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燊用過晚飯後就進(jìn)宮來見弘光帝,他覺得五弟朱慈炫的想法是好的,回家後也和公冶良研究了一下,公冶良也贊成,因此朱慈燊就更堅定了這個策略。
我聽完兒子的一番話,沉吟不語,把女兒嫁給吳應(yīng)熊?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爲(wèi)主起的作用,我總是能把現(xiàn)實中的吳應(yīng)熊和那個被建寧公主廢了的吳應(yīng)熊聯(lián)繫起來,心下有些不願意。
朱慈燊看出父親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他趕緊給吳應(yīng)熊說好話,“父皇,這吳應(yīng)熊年紀(jì)雖然不大,但是頗有才學(xué),可以說是文武全才,只要稍加鍛鍊就能成器,兒臣對吳應(yīng)熊的印象不錯,父皇不妨也見見他?!?
我看看慈燊,“你什麼時候跟吳三桂的兒子認(rèn)識了?”我總覺得慈燊對此事過於熱心,雖然春雨已經(jīng)二十出頭,但是還小呢!過個二三年再嫁人也不晚。
朱慈燊一想,順便把五弟的事也跟父親說說吧!“父皇,五弟在北京的時候就認(rèn)識吳應(yīng)熊,對吳應(yīng)熊也瞭解了個大概,而且五弟對吳三桂的女兒阿珂……!”
我一聽阿珂這倆字,差點從椅子上出溜下來,乖乖隆地咚!阿珂,難道還有韋小寶神龍教不成?阿珂不是陳圓圓和李自成的種嘛!不對,時間完全對不上,這個阿珂才十六歲,而李自成早死多少年了,看來現(xiàn)實和虛幻總是真真假假?。?
“這件事我記下了,會找個時間見見吳應(yīng)熊?!甭牬葻鲞@麼說。老五和阿珂是有那麼點意思,倒是挖了韋小寶的牆角了,還真能扯。
朱慈炫此時是不知道父親正和大哥在說這件事,他現(xiàn)在地表情是極爲(wèi)古怪的,像極了螞蚱的眼睛,都長長了。
朱慈炫和張忠回到府中,發(fā)現(xiàn)府裡多了一個轎子。叫過一個侍女一問才知道,凝秋生病了。吃過中午飯就開始不舒服,沒過多久不但吐,而且還昏迷了,侍女們都知道李凝秋和秦王的關(guān)係不一般,都不敢怠慢,和皇宮只有一牆之隔,就把御醫(yī)給叫了來。
朱慈炫一聽凝秋生病了。趕緊來到凝秋的房內(nèi)看望,發(fā)現(xiàn)御醫(yī)已經(jīng)收包要走人了,“怎麼回事?什麼病?病的嚴(yán)重嗎?”
御醫(yī)看見是朱慈炫,滿臉笑容,“恭喜王爺,這位……姑娘是有了身孕,真是要給王爺?shù)老擦?。”御醫(yī)知道秦王還沒成婚,這個女子自然不是王妃。所以稱呼起來稍微遲鈍了一下。
御醫(yī)的話像是從天而降地大悶棍,把朱慈炫打的好半天才喘過一口氣來,他地運氣也太背了,就跟凝秋做了一次就中標(biāo)了?不對呀!凝秋還沒來那個,怎麼會懷孕呢?
聽了秦王的疑問,御醫(yī)一笑?!巴鯛?,這也不奇怪,有些女人家一輩子都不來那個月信,但是也照樣懷胎生子……!”
御醫(yī)走了之後,朱慈炫覺得後背冰涼,他倒不是怕什麼,自己堂堂一個王爺,有個女人,懷孕了,很正常嘛!但是要命的是凝秋懷孕懷的不是時候。這要是傳出去。和阿珂的事就不太好辦,他很在乎阿珂。不希望阿珂不高興,可看眼下的情形,傳出去是肯定的了。
“王爺……對不起……!”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地李凝秋看見朱慈炫臉色難看的坐在一旁,她剛纔隱隱約約聽到了王爺和御醫(yī)的對話,只是剛纔怎麼也睜不開眼睛說不了話。
朱慈炫看著臉色蒼白的凝秋,要不要打胎?朱慈炫心中非常矛盾,凝秋的年紀(jì)還小,身子弱,一個不好就得把命丟了,真要讓她死,朱慈炫還捨不得,“你好好休息,想要吃什麼就告訴他們……!”
對凝秋一番安慰後,朱慈炫離開凝秋的房間來到外面長吁短嘆。張忠已經(jīng)從旁人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見王爺面帶憂慮,他來到近前,“王爺,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何必憂慮呢!凝秋要是真生了一個小王爺,那也不錯,那可就是皇上的長孫了!”
張忠地話讓朱慈炫眼前一亮,凝秋要是真生了一個兒子,那麼父皇肯定會高興,這可是長孫,至於阿珂那方面,憑他一張嘴怎麼都能遮掩過去,阿珂還是很好說話的。
確實如朱慈炫所料,第二天他就被父皇給叫到了皇宮,被嚴(yán)加訓(xùn)斥了一頓。我昨天聽御醫(yī)報告了這個事,沒想到老五還真行,去了一趟北京,不但挖了韋小寶的牆角,還弄了一個漂亮丫鬟,那個丫鬟也才十三四歲,就懷孕了,真是夠可以的,這可好,幾個兒子都沒成婚呢!慈炫倒先把娃娃弄出來了。
“你叫父皇說你什麼好,算啦!好好的別讓小姑娘受了委屈?!蔽彝蝗幌肫痣S根這個詞,記得雙兒也是這般年紀(jì)懷的老三,“朕聽你大哥說了你和吳三桂之女地事情,朕考慮了一下,會跟吳三桂提親的?!?
