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東皇太一的頑固,若涵只好搖了搖頭又道:“那好,當發生月偏食時,地擋住一部分日光,恰好使地球的影子投射在月面上,就像給地照鏡子,使我們看見了地的球體形狀,也就是日食月食,所以這纔出現了弦月、眉月、新月、朔望月,這不是月亮在變,而是地球的影子擋住了太陽的光線,將自己的影子投射在了上面。”
東皇太一若有所思的開口道:“弦月、眉月、新月、朔望月這個朕知道,可是你所說的影子什麼的,朕倒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只是你說的倒是蠻有道理的,可是朕卻還是不能讓朕的子民簡單的相信這個道理。不過朕答應你,朕允許你和淳于雲錦一起編制百科全書。”
“臣妾謝過皇上。”若涵高興的跪在了東皇太一的面前,緊接著又開口道:“不過臣妾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皇上很簡單就知道地究竟是什麼樣的。皇上只要派一隊人乘船向西一直行駛,必有一天這些船隻會從東邊回來,這樣一來,就可以證明這件事情了。”
東皇太一點點頭道:“嗯,這個辦法不錯朕會好好考慮。那麼若涵,你是要現在就跟朕回宮,還是想在這裡逗留幾天?你放心,朕不會爲難你的。”
若涵思索了一下,而後跪在了東皇太一的面前道:“臣妾謝皇上。回皇上的話,臣妾想在這裡靜幾日,臣妾保證,五日後一定回宮。”
東皇太一這才放心的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了,朕就先行回宮了,這幾日瑣事不斷,你就安心在這裡靜養吧,五日後,朕會親自派人來接你。”
但見著東皇太一處處關心,而自己也重新找回了生活的真諦,若涵點點頭,微笑著目送東皇太一離去。與此同時,主持走了出來道:“阿彌陀佛,施主可是想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若涵看著自己面前的主持,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後雙手合十緩緩開口道:“多謝主持點撥,若涵已經想通了,只是還想在庵中打擾幾日。”
主持點點頭微笑著看著眼前的若涵,而後作揖道:“阿彌陀佛,施主請自便。”
但見這主持離開,若涵這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一會兒便來了一個小尼姑,這才爲若涵準備了一處廂房,若涵知道,在這些天的時間裡,自己務必要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皇宮內,養心殿。
小桃戰戰兢兢地跪在了納蘭娉婷的面前,只是低著頭,不敢開口說一句話,納蘭娉婷斜臥在牀榻上,蒼白的面前不難看出昨天氣的不輕,納蘭娉婷只是冷冷的凝視著自己面前跪著的小桃,而後厲聲道:“你不是說,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當中嗎?那爲什麼,那個賤人是裝瘋賣傻,你都不知道?你讓孤今後如何相信你?”
小桃一聽,嚇得渾身都不禁哆嗦了起來,眼前皇后娘娘的手段,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個勁兒的磕著頭道:“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也不知道小月和小蘭那賤丫頭也是涵妃娘娘身邊的人,還請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奴婢留著對娘娘還有幫助的。”
納蘭娉婷淡淡一掃自己面前的小桃,冷冷哼道:“那你倒是說說,孤留下你,還有什麼用?”
小桃思索了一下,緊接著脫口而出道:“這、這個,奴婢想到了,回皇后娘娘的話,您看,涵妃娘娘先前裝瘋賣傻,實則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重可誅九族凌遲處死,娘娘大可以在這個上面大做文章,不相信這個女人就連欺君之罪都逃得了,到時候,皇上就只能盛寵您了。”
“說得容易。”納蘭娉婷淡淡道:“皇上昨兒個所說的話,你不是不知道,皇上說了,涵妃娘娘只是無心之失,那時候也是權宜之計,你讓孤貿貿然進言說那小賤人犯了欺君之罪,皇上會怎麼想孤?孤要做的,就是讓那個小賤人神不知鬼不覺,在所有人都肯定的條件下死掉,而且和孤絲毫牽連不到干係,你可知,皇上最討厭的就是耍手段的女人。”
小桃匍匐著爬到了納蘭娉婷的身邊笑笑道:“娘娘,這個您就大可以放心,奴婢說的這個,絕對不用皇后娘娘您親自出馬,娘娘您想想看,就算是皇上一個人開口說無心之失,娘娘您可別忘了,在朝堂之上,還有那麼一大批老古董在那裡,你想想看,要是他們知道涵妃娘娘身犯欺君之罪,而皇上卻因爲寵愛涵妃娘娘而不予追究,他們會怎麼想,會怎麼做?”
