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你 醜妻休想逃!
天光大亮,紫綺才解除了身上的束縛,回頭一看那人倒是睡得舒服,揉了揉發(fā)酸發(fā)麻的肩膀,紫綺真是咬牙切齒地恨!一晚上躲來躲去都沒能躲過他的手和腳,最後那人更是放肆得把臉貼了上來。只恨自己的脖子長得太短,怎麼都沒躲開,最後竟累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紫綺邊吸著鼻子邊穿衣服,洗臉。看來在古代千萬不能得什麼病,這好起來的速度實在是慢!擱現(xiàn)代,紫綺一旦有個頭疼感冒的,從來都是吃兩片藥一個晚上就好,現(xiàn)下不得不隨手拿著塊娟帕左擦擦右擦擦。
放下娟帕,紫綺坐在銅鏡前剛要梳妝,忽而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左臉上那塊‘疤’不見了。她捂了左臉低頭在地上找了找,沒有。又扒著牀榻邊翻看枕頭和被子,除了被那人佔據(jù)的地方外,其它地方都沒有。紫綺恨不能把地上每個縫隙都查一遍。坐在牀榻邊上愁眉不展,她自言自語道:“到底上哪兒去了呢?那可是我用好多種藥材泡過的,應(yīng)該不會掉纔對啊?都用了那麼久了!”
“是在找這個嗎?”牀上的許靖齊不知道何時睜了眼,手裡捏著的正是紫綺貼在左臉上做‘疤’用的那張小小‘麪皮’。
“嗯?”紫綺捂著臉轉(zhuǎn)身,慌忙從他手裡搶了過來。跑到銅鏡前想恢復(fù)原狀。
“爲(wèi)什麼要撒謊、僞裝?如果一開始你跟我說,說不定我會放你走的,就像我的前面幾個老婆。”
紫綺掃興地把那塊小小的麪皮丟到了一邊,應(yīng)該是浸過水了,否則不會失去形狀的。她轉(zhuǎn)過身悻悻地問:“你剛剛說什麼?”
“如果一開始你跟我說,或許我會放你走的,何必要把自己扮醜呢?”
“不要太高估你自己,在我眼裡,你暫時還沒那麼大魅力好不好?如果你也有個惡毒的二孃,不惜犧牲繼女而達(dá)到自己的目的,我想你也會跟我一樣的。至於騙你,只不過是一種保護自己的延續(xù)。”
“你就那麼害怕傷害嗎?”
“如果你小時候被人砍過幾刀丟去荒山野嶺而險些送命、被親生父親無奈的寄養(yǎng)在別人家裡整整十年、被信任的人欺騙感情、被惡毒的繼母責(zé)罵、算計,你也會害怕的!”紫綺說著不禁淚如雨下。
許靖齊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勾出她那麼多傷心的回憶。他走下牀,輕攬了紫綺的肩靠在自己身上。“以後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知道嗎?我曾經(jīng)想過如果自己是一隻蝸牛該有多好?那麼每次被傷害,我就可以躲進自己的小窩裡,修復(fù)傷口,修復(fù)完了我依舊是一隻快樂的蝸牛。”
許靖齊扳過紫綺的身子,與他對視。“讓我來做你的殼好不好?以後所有的傷害都由我來承擔(dān)!”
“不!”紫綺執(zhí)拗的後退了兩步,直到碰到了身後的案幾才停下。“我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我,來爲(wèi)我做出犧牲!我只是這大千世界的一粒塵埃,我不想等到離開的那一天,有更多的人爲(wèi)我掛懷傷心。”
“離開?每個人都會有離開的時候,可我們不能爲(wèi)了以後的擔(dān)心而放棄現(xiàn)在可能的幸福!”許靖齊睜圓了雙眼望著她。
“不,我不能!”紫綺吸了吸鼻子。怎麼能把自己這麼脆弱的一面給別人看呢?“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我欠你的錢不是還沒還清嗎?”
“我不要那些錢,我只要你!你的這輩子,下輩子直到下下下......輩子我都要買斷!你只能屬於我!”
“你這個男人太霸道!”
“誰叫你那麼任Xing呢?”許靖齊說著就撅了嘴過來作勢要親紫綺。紫綺還沒來得及躲,就聽門口有人“哎呦!”了一聲。
紫綺頓時慌了神色,臉上現(xiàn)出可疑的紅色,一直延伸至脖頸。“誰在外面?”
外間響起茗香的說話聲:“小姐,是我!”
“過會兒再進來!”許靖齊搶在前面發(fā)了話,被打斷了好事,當(dāng)然失了好心情!
