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轉眼看著其他,想著其他,不讓思緒回到這人事兒上來,一番冷靜之後,有氣無力的道:“由由,快把衣服穿上。”其實真的很想撲上去抱住莫由由那雙迷人的大腿,然後把腦袋貼上她那翹翹的屁股,然後像在從沙漠裡走出的人一樣吸食那久違,渴望的甘露。可是自己不能這麼做,一個勁兒的告誡自己,這樣做了後果很嚴重,雖然目前還不知道那樣做了會有什麼樣子的後果,只是這一千年積累的經驗告訴自己不能在這麼一切未知的世界裡,一味的只想著幹那種事情。
雖然自己一直以來就很喜歡幹那種事情,但是一想到那半獸人蚩尤給自己說的第二件事情,一種涼嗖嗖的感覺不由的從後背傳來。那半獸人叫自己給他尋找一個女人,並且使得這個女人懷孕,爲此自己被賦予了一種獸性的慾望——這很明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想想之前的第一件事情,那尋找‘神界之圖’可不是一件好差事,很明顯兩件事情,沒有那一件不會讓自己掉了小命,魂飛魄散那可不是自己要的結果。
思想掙扎著,身體痛苦著,看看自己的傷口,那黑色血液,心裡越來越涼,越來越堅信那半獸人叫自己做的事情,或者誘導自己的做事情,自己一定要轉一個彎,留一個心眼。這時候的我甚至開始懷疑這我才變成人類不到三天,就有一個這麼一廂情願的小妮子美女送貨上門,這未免太把自己當成**了吧!難不成這一切都是那半獸人暗中安排的,想想半獸人最開始見到自己的神情,以及他那如此強橫的力量,想必像自己一樣吸了他的血液而成爲他的奴隸一樣的人,不止自己一個吧!也許在半獸人沒有被困住之前,他就已經有了不少的追隨者了吧!
心裡越來越拔涼拔涼的!
“先給你把血止住吧!”
“先把衣服穿上吧!不然我這血止不住”我大聲的說道。
“哦”莫由由應了一聲,走到了門邊。
看著她穿好衣服過來,自己心裡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癱坐在了地上,躺了下去,望著屋頂深呼吸著,而手始終也不敢離開那兜裡的符咒,緊緊的握著。
等簡單的把傷口再次包紮好,而面對莫由由那不解的表情,只好說現在自己外邪入侵身體,不能太激動,一激動就會出事。
而這似乎並不能讓她滿意,莫由由一種不高興的語氣說道:“表哥,你兩年前就沒把事情做完,不行,今天我們一定要那個。”
“那個啊!”我聽不明白了。
“就是做剛纔那種事,我今天一定要你做我的男人”莫由由語氣堅決。
我這會兒完全迷惑了,之前她不是說在她十五歲那年就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嘛!怎麼這會兒又說出了前後矛盾的話。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睛,心裡又不住的感嘆:她給人的感覺並不像是一個久經人事的女子,她之前做的事情,反正就是覺得有一點不對經。
不等自己胡亂猜測,莫由由接道:“表哥,你還記得兩年前那個晚上嘛,你跑進自己的房間,而那時候自己正在沐浴,你看光了自己的身體,從那時候起我就一直認爲是表哥你的女人了,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只看不做那還不算。”
我差點暈倒了!
шωш ▲тt kдn ▲c ○
莫由由接著說道:“表哥......”不等她說完,門外傳來一女子的聲音:“小姐,夫人喚你吃飯了。”
不等莫由由回話,我接道:“好,馬上就來”說著便往著門邊走去,可莫由由拉住了自己,用一種很嬌弱且撫媚的眼神看著自己,道:“表哥,今晚來我房好嘛?”
我不由的一衝動,但隨即想起之前的情形,道:“今晚可能不行呢?”在沒用弄清楚做了那事情之後會有怎麼樣的後果之前,我可不敢貿然提槍上陣,可轉頭一看莫由由那柔情似水的臉,一種興奮強勢的壓過了所有的雜念,真想這會兒就上前去。
“爲什麼?”
“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的身體不能做那種事情,否則我可能流血身亡呢!”
莫由由一臉失望的樣子,道:“那什麼時候可以。”
“等我從鏡湖回來之後好吧!”在一番一番努力之後,還是覺得自己的命更重要。
“不幹,你上次也是說過幾日便回來,可是那一走就是一年多,誰知道你這次會不會也是騙我的。”
“這次真不騙你,這次從鏡湖一回來,我便和你成親,然後和你那個”騙人的事兒,我這一千年來可沒少敢,對付你一個人類小丫頭,還不簡單!