朱慈炫聞聽心中欣喜,他沒想到大哥會這麼快跟父皇提這個事,而且聽父皇的意思,是有贊成的意思,起碼會成全他和阿珂,這可太好了。
小胳膊根本就無法跟大腿相擰。弘光帝在仔細(xì)的考察了吳應(yīng)熊後,覺得這個吳應(yīng)熊和他想象中的吳應(yīng)熊還真不一樣,可以說是少年英雄一個,加上又看見了傳說中的阿珂,這兄妹二人分外讓弘光帝喜歡,兩件婚事就被他一句話給搞定了。
朱慈燊和劉雪嬌,春雨和吳應(yīng)熊,朱慈炫和阿珂,三個婚禮在同一天舉行,算是開了集體婚禮的先河吧!至此,在多人的推動下,楚王集團正式形成,勢力倒也不弱,劉肇基和吳三桂都是中興名臣猛將,朱慈燊和朱慈炫也被緊密的聯(lián)繫在一起,加上朱慈炫地表態(tài),朝廷上下都知道了秦王成了楚王地支持者,使朱慈燊不但有了虛名,也有了實力。
在秦王府的小花園裡,初秋地時節(jié),鮮花仍然在盛開,招引著蝴蝶和蜜蜂採著花蜜。凝秋走到哪,蝴蝶和蜜蜂就飛到哪,趕也趕不走。凝秋笑著衝一旁的朱慈炫笑道:“王爺,你看這些小東西多討厭啊!鬧死人了。”
朱慈炫微笑,“誰讓你用那麼多香料洗澡了,加上凝秋姿色天成,怎麼能不招蜂引蝶,要是讓多情公子看見,更得丟了魂呢!”
凝秋小嘴一噘,“纔不會呢!倒是王妃纔是真正的國色天香,王爺看見了口水都會流出來?!睂ν蹂㈢?,凝秋真是羨慕的要命,可容貌是父母給的,她這被子是無法跟王妃相比了。
朱慈炫哈哈一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古人都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慈炫正說著,發(fā)現(xiàn)凝秋走的急了,腳步一閃摔倒在地。朱慈炫幾步來到凝秋面前把她扶起來,“摔著了沒有?一會讓郎中過來看看?!闭f著,朱慈炫小心的摸著凝秋那已經(jīng)隆起的小腹,已經(jīng)有五個多月了吧!
“不用,還早著呢!王爺……!”凝秋見朱慈炫揉著自己的肚子還貼著聽了聽,讓她十分害羞,“會有人看見的?!?
朱慈炫見凝秋如此,“我們都有了娃娃了,還怕人看嗎?這裡又沒有阿珂,阿珂回孃家啦!”
朱慈炫的話觸動了凝秋的心事,神情不由有些呆滯,朱慈炫知道凝秋在想什麼,“別想那麼多,等你生下了孩子,我會讓父皇給你一個名分,就叫小王妃,讓你和王妃平起平坐。”
凝秋搖頭,“我不要那些,只要王爺對我好就行了,王妃對我也很好?。≡僬f,哪有什麼小王妃嘛!”凝秋出身不好,自己難免有些自卑,“我是一個使女,出身卑微,恐怕皇上不會答應(yīng)?!?
“哎呀!那些出身,地位,都是無用的東西,我們之間互相喜歡就好了,管別人怎麼看呢!父皇是個明白人,也不會干涉我們這些兒子的私事,父皇當(dāng)初還讓我好好對你哩!我媽媽當(dāng)初也是父皇身邊的宮女呀!”朱慈炫說著不免有些疑惑,論年紀(jì),論樣貌,或者是出身等等,自己的母親實在是後宮之中最差的一個,唯一出色的地方就是才學(xué)了,可不知父皇怎麼對媽媽那麼好,自己記事以來,父皇每隔幾天都會在母親寢宮留宿,這一點,可不是誰都能享有的,其他娘娘可沒這個待遇。
朱慈炫和凝秋正郎情妾意的時候,張忠跑了過來,“王爺,王妃回來了,駙馬爺也來了?!?
吳應(yīng)熊這小子算是美壞了,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成爲(wèi)駙馬爺,而且還娶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公主,剛成婚那幾天,真有點找不著北的感覺。進(jìn)來看見既是他妹夫又是他五大舅哥的朱慈炫,略微過禮,“王爺,你猜皇上爲(wèi)什麼把在外的諸多功臣都召回京城?”
朱慈炫從北京回來到現(xiàn)在,陸續(xù)又有一些中興功臣返回南京,其中不乏李定國李過這樣的重臣,此時聽吳應(yīng)熊的話,難道他知道什麼?
吳應(yīng)熊不待朱慈炫猜,就說了出來,“原來皇上是要加封這些老臣,我聽我爹剛纔說的,我爹早上被皇上叫去了,皇上的意思是加封我爹爲(wèi)遼國公,像那李定國加封爲(wèi)荊國公……!”
『爲(wèi)了照顧書名,把稱呼改過來了,俺會在短時間內(nèi)結(jié)束的,真累啊!確實有畫蛇添足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