來老身答應了夫人要等到你二十歲的時候再告訴你,但是老身這幅身子骨,實在等不到那個時候了,現在老身就和你說清這事情的原委。”老婦人一邊說著,一邊一聲嘆息。
慕容南風愈發糊塗:“本王沒有功夫在這裡聽你廢話,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
“小王爺,你應該知道慕容肅是白老丞相的門生吧?也該知道白老丞相當年把自己的小女兒白程程下嫁給了他吧?”老婦人又是一陣要命的咳嗽,桌子上的蠟燭也跟著搖曳不停,顯然她說話已經很費力了。
“本王當然知道,白丞相是本王的外祖,慕容肅和白程程又是本王的父母雙親,這在天池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慕容南風有些奇怪,這個老婦人說到白丞相就是畢恭畢敬的,可是她卻直呼自己父王的名字,按照天池王法,直呼朝廷命官的姓名可是大不敬的,是要坐牢的,但是顯然這個老婦人對自己的父王有成見,慕容南風忍住心裡的不快,聽她繼續講。
“白丞相共有一男兩女,兒子就是當時叱吒京城的白雲初大將軍,白將軍雖然年輕但是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光擅長詩詞歌賦,而且更善於帶兵打仗,十五年前,在萬歲爺推翻前朝最重要的一場戰役,京師之戰就是白將軍親自掛帥一舉擊退了前朝大將秦元浩率領的軍隊,白將軍可謂立下汗馬功勞,皇上即拜當時僅二十四歲的白雲初爲開國三大將軍之首,這在當時可是一段佳話。”
“說道白老丞相的兩個女兒說來也是人家少有的奇女子,白丞相的大女兒叫白飛飛,詩詞歌賦無一不能,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被選入宮一月未到便被封爲賢妃娘娘,萬歲爺對賢妃娘娘可謂是寵愛至極,又倚重白老丞相的威望,所以就有封賢妃娘娘爲皇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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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丞相的小女兒叫白程程,便是小王爺的母親,二小姐性情至真至純,當時上門提親的豪門公子數不清,但是二小姐卻不爲所動,偏偏與當時白老丞相的門生慕容肅情投意合加上,慕容肅本是圓滑機靈之人,也是有些本事的,又特別會討老丞相喜愛,所以白老丞相舉薦他爲四品大學士,還將小女許配於他。”
“但是後來,白老丞相竟然無意中發現自己的一個心愛門生竟然多年來暗中勾結各地勢力,貪贓枉法草菅人命,且最重要的是,這個門生更與前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是一時之間又不好處理,畢竟牽扯麪太廣,還涉及到外族,如果輕舉妄動,剛剛建立的天池皇朝那就是岌岌可危了,所以白老丞相只是暗中搜尋證據,以求一網打盡,將其連根拔起。”
“後來有一日,白老丞相進宮面聖便和即將成爲天池皇朝國母的大女兒白飛飛商討此事,爲了安全起見,也因爲證據尚不確鑿,所以當時白老丞相併沒有說出那個門生是誰,誰知,那賢妃娘娘天生嫉惡如仇,終於沒有忍住便對皇上說了此事,皇上大驚之下,準備第二天向白丞相取證,但是誰料卻等來了一場大火。”
一番話語之後,老婦人累的靠在牆上喘息了半天,慕容南風瞧不過去,便走過去親自給她倒了一碗水遞過去:“那麼……你可知道那門生是誰?”雖是這麼問,慕容南風心下卻已經猜到了八、九,自然語氣也分外沉重急促。
老婦人道了聲謝,把茶水喝光,又喘息了半天這才繼續開口:“小王爺,老身說的句句屬實,因爲當年白老丞相一家慘遭滅頂之災時,老身就在丞相府。”
“你在現場?不是說當年那丞相府上下被燒個精光,全家一百六十三口人都死了的嗎?!”慕容南風一陣激動,原來自己好奇了那麼多年的外公一家的離奇火災竟然還有幸存者!
“啓稟小王爺,老身正是二小姐的貼身丫鬟,當時正好二小姐回丞相府省親,本來說是前一天走的,但是當時二小姐忽然覺得胎動異常,將近臨盆,所以便也留了下來,那時候白將軍的夫人也趕著臨盆,所以老身和白夫人的貼身丫鬟便陪著兩位夫人在房間裡面說笑。”
“說來也怪,那位白夫人生的貌美如,真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但卻不是本族女子,不過細看便能發現,白夫人的眼睛與咱們不大相同,稍帶琥珀色,聽說白夫人是從前白將軍在江南帶兵作戰的時候結識的外族女子,他們的民族有條規矩更是奇怪,就是女子出閣之後便不能見丈夫和兒子以外的任何男人,所以在京師中,除了白將軍竟沒有男人見過白夫人的相貌,就連白夫人臨盆的時候,丞相府的人也只能在前院裡面等著白夫人生產,然後過了一會兒兩位夫人同時覺得要生了,老身趕緊請來了產婆。”
“兩位夫人都很順利,分別一前一後平安產下一位公子,當天正是文慶元年六月初五,原本天氣有些燥熱,但是忽然就有一陣南風吹進,一時間涼爽不已,白夫人心情甚好,便就戲稱必定要給兒子取名叫南風,有南風送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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