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胡思亂想完,這厲鬼已經(jīng)撲到面前。比·奇·小·說·網(wǎng)·首·發(fā)我一聲怒喝孽畜,擡掌就拍了出去!手心畫的符咒還在,並且泛著淡淡紅光。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厲鬼倒飛出去。但在空中的時候忽然一停,硬生生的轉(zhuǎn)過身來。變形的口中吐出長長的舌頭直捲過來。
舌尖的半透明液體看的我直打寒顫。她的耐打也是我意料之外,上官飛雪好歹說過我也算是地仙級別的實力,一個地仙打不退一個厲鬼實在有些不科學(xué)。
除非這厲鬼有人已經(jīng)達(dá)到了地仙級別的實力!
說出來我自己的都不相信,人要修理成仙已經(jīng)是難上加難,何況是沒有的實體的鬼呢。
這厲鬼看模樣就明顯是現(xiàn)代的人,所以更加不可能修煉成鬼仙,更別說是在修成地仙。
周大慶被襲擊過,身上沾染了鬼氣,因此能看到厲鬼。見我對付起來各種麻溜,眼淚鼻涕都瞬間流了出來,絲毫沒有剛纔的男子氣概。
“兄弟,小兄弟不不不大師,大師您一定要抓住它呀。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呢,一定得活著回去……”
他的突然出聲算是引起了厲鬼注意力,它那條大舌頭輕輕一甩直接搭在周大慶脖子上,瞬間勒緊,把他的聲音死死卡在喉嚨裡面。只留下他的雙手死命撕扯著自己脖子上溼滑的舌頭,瞪著一雙眼睛通紅的看著我。
我知道不能再留手了,左手往右掌心一抓直接把瞬竹劍從體內(nèi)拖了出來。劈在厲鬼舌頭上,噗嗤一聲淡藍(lán)色的液體四濺,有一些落在汽車儀表盤上竟然冒起一陣陣白煙堪比化學(xué)武器。
舌頭掉落下來,在椅子縫裡瘋狂的跳動就像一條斷掉的壁虎尾巴。
“死,死……死啊。”厲鬼的畸形眼睛怒視著我,喉嚨裡滿是含糊不清的尖叫。直接張開嘴巴露出腥紅的牙齒啃了過來!
實在靠的太近,明明只是靈體。我卻能聞到它嘴裡濃重的血腥味,看來這條路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喪命在它的手裡。
古代將軍上戰(zhàn)場殺敵,不管殺人血液有沒有飛濺在身上。被殺人的血?dú)舛紩皆谄渖砩希@種血?dú)獠皇钦嬲龔难貉e散發(fā)出來的那種。如果非要有個具體的形容,那隻能說這血?dú)饩拖衩總€人自己造下的孽一樣。
做的自以爲(wèi)天衣無縫,但實際上卻已經(jīng)揹負(fù)在身上。那些將軍即使沙場歸來,沐浴更衣多少遍,身上依舊還會聞到淡淡的血腥氣息。
這種血?dú)庥腥丝梢苑Q作殺孽,記得黑無常說過。生靈犯了殺孽,下地府的時候身上的血?dú)鉂庥舫潭染蛯?yīng)著相應(yīng)的懲罰。
這厲鬼的血腥氣息這麼重,想來犯得殺孽也不會輕到哪裡去。
我收起要降服她的想法,渾身法力澎湃起來。雙掌合十,再張開朝前推去!這兩掌用了七分的分量,它怎麼也無法再承受的住。身體猛的如海水退潮般快速褪色,飛出車外落在公路上,嚴(yán)重的萎靡不振。
打開車門,我翻身下車就要衝上去。上官飛雪突然出聲道:“等下,好像有點(diǎn)不對。”
我以爲(wèi)有爲(wèi)變故,急忙停住腳步問她感應(yīng)到了什麼?
上官飛雪有些不太確定道:“是我的錯覺嗎,剛纔竟然在這鬼物身上傳來仙紋的感應(yīng)。”
“仙紋?那不是你們什麼門派的特有識別嗎?”我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但剛纔確實有很強(qiáng)烈的仙紋感應(yīng)。而且是同門中最爲(wèi)緊急的危險信號。”她說道。
就在我猶豫的短短十幾秒中,公路上的厲鬼忽然一身紅衣席捲而起直接沒入濃濃白色霧氣中消失了個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