小桃說完,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因爲她明顯的看到了,皇后臉上淡淡的笑意。
納蘭娉婷笑道:“想不到你這小蹄子倒還真的管用,行了,就當是你將功贖罪吧,這件事情,務必給孤辦的妥當,你只要把消息放出去就可以了,自然,不能在皇宮裡放消息,文武百官上完早朝,還是要回家的,你就在民間放消息便可以了,這樣一來,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會懷疑到孤的頭上,但至於那些老古董想要怎麼鬧,就是他們的事了。”
“是,皇后娘娘。”小桃這才略微鬆了一口氣,而後又道:“皇后娘娘,奴婢一直有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奴婢只怕不說,會誤了大事。”
納蘭娉婷微微瞥了一眼小桃,面露不悅道:“既然怕壞了大事,那還不快講?你這小嘴越來越貧了,果真是孤疼愛你,沒得給你一頓好打。”
“是是是。”小桃暗地裡捏了一把冷汗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想著上一次的事情淳于大人可是一清二楚,若是淳于大人在皇上那邊告娘娘一狀,那娘娘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納蘭娉婷淡淡開口道:“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淳于雲錦貪生怕死,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況且就算是說給皇上聽,皇上也不會相信,因爲他無憑無據,更何況,孤不想再有任何事情打草驚蛇,他若是真正的威脅到了孤,孤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好了,你去辦你的事兒吧。”
小桃這才放了心,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豈料小桃纔剛剛退了出去,另一個宮女卻又匆匆的走了進來,而後跪在了納蘭娉婷的面前道:“皇后娘娘不好了,奴婢剛剛聽說,涵妃娘娘出宮去念慈庵出家了。”
“慌什麼慌。”納
蘭娉婷冷冷開口說著,緊接著,卻又像是才聽明白眼前宮女的話一般開口問道:“你說什麼?那個小賤人出家了?這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兒嗎?如何叫喊著不好。”
“可是。”宮女支支吾吾這道:“奴婢又聽聞,涵妃娘娘前腳才踏出皇宮,皇上後邊就跟著去了,奴婢還聽聞,皇上回來的時候好像心情挺好,應該是涵妃娘娘沒有出家成功。”
丫鬟的宮女說完,但見這納蘭娉婷已經緩緩的站了起來,而後一巴掌搭載了自己面前的宮女的臉上,叱喝著道:“聽聞聽聞,你這狗東西是不是非要氣死孤?一句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行了行了,都滾出去,孤自己去問,養你們這羣東西都白養活了,都給孤滾!”
納蘭娉婷氣呼呼的說著,只覺得自己肺都快要被眼前的狗奴才們氣炸了,正在這個時候,卻從殿外傳來了宮女們的聲音:“奴婢叩見皇上。”
聽到這聲音,納蘭娉婷這才扶著桌子重新坐在了牀榻上,只是因爲生氣,渾身上下依舊不住的顫抖著,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了起來,東皇太一走了進來,只見納蘭娉婷臉色蒼白,坐在牀榻上喘著粗氣,渾身不住的顫抖著,這才慌忙上前將納蘭娉婷摟在懷裡道:“怎麼了?是不是那些狗奴才惹你生氣了?若是用不慣,朕這就將他們遣走。”
納蘭娉婷蒼白的笑了笑,而後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東皇太一的手,只是這隻手還是在微微的顫抖著,納蘭娉婷擡起頭,微微笑著看著東皇太一道:“無事,皇上,臣妾只是有點不舒服罷了。皇上,倘若有一天,臣妾做錯事了,皇上會不會不要臣妾了?”
