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靈雲寺的香客特別的多。檀香繚繞下,許多陌生的面孔,眼尖的人也許會發現,有些香客雖然在祈福,但他的眼神明顯的猶豫不定,像是在尋找什麼。這些情況很快都被悟空住持所知。
三師兄弟再聚禪房商討應對之策。
“師兄,今天的香油錢特別的多,我還發現了別國的錢幣”專管後勤的悟浄提到今天自己的發現。
“師兄,你說他們是衝誰來的?還是衝寺來的?”悟能大師也覺得此時非同小可,自己不知道對方所來何意,萬一心懷剖測,造成人命,乞不褻瀆了神靈。
悟空住持依然平靜的手攆佛珠,睿智的眼神平易而祥和,讓人越發的想親近。
“悟能管好食材,多叫些人在廚房幫忙。悟淨叫弟子們這幾天都不許出寺。每天都要點名,換班時對暗號,一定防止外人混入。”悟空住持細緻的吩咐下去。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希望不會出事。
小院內,對外一無所知的楚玉,在思考著怎麼懲罰丫丫,讓她能牢記自己犯下的錯。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丫丫心臟越跳越快,世子這是不原諒我吧!用餘光看向楚玉。不看還好,一看正對上楚玉看向自己的目光。
“丫丫…”楚玉。
“世子你別不要我!”丫丫受不了楚玉的遺棄,連禮儀都沒顧及,打斷了楚玉的話。
楚玉定定的看著丫丫,不言不語,驕陽裹著她胖胖的身軀,沒人知道她想幹什麼。
“嗚嗚嗚…!”楚玉突然捂住臉,哭了起來,不是那鬼哭狼嚎,但卻驚天地泣鬼神。
丫丫測底傻了,急忙撈起楚玉抱在懷中:“世子,都是丫丫的錯,您別哭了!只要您不哭,丫丫做什麼都願意。”
“那以後你不能再傷害自己!”楚玉依舊哭著道。
“嗯!丫丫一定記?。 蹦懿荒苻k到還得看當時的情況。丫丫心中默唸。
“丫丫,你告訴我。妖媚是幹什麼的!”楚玉哭的好不傷心,但卻壓低了音量,張著耳朵用力聽著。
“妖媚是妓院的老鴇!”丫丫脫口而出,突然又閉上了嘴。自己說露嘴了!
世子這是在套話!
果然,放下手的楚玉臉上哪裡有淚痕,眼底只有奸笑。
世子太壞了!
“丫丫,我說的每一句都不是玩笑。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你就回去吧!”丫丫以爲世子在開玩笑,但在世子明亮的眼神中丫丫找到了認真。
什麼妖媚都被丫丫拋到了九霄雲外!楚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在禁地中見識丫丫詭異的路數,也許妖媚此人能夠見上一面。
楚玉忘了,無心更加詭異,而且還是自己的師父。放著眼前人不想見,卻想其他人,如果讓無心知道,妖媚死期不遠也。
一切都在平靜中詭異的進行中。
無心一氣之下便離開了靈雲寺。半路上頓在空中,好你個楚玉,竟然被你牽著鼻子走,看我如何教育你!
人就是這樣,什麼都在一念之間,莫問前途如何,當下你活好了嗎?
一股無形的力量把不知名的勢力引到了靈雲寺,無心回去後並未去找楚玉,而是隱在了暗處,準備看好戲。
秦子軒回去後依然如往常一樣,看看經書,抄抄經文,外人看來並無異樣,但細看,妖孽的秦子軒卻很少再說話,沒在出小院一步,歡喜只以爲是楚王讓秦子軒心中不快,所以才悶在房中練字,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自己這個冒牌貨只能騙騙歡喜,出去後一定會露餡,誰叫自己主子太過妖孽,自己這麼久都沒學到精髓。
要問秦子軒現在在何處呢!
此時他正臉帶面具在後山中。
滿眼的青翠中,秦子軒一色的白色錦緞,墨發任意的披散在肩上。
特製的白色面具下,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孔的部位,面具上不知用的什麼手法,在左邊額角上刻上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血色荼糜花。
此刻在也沒有什麼逍遙王,只有收割靈魂的死神。
“可查清楚了。她們到底是爲誰而來!”低沉陰冷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秦子軒的痕跡。
“回主子,是有人故意放給她們消息,引她們過來的。但是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出幕後之人,對了她們好像發現封淑妃的身份,但奇怪的事,她們並未有要去找尋的意思?!钡厣瞎蛑暮谝氯?,對著自己心目中的神恭敬的回道。
兩年前,自己經營著一個專門買賣消息的組織,規模雖不算大,但在自己的帶領下,通過特殊的渠道總會獲得別人無法找到的消息,主顧就越來越多,可卻引起了同行的敵對,他們引來自己曾經賣出過消息的仇家,害的自己差點滿門被滅。
自己這輩子也忘不掉,當自己絕望之際,還小的主子就帶著刻有荼糜的面具,獨自一人殺光所有來犯之人。
滿地的鮮血,一地的死屍,主子一身白衣未沾染一滴血跡,手拿滴血的劍向自己走來,稚音中卻滿是陰冷:“你可願意臣服與我?”
當時的自己毫不猶豫的匍匐在他腳下,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主子身上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天生讓人臣服的氣息。
“以後,組織改名荼糜,你還是負責情報,會有人和你交接,其他的你不用管?!鼻刈榆帀旱吐曇粼跐M是血腥的氛圍中吩咐道。
“是!主人?!?
片刻後隨主人前來的黑衣人就把現場清理的一乾二淨。
此後自己才知道主子的情報網和暗殺組織當今無幾人可敵,他只不過是借自己的地兒掛個號而已。
至於爲什麼主子會這麼做?至今我也沒想明白,也不用去想,今生能追隨主子已是萬幸!
面具下的秦子軒眉頭微鄒,母妃一定還隱瞞了些事情!
“繼續探查,一有動靜就來告知。切不可泄露行蹤!”秦子軒低沉著聲音一字一頓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便從秦子軒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