“哼,表哥,難道你上次是真的騙自己的嘛,我還以爲你是有其他原因的呢!”聽著莫由由這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想解釋,但看著她的表情,心想還是算了,不然自己這又要沒完沒了了。
我徑直的走出門去,莫由由一副想要追問到底的樣子跟了出來,纏著自己。
走了許久,終於到了飯廳,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心裡又起了慾望。
莫由由坐在自己的身旁,不停的給自己夾著菜,藍靜兒坐在自己身旁,也不停的給自己夾著菜,而馬玲坐在自己的對面,自顧自的吃著。
“志新,你怎麼不吃呢?是姨媽我做的菜不好吃嘛?”藍靜兒見我一直不動筷子,問道。
“表哥,多吃點,我母親做的菜可好吃了,多吃點,要儘快把身子養好”莫由由說著還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自己一下。
心裡一涼,莫由由這話把自己當成什麼了?**?話說回來自己不是不想吃,那菜聞著就很香,只是還在後怕,後怕自己的身體又不受自己的控制,因爲之前也是因爲自己的慾望所導致的,自己可不想再次因爲自己的食慾而導致發狂,自己的身子不受自己的控制。
“志新來嘗一下,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辣子雞丁,還記得以前你總是和由由一起搶著吃呢”藍靜兒繼續給我夾著菜道。
我擡起了筷子,想吃又不敢吃的樣子,但看對面的馬玲,一口接著一口,看她的吃樣,自己實在是經不住誘惑了。
幾番試探之後,發現這食慾並不會引起什麼不好的後果,於是乎猛吃了起來,還去搶馬玲的,但最後還是被莫由由給夾了去,而一旁的藍靜兒笑著給我們三兒個打著下手。
這種情形讓自己十分的觸動,似乎找到了千年前的感覺,一種家的感覺。不知道是剛經歷了‘劫後餘生’使得自己變得更加的感性,還是這種感覺太久不曾擁有。
以致等吃完了飯,洗完了澡,躺在了牀上,自己還在回味。
但這種思想只是暫時的,因爲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妙善仙子給自己的符咒,到底是怎樣的符咒,這一路走來自己還真沒時候好好研究一下。
坐身起牀,從兜裡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三角形的,黃色紙張書寫的符咒,然後慢慢的打開,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圖形出現在自己眼前。
這是什麼符咒?眼睛?還是手?一隻手掌中一隻眼,十分的奇怪,正在自己疑惑中,眼前浮現出一些字符,睜大眼睛仔細看去,如波浪一般的字符認知了出來。
仔細讀來,似乎在講述一個故事:傳說上古時期,在北海有個桃木國,桃木國國王秒莊王有三個女兒,大公主妙金,二公主妙銀,三公主妙善。
妙莊王日漸老去,他開始擔心他的後世後事,開始爲王國挑選繼承人。大公主妙金好物,二公主妙銀好賭,只有三公主品行兼備能力出衆,於是國王便開始在全國物色駙馬。
一天,妙莊王對她說:“女兒啊,宰相的公子德行兼備,可作夫婿?”妙善淡淡的搖了搖頭。
一天,妙莊王對她說:“女兒啊,新科狀元才學橫溢,可作夫婿?”妙善搖頭拒絕。
一天,妙莊王對她說:“陶家公子富甲天下,可作夫婿?”妙善搖頭道:“父王,女兒誰也不嫁,女兒要侍奉爹爹一輩子,永遠不離開父親”一聽女兒又拒絕了自己,妙莊王頓時火冒三仗,道:“你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明天就嫁”說完揚長而去。
第二天,陶家扛著金山銀山進了皇宮,直看的妙莊王樂翻了天,可宮侍卻來說三公主妙善不見了,這下妙莊王可急了,馬上下令全國尋找。
第三天,宮侍們在一家尼姑庵裡找到了妙善,原來妙善早就一心向佛,於是才逃婚遁入空門,出家爲尼一身長拌青燈古佛。
第四天,妙莊王挑選了許多能說巧辯的大臣前去遊說妙善還俗回宮完婚,可妙善無動於衷,衆人無功而返,妙莊王氣急敗壞。
第五天,妙莊王買通寺院衆尼,讓她們處處爲難妙善,逼她出寺還俗,幾乎所有苦力活都交給了她,並且時常會有鞭笞。這北海一天卻也要相當於人間一年,想想會有多少苦難要受。