納蘭娉婷突然間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只覺得有一陣酸酸的感覺頓時賭上心頭,納蘭娉婷就這樣,輕輕的靠在了東皇太一的懷裡,想要聽到最滿意的答案。
“怎麼會呢?”東皇太一思索了一下,不知道納蘭娉婷爲什麼突然間會這樣問,只是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納蘭娉婷的頭髮淡淡道:“朕的皇后怎麼會做錯事呢?好了,不要想太多了。”
眼前的東皇太一不願意正面回答,其答案,其實早已經在納蘭娉婷的心目中了,納蘭娉婷知道,自己再怎麼比,都比不過若涵,一雙緊緊攥著衣襟的手,也握得更緊了,納蘭娉婷點點頭道:“臣妾只要皇上知道,臣妾不管做什麼,都是爲了皇上,皇上就是臣妾的一切。臣妾方纔聽聞,妹妹去了念慈庵?可有此事?妹妹怎麼這麼傻呢?臣妾知道,妹妹對於臣妾的事一直耿耿於懷,臣妾這就去找妹妹,當面向她道歉。”
納蘭娉婷說著,緊接著站了起來,隨即身體卻微微的晃了晃,終於癱軟在了東皇太一的懷裡。
東皇太一嘆了一口氣道:“你看看你,身體這麼虛弱,還要到處亂跑,若涵的事你就交給朕好了,朕一定會妥善處理的,這些時日,你就好好休息便是了。若涵的確在今天早上跑去念慈庵了,不過你放心,若涵說了,她只是想在那裡靜一靜,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是嗎?”儘管納蘭娉婷此時此刻是咬牙切齒的說著,但卻依舊努力保持著鎮定,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這樣難纏,好就好在,納蘭娉婷知道,她不走,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嗯。”東皇太一絲毫沒有察覺到納蘭娉婷的異樣,只是嘆了一口氣笑道:“總算,是守得雲開了,好了,皇后你先好好休息,時候不早了,朕也要去處理那些沒有處理完的國事,這些日子你就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的休息休息,養好身體之後,孩子,我們還會再有的。”
東皇太一說完,這才緩緩起身。正欲朝著殿外走去的時候,身後的納蘭娉婷卻猛地從東皇太一的身後將東皇太一緊緊地摟住,納蘭娉婷道:“皇上,臣妾好想時時刻刻都和皇上在一起,一刻也不要分開,就這樣靜靜的摟著,再也不要分開,可是臣妾也知道,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但是臣妾也請皇上記住,在這裡,臣妾永遠都在這裡等著皇上。”
聽著納蘭娉婷突然間充滿傷感的話,東皇太一一時間又覺得有些自責了起來,只是這種感情,卻永遠都不是愛,他分得清清楚楚,而後東皇太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回過身子,將納蘭娉婷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低頭親吻了一下納蘭娉婷的額頭到:“好了,朕真的要走了,好好休息。”
但見這東皇太一就這樣離去,納蘭娉婷只覺得自己的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掏空了一般,納蘭娉婷知道,那是自己的心,被寄放在了東皇太一那裡,可是東皇太一,卻視而不見。
