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越大就越喜歡亂放毒,所以鬼醫爲了防止楚玉毒錯人,就讓丫丫和啞奴帶足瞭解藥,這不正好省去了丫丫在送解藥來一趟。
楚玉纔不怕再戰一次,難得這麼多人陪自己練手,可惜現在的確太晚了,管家伯伯要是發現自己不在會不會生氣。
妖媚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神片刻的遊走。
“樓主,可考慮好了!”曖昧的氣息隨著楚玉的話語瀰漫在楚玉與妖媚之間。
當然只有妖媚的手下這樣認爲!
“今天本樓主就放過你們,下次再見必定見血!”
“本公子沒介意樓主今夜沒見血,樓主不用太自責!”
妖媚臉色大變,忍著渾身的不適就向楚玉撲來,門外的人見主子都動了,怎麼會遲疑,一起蜂擁而上。
楚玉也不慢,一個閃身,錯開秦子軒的保護,鬼魅般飄到妖媚身後,伸手點住妖媚穴道。
“誰敢動!”
交上手的妖媚手下立刻收起兵器,卻沒退出去,而是迅速圍上楚玉幾人。警惕的看向楚玉的一舉一動。
“樓主!怎麼招,您還想留下本公子不成!”楚玉並沒有站到被點了穴道不能動的妖媚身後,而是如獵人般盯著圍著自己的人。
妖媚立敢不好,自己留在外面的人此時都在這裡,豈不是給楚玉送上門來。
妖媚心底不甘,看著前面比自己還矮個頭的楚玉,腦中閃過丫丫對向自己的嘴型:ta不是ta!
丫丫到底想給自己的是什麼訊息,現在不管丫丫說的是什麼,楚玉自己是留不下了。
“公子,您誤會了,本樓主只是跟您開個玩笑!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楚玉詫異的看向妖媚"樓主,可別後悔!“
妖媚臉上盡力維持著一摸怪異的微笑,彰顯著樓主應有的風度。
“走!”楚玉轉身向門口走去。
“還想留本公子不成!”妖媚手下並沒有讓開。
“都給我滾下去!”
話落一衆人等立刻消失。
秦子軒回頭抱拳對妖媚一禮:“妖媚樓主,本尊此次前來無意冒犯,損毀之物品,本尊會叫人送來對等的銀兩!”
“哼!”妖媚現在還不能動,但送上門來的錢誰會嫌棄。
“呀!臉又掉粉了!”楚玉前來一個子兒都沒撈到,還要賠償對方,心裡怎麼會舒服。
閃電般接近妖媚,狠狠的在妖媚臉上捏了一把,誇張的吹著手裡帶上的香粉:“白白記得替本世子再送點粉過來!”
丫丫頓時石化,世子您別鬧了行嗎!
妖媚兩眼冒火,指甲陷入手掌中,恨不能立刻撕碎了楚玉。
楚玉不看也知道妖媚此時的臉色有多難看。
自己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對方,早晚自己都會再來!不過現在還是離開爲妙。
“白白,我們還是走房頂吧!”楚玉率先越上房頂,遠離喧囂。
“楚玉,改日再見!”半道上,秦子軒突然與楚玉分開。
“等等!”楚玉本想質問秦子軒爲何會跟蹤自己,沒想到對方比兔子還溜得快。
其實秦子軒一直都沒有離開山莊,離去的是秦子軒的替身,正因爲是替身,又有被楚玉識破的前車之鑑,所以面對秦泰,他才一直裝睡,更是不輕易開口。
大門口唱的那一齣戲也是秦子軒吩咐好的,一定要等楚玉前來,把戲做足了才能走,所以假的秦子軒頂著流言蜚語回宮後,就直接躲在房裡裝病,當然是被楚玉氣出來的病,一切後續的事就由疼兒子的封淑妃辦了。
封淑妃心疼秦子軒之際,爲了平息此事,只得拿出自己的私房錢送到山莊。
秦皇裝作過後才知道,狠狠的訓斥了假秦子軒,在封淑妃一再的相求之下,秦皇抱著美人別處聊天了,最後秦子軒被罰禁足在宮中。
秦皇那啥啊一直都不見好,只好摟著封淑妃憶往昔,也幸好是封淑妃,不然,明天亂葬崗一定多個屍體。
假秦子軒樂得清淨,悠閒的享受著美食等著主子歸來。
此時的秦子軒正在快活樓的密室中。
“主子!”花媽媽一改常態,滿臉恭敬的站在秦子軒身後。
“花媽媽,今天可有異常!”
“沒有!”
“真的沒有?”看來花媽媽還沒發現銀票做假,也沒發現木牌丟失。
花媽媽知道主子做事一向謹慎,絕不會空穴來風,可思量再三今天的確沒有異常。
秦子軒一邊讚歎楚玉的好手段,一邊質疑花媽媽的本事,是不是應該在安排個人來幫助花媽媽。
“花媽媽今天收了不少銀票吧!”秦子軒轉過身,臉上的血色荼糜妖冶深邃的對上花媽媽驚訝的眼神。
主子那道再懷疑自己上交的錢少了!自己是愛錢,可每月都是按上面的吩咐一文不少的交上去的。
花媽媽眼神憂疑,拿不準秦子軒到底是什麼意思。
“主子,我”
秦子軒擡手,阻止花媽媽將要說的話:”不必解釋,你去看看自己身份的令牌可還在!“
花媽媽心驚:難道自己招了賊!
“是!”
花媽媽臉色甚是難看,因爲她知道主子既然能這麼說,就一定掌握了什麼,心急著立刻開始搗騰自己的暗箱。
箱子中的寶貝早被丫丫洗劫一空,那專門放木牌的地方影子都沒有!
“啊!”花媽媽抱著空箱子,滿臉死寂般跌坐在地上。
“主子饒命!”丟了的贏錢根本不算什麼,但木牌就是自己的命,木牌在命在,可是木牌沒有了
花媽媽立刻跪爬到秦子軒腳邊,臉色死灰般絕望的看向秦子軒:“主子饒命!請主子念在老奴跟誰主子這麼多年的份上繞過奴才這一次!”
秦子軒並沒有立刻回答花媽媽,他眼神銳利的掃過四周,花媽媽向來就是謹慎之人,丫丫雖然順走了錢財,但屋裡卻一點都沒有翻過的痕跡,不得不說丫丫偷盜的本事不簡單。
楚玉到底是怎麼調教手下的!
“把今天收到的銀票都拿出來!”秦子軒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跪在地上的花媽媽猶如聽到赦免前的希望,哆嗦著手掏出懷裡所有的銀票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