“哎?”紫綺剛想說話,就被某人給堵了回去。“我要繼續(xù)......”兩人脣齒相依,纏繞糾纏,直到紫綺喘著氣求饒,許靖齊才收了手。“你看,你對我不是也有感覺嗎?幹嘛要停下來?”
“我怕......”紫綺輕喘著氣,剛剛的吻已經(jīng)夠纏綿悱惻,讓人慾火中燒了,若不停下來,恐怕就要失*了。
“怕我會吃了你?”
“嗯!”紫綺輕躺在靖齊的臂彎裡點點頭,竟有種說不出的舒服踏實的感覺。
“反正也有夫妻之名了,索Xing坐實了也未嘗不可!”
紫綺起身,點了點許靖齊的腦門兒說:“你敢說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敢說拜堂成親那天是你自己披紅掛綵地牽了我的手入的洞房?”
“哦?你是在擔(dān)心這個呀?放心,我答應(yīng)你咱們兩個的親事我會重辦一遍!可以了吧?”
“那好,我就信你一次,不過有兩個條件你得先答應(yīng)了才行!”紫綺拿娟帕用力擦了擦鼻子。
“什麼條件?”
“第一,要等到我真正愛上你;第二,在真正的婚禮以前,咱們的關(guān)係保持不變,你還是你的主子,我還是我的護衛(wèi)!”
許靖齊不禁苦了臉,兩人的關(guān)係這不是還在原地轉(zhuǎn)圈嗎?“那好,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哎?你無賴!是我先提條件的,怎麼你又要提?”
“你先聽我說!你的這張臉,從此以後,只能我一個人看!在外人面前你還是那個醜女!直到咱們真正成爲(wèi)夫妻,行不行?”
“爲(wèi)什麼?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假扮了,幹嘛還要瞞著別人......”紫綺話還未說完,又被某人得逞,吻得眼花繚亂。
“不答應(yīng)的後果很嚴(yán)重!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許靖齊的手不安分的放在紫綺的腰上。
“許靖齊,你無賴!”面對紫綺的怒目相向,許靖齊卻樂得輕鬆自在,看來以後有得玩了。
“無賴又怎樣?除非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許靖齊輕鬆地整了整衣袍,推門而出。
門外,茗香見主子出來慌忙行了禮,還沒來得及在紫綺的眼前露個臉,就被許靖齊好心情地抓去侍候更衣去了。
紫綺在屋裡恨恨地把那片‘麪皮’撿起,拉扯著撕得碎碎的。“都怪你,好好的在臉上不呆著,偏偏掉下來,這下好了吧?害我差點被人吃幹抹淨(jìng)了。到底是怎麼掉的嘛......”
不多時,茗香終於煎熬著回來了,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話要說。“小姐,看樣子,你跟爺?shù)氖聝撼衫玻磕悴恢溃瑒倓偁數(shù)淖旖且恢蓖下N,自打我來,可一次都沒見他這麼笑過!”
“行行行!我都煩死了,可不想聽你在那瞎YY!”
“瞎......什麼?小姐,你又說什麼了?我怎麼聽不懂啊?”茗香一通抓耳撓腮。
“哦!意思就是你該停下來,看看這個!”紫綺指指地上被撕掉的碎片。
“呀!小姐!我都忘記講了,這件事跟我無關(guān)啊!呵呵呵!”茗香費勁兒的嚥著口水。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就你昨晚發(fā)熱嗎?我後來看你的時候,你都昏迷過去了。沒辦法我只能去找爺,好找個先生過來給你看看!”
“別繞圈子,撿主要的說!”
ωwш ⊙тt kán ⊙¢ o “哦!就是爺提出個什麼老御醫(yī)的降溫法子,就是把小姐你脫光了,不是完全脫光,還有貼身的裘衣在,放進溫燙水裡浸一下,結(jié)果你歪在那裡,不小心臉和頭髮弄溼了點。呵呵......”
“於是他就看到了?就知道我一直扮醜騙他?”
茗香無奈的點了點頭,本想著好好開導(dǎo)一下小姐的,可看她那憤憤然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接受不了事實。茗香想索Xing先退出去躲一下清閒,等她平靜點了再進來。
茗香腳步輕移,嘴張了張還未開口。紫綺卻先說了話:“好了!你也別跟著彆扭了!”事實是一直是她在彆扭。紫綺擡頭拉了茗香的手說:“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寫個單子,你先幫我把這些藥材買回來!”
“哦!”茗香依了吩咐,待紫綺寫好單子,邁步出屋去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