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第一次見,這麼多算是美女的美女們兩眼冒著狼光,向自己撲了過來,不經眼皮直跳。這香風也太濃了,一個自己都受不了還來這麼多。
楚玉眉頭一挑:“還不給本公子過來!”
丫丫立刻站到了楚玉身邊,將要靠近的美女們立刻止步楚玉身前,都用帶毒的眼神看向丫丫。
剛纔楚玉打菊花那一幕大家都是看到的,雖然過後有了一千兩,但都進了花媽媽手中,沒有誰在像菊花那樣做那般蠢事。
“公子,他們真的比我好嗎!”丫丫非常配合的帶著無限的委屈對楚玉哭訴道。
“本公子今晚試過在告訴你!”楚玉被一股特濃郁的花香包裹著進了樓裡。
花媽媽摸著懷裡的銀票,樂呵著合不攏嘴雖然這公子奇葩了點,但抵不住人家有錢。
菊花不甘心的看著銀票被花媽媽踹進懷中,捂著腫起來的臉向花媽媽哭訴道:“花媽媽,女兒好疼啊,臉可能真傷了!”這是在向花媽媽要錢。
“菊花臉真不行了!”花媽媽陡然變一臉的關心。
菊花眼含淚珠,點頭。
“來人!將菊花送去柴房!”花媽媽已然換成了一臉的不削。
“不!花媽媽!”進了柴房,九死一生。
“菊花你臉不是壞了嗎!媽媽我成全你。”花媽媽眼底全是諷刺,全然沒有一點的同情。
“媽媽!饒命!菊花錯了!菊花並無大礙,休息兩天定會沒事,到時菊花一定會爲花媽媽把損失賺回來!”菊花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她忘了不知有多少姐妹死在眼前人手裡。
花媽嗎皮笑肉不笑,半扶起菊花,伸手摸著菊花腫脹的臉:”乖女兒,只要你聽話,媽媽一定不會虧待你的,瞧這張臉,好了一定會迷瞎別人的眼!“
花媽媽與其是在看菊花,其實是在檢查菊花的臉是不是還能用,花媽媽檢查好後從懷中拿出一兩碎銀子,遞給菊花道:“乖女兒,媽媽這裡有些銀兩,你拿去買些藥膏抹抹,也不知夠不夠!”
菊花死死的握緊銀兩,連忙磕頭謝道:“謝媽媽,夠了,已經夠了!”
花媽媽不屑的看眼地上的菊花,繞過對方又去迎客了,菊花起身捂著臉慢慢向樓裡走去,另一隻手裡的銀兩儼然已被菊花的自己勁道刺破了掌心。
楚玉被簇擁著來到包間,難掩鼻子中濃郁的異味,香得都快臭了,楚玉真不明白那些來尋樂的怎麼受得了。
一桌上好的酒菜很快被端了上來,香風們舉起酒杯就要往楚玉口中灌。
“公子"丫丫立刻擋住了所有的酒杯:”老爺如果知道您喝酒一定會很生氣!“
“放肆!”楚玉隨手砸碎手中的酒杯,怒斥道:”給本公子滾到外面去!“
“公子!老爺吩咐過,絕對不能讓你喝酒!”啞奴故意陰沉著聲音,握緊裝飾的配刀,誓有誰再敬酒就剁碎誰的手。
面對啞奴的威脅楚玉立刻焉兒了,垂頭喪氣做足了敗家公子的樣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少說也也幾萬兩。
“誰酒量好,本公子就給誰銀票!”楚玉故意舉起銀票在啞奴面前晃,“你個奴才,回去本公子就叫爹攆了你!”
啞奴面無表情,但對著他的凳子卻應聲化成了粉末。
楚玉連忙急跳幾步,離開啞奴,面上一片驚魂不定,屋裡的美女們也嚇了一跳,更不敢再勸酒。
“別理他,來來來,喝酒!本公子通通有賞。”
楚玉銀票一晃,姑娘們立刻開始拼酒。
“還立在那裡幹什麼,還不給本公子滾回去!”
丫丫掩面立刻跑了出去。
“來來來,本公子什麼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銀票,喝!”
楚玉一聲令下,酒壺立刻見了底,看著銀票急眼的姑娘們又叫來了瓶瓶好酒,定要拿光楚玉手中的銀票。
不多時姑娘們每人手中都握著銀票喝的東倒西歪。
楚玉扯著嘴角看著醉酒的一幕,喝酒傷身啊!瞧著一屋的醜態,自己一定要練個千杯不醉。
“來來來!繼續,本公子有的是錢!”
“喝喝”
啞奴無聲的靠近楚玉:“公子!是否回去!”
楚玉揺著玉扇,晃著腦袋道:“無趣,太無趣了,這麼快都醉了!”
“您老偷看的盡興不!”
“誰!”啞奴抽刀警惕的站到楚玉身後。
一身拉風的白衣,白色面具上鮮紅的荼糜立刻映入眼簾。
“玉兒,好雅興!”
“白白好興致!”
“怎麼的白白也好這一口!“
“彼此彼此!”
“哼!一路都跟著我,你想幹什麼!”
"幫玉兒打家劫舍!”
啞奴這才知道秦子軒一早就跟著主子,可自己卻沒有發現!失值,嚴重失值,回去一定要向主子請罪。
“白白可不能冤枉人!”楚玉心虛的揺著玉扇。
“那丫丫現在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楚玉就是不承認,自己在進樓之前就囑咐過丫丫,叫她尋機會去瞧瞧老鴇藏了什麼寶貝,適當的也可以帶回點,本世子幫她鑑賞鑑賞。
楚玉不想說是她看不慣花媽媽那副嘴臉故意爲之,一想到花媽媽丟了寶貝時那副心疼得要死的嘴臉,楚玉心底就痛快。
“這樓裡可沒什麼寶貝,要說有寶貝的樓,那就要數對面那家,不知玉兒有沒有興趣隨本王走一招!”秦子軒神秘一笑。
楚玉立刻收起玉扇,驚訝的看向秦子軒:"原來白白真是幹這一行的!還死要面子不承認!“
秦子軒委屈死!本王不是爲了滿足你的好奇才提議的,明明就是你在幹壞事。
“走!”楚玉揺著玉扇帶著啞奴大搖大擺的往外走,秦子軒早一刻就隱在了房樑上。
“公子,您這麼快就要走!”大門外花媽媽攔住楚玉討好的問道。
“哼!無趣,還沒本公子房裡的人好玩!”
隨著楚玉後出來龜公在花媽媽面前耳語了幾句後,花媽媽立刻堆滿了笑容“都是媽媽的錯,沒想到姑娘們見到公子太過激動,一個沒把持好,都醉了,媽媽這就重新爲公子安排。”
“不用了!我那小妾媽媽有沒有看到!”楚玉故意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