除了養心殿,東皇太一這才覺得壓在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好像就這樣被挪了開來,他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在面對納蘭娉婷的時候,心裡卻莫名其妙的沉重了起來,只是想到之前在朝堂上的事情,東皇太一就覺得頭疼。
進了靖安殿,拿了奏摺,東皇太一卻始終覺得自己靜不下心來,索性衝著自己身邊的太監道:“德公公,你去給朕準備一些凝神的湯來,朕覺得頭疼得很,心也靜不下來。”
一旁的德公公聞言,這才慌忙拱手道:“皇上,心藥還需心藥醫啊,依奴才來看,皇上還是出去散散心,或者,找玄王爺聊一聊,也是好的。”
東皇太一點了點頭,這才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就依你所言,朕,出去走走透透氣,順便再去玄王府看看,朕好久都沒有去玄王府坐坐了。”
玄王府內,東皇玄煜獨自坐在自己的後花園,一琴一桌一椅,手指撥動琴絃,東皇玄煜將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這把琴當中,小月在一旁看得清楚,東皇玄煜沉浸在自己的悲傷當中,無法自拔,但見這這兩日東皇玄煜都是以琴爲伴,小月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才能安慰他。
管家匆匆走了過來,但見著東皇玄煜還在彈琴,卻也不好開口說話,只好衝著身邊的小月道:“小月姑娘,皇上來了,您看,王爺這,奴才實在是不敢打擾,勞煩姑娘去通報一聲。”
好在,皇上來了,小月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這才點點頭,走到了東皇玄煜的身邊,輕輕開口道:“王爺,皇上來了,您看
,您該出去迎駕了。”
琴聲戛然而止,東皇玄煜淡淡的瞥了一眼身邊的小月,而後緩緩起身,一言不發的朝著大廳走去,而一旁的管家,也這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管家低聲道:“還是小月姑娘你的話管用,王爺這兩日心情不好,脾氣也不大好,要是我去喚王爺,恐怕性命早就沒了。”
小月淡淡一笑道:“徐管家您嚴重了,王爺不是這樣的人,小月這就去王爺身邊候著了。”
哪裡知道小月纔剛剛擡頭,便見著東皇玄煜和東皇太一一起正從大廳內走來,只聽東皇太一開口笑道:“還是王兄你逍遙自在啊,在這裡彈琴作詩,不像朕,整日還要被那一幫老古董逼,今天朕決定了,什麼國家大事都不管了,朕要在這裡和你一醉方休,如何?”
聽聞著東皇太一這樣的一番話,東皇玄煜這也才淡淡一笑道:“臣弟正有此意。”
小月遠遠地看見東皇玄煜的笑容,這才微微放了心,她知道,這個時候或許纔是東皇玄煜真正開心的時候,沒有女人,沒有皇位,沒有權利,有的只是兄弟間的情誼。
清冽的酒水倒進翡翠打造的杯子裡,東皇太一一手握著酒杯嘆了一口氣道:“今日,就讓我兄弟二人一醉方休,什麼皇帝,什麼國事,統統一邊去。”東皇太一說完,一杯酒一飲而盡,只覺得入口醇香,回味無窮,喉嚨間的灼燒感,也就這樣順著喉嚨管一點點往下,異常舒服。
但見著東皇太一一飲而盡,東皇玄煜也將自己手裡的酒水一口氣喝乾,而後將酒杯往地上一扔,朝著身邊的小月道:“去那兩罈好酒來,這樣喝,太不夠暢快了,還是像以前一樣吧!”