第六天,大雪天,妙善一人上山打柴,一不小心摔下了山崖,在絕望之時,一個老頭兒救了她,並與她談佛論道。
第七天,妙善在北海之中的一個慌島上建寺修爲,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潛心修佛。
第八天,妙莊王尋人至島,一怒之下放火圍島燒寺,衆多尼姑死於火海之中,而妙善卻被一白龜相救,踏海而行。
妙莊王的罪行,激怒了上界衆神,身上長出了許多如嬰兒小臉般的人面瘡,御醫都束手無策。一異人告訴他,要想除掉病根,須用親生兒女的手和眼做藥引。妙莊王派人去問大女兒,大女兒不情願,問二女兒,二女兒也是百般推脫,無奈之下,只得派出大臣找上了妙善。妙善二話不說,挖下一隻眼,剁下一隻手,交給大臣帶回。
妙莊王病好之後萬分感激三女兒,想想惜日自己對女兒的種種所作所爲,愧疚萬分,於是親自到寺院感謝女兒,說要還女兒“全手全眼”,可由於激動卻說成了“千手千眼”,怎麼說妙莊王也是個“王”,金口一開,點石成金。
那知妙善真的便長出了千手,千手之中再長千眼。妙莊王感觸的道:“原來女兒已修成正果”。從此世間便有了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
шшш ⊙TTKдN ⊙c○
這菩薩的第一隻手:手下伸掌向上,名施無畏手,除一切衆生怖畏;第二隻手:持日手,救眼暗無光者;第三隻手:持月手,救患熱病令清涼;第四隻手:寶手,爲衆官位者;第五隻手:寶箭手,令善友早相遇;第六隻手:淨瓶手,爲求生梵天者;第七隻手:楊枝手,除種種病難;第八隻手:白拂手,除一切惡障;第九隻手:寶瓶手,爲調和眷屬;第十隻手:盾牌手,闢一切惡獸......第四十隻手:蒲桃手,令稼谷豐收......還有就是麥穗手、羯磨輪手、寶矛手、寶錘手等等。
到最後,自己看的是眼花瞭亂,只是那第八隻手除一切惡障令人記憶猶新。自己不由自主的跟著唸了出來:第八隻手除一切惡障。
靈光一閃,難道這符咒裡的便是那妙善仙子?想到這裡,轉眼再去看那符咒,卻發現那浮動的字紋早也不在了蹤影。
自己覺得奇怪,但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手裡的符咒突然起火,連忙把手鬆開,卻發現這起火的符咒在化作灰燼和青煙的同時幻化出了一個小墜子懸浮在了半空中,並且閃著金光。
我伸手去拿,金光瞬間消失,縮回到眼前,仔細一看,這小墜子原來是一隻小手,而這小手的手心有一隻眼睛,很深邃的眼睛,讓自己看得入迷。
“啊”我疼痛的叫了起來,腹部的傷口再次裂開,黑色血液不斷的涌出。
我攤到了地上,手裡緊握著那符咒所幻化成的小墜子,在掙扎之中自己發現這小墜子越離傷口越近,那疼痛越加劇,而黑色的血越流的多。
一把把那小墜子仍到了一旁,腹部疼痛霎時減少了不少,我像是在躲瘟疫一樣躲著那小墜子,整個身子退到了屋角一旁。
最後自己跳窗跑出了房間,跑到了小院裡,在星空之下,坐在石凳上,長長的嘆著氣,用手一察額頭,滿頭大汗。
藉著月光,想看看自己的傷口如何,解開繃帶,卻發現傷口周圍的剛剛滲出的黑色的血液正在往身體裡迴流,一點一點的,自己的傷口居然開始了癒合。
正在這時候,莫由由的聲音出現,側頭一看,月光和燈光之下,之間她身穿著一件絲制的睡衣,是透明的,並且她只穿了一件衣服。
看著她那月光之下的酮體,自己身體快速的起了反應,就如之前下午的癥狀一樣,一種慾望在不斷的加強,慢慢的,讓自己都無法控制。
莫由由一步一步的走近,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在隨著她的腳步在不斷的加快,那種快要失控的局面再次出現。
我突然跳了起來,往著屋子裡狂蹦而去,在地上四處找著之前自己扔掉的小墜子。
莫由由跟著進了屋子,看著如此的自己,道:“表哥,你在找什麼?”
我沒有回答她,在地上趴著,翻弄著凳子,椅子,還有地毯。
“表哥,你在找什麼?”
經不住她的追問,也不想回頭去看她的身子,自己不耐煩的道:“我在找一個小墜子”
“哦,我幫你找吧!”
“不用了,我自己找。”
“我幫你”
“你離開這裡就是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