東皇太一大笑道:“此舉甚好。”
兩個人就這樣開懷大笑著,只將兩壇酒喝下,兩個人這才漸漸有些醉意,東皇太一迷離這眼神看著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道:“你不知道,那、那般老古董,竟然逼著我納妃,你說,女人多了該是有多麼麻煩,就像是我們的父皇,一輩子,都在爲自己的女人們而擔心,況且、天下女人再多,都不及若涵好。”
東皇太一說著,只是這一番話,卻刺痛了東皇玄煜的心,東皇玄煜看著東皇太一,緊緊握著酒杯道:“我說過,你不能給她幸福的話,我是會把它搶走的。”
東皇玄煜說完,將自己手裡的酒罈高高舉起,而後就這樣嘩啦嘩啦的朝著自己的嘴裡倒。他明明知道,就算是自己搶,若涵也是不會跟自己走的,正如在冷宮的時候一樣,只是他還是想這樣說,哪怕是一種威脅,一種警告,卻也的的確確是他的心裡話。
東皇太一笑著伸手點了點東皇玄煜,而後哈哈大笑著道:“我是不會讓你搶走她的,來,再喝。”東皇太一說著,也站了起來,將自己手裡的酒拼命的往肚子裡灌。
一個已經擁有,一個渴望擁有,但終於是得到的幸福還是得不到的快樂,就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可是都有一種同樣的想法,那就是,即使再痛,都不想放手。
這一次,東皇玄煜和東皇太一喝了很多酒,從正午一直喝到天黑,直到兩個人都爛醉如泥,這才倒在了一起仰望著天,用迷離的眼神看著這一切。
東皇太一說:“你說,若涵究竟有多少秘密?你、爲什麼喜歡她?”
“不知道。”東皇玄煜此時此刻也喝的擠醉,雖然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但是意識卻是極其清楚地,東皇玄煜看著天空,只覺得每一處場景,都像極了若涵的輪廓,東皇玄煜大著舌頭道:“反、反曾(正)就是喜歡她,她快樂,我就快樂。”
小月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兩個男人,她不得不承認,別說是這兩個男人,就連自己,都忍不住想要親近涵妃娘娘,她身上的靈動,以及身上的某種神秘氣息,都吸引著每一個人,想恨恨不下去,喜歡,卻又那麼莫名其妙,而東皇玄煜對於涵妃娘娘的這種感情,又何嘗不像她對東皇玄煜的感情?只要看著他高興,她就高興,若是他不高興,她比任何人都要難過。
東皇玄煜和東皇太一兩個人說著說著,就這樣靠在了一起熟睡了起來,管家和德公公見狀,這才相視一望,嘆了一口氣,直至張羅著人將東皇太一和東皇玄煜安頓好。
一來二去,若涵只覺得五天的時間過得特別快,才一轉眼,皇宮就派了人,說要接自己回去。
這幾日,若涵也的的確確想得清楚,現在事情已至此,而若涵也明白,東皇太一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既來之則安之,安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心,還有在這裡所要面對的一切,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的,何不順著自己的心去度過,何必要自己爲難自己?若涵決定了,坦然面對東皇太一對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姐妹同侍一夫,也不是不可以的。
纔剛剛回到寢宮,便有宮女匆匆走進來跪道:“娘娘,淳于大人在殿外等候召見,說是要和娘娘商量有關於編制百科全書的事情,娘娘您看?”
若涵微微一笑,想不到淳于雲錦比自己還要心急,的確,自己即將將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所擁有的現代知識傳授與這一些思想以及知識落後的古代人著這心情,就好比哥倫布即將要啓程環球一週來證明地球是圓的那時候的心情一樣,若涵揚手道:“讓他進來吧。”
只是對於淳于雲錦,若涵知道,自己該放下的早就放下了,再多的不捨,也只是相當於上一輩子的事情,今生今生,她的心裡,只能容下一個東皇太一。
“微臣叩見涵妃娘娘。”
淳于雲錦走了進來,依舊是一襲白袍,恭恭敬敬的衝若涵行著禮,言行舉止,文質彬彬,絲毫都看不出來並非是這個時代的人,若涵淡淡道:“起來吧,不必多禮。”
豈料若涵的話纔剛剛說完,眼前的淳于雲錦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到了若涵面前的桌子旁邊,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來了一本厚厚的冊子,冊子上用小篆印著百科全書這幾個字,另一邊一手拿出了一隻用竹子做成的小竹筒遞給若涵道:“你看,這是我自己做的鋼筆,沾了墨水就可以當做鋼筆用,字寫的小一點,也方便攜帶,同時也節省紙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