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閆休的話中,韓子晴所提取出的有效信息是,妻子,王妃,難道自己真的是從現代穿越過來,因爲重傷,所以失憶了?
韓子晴用十分戒備的眼光看著閆休,上下掃視之後纔開口說道:“你和那個狐貍精關係那麼好,我這個王妃不要也罷!”
韓子晴說這句話其實只是想試探一下兩人的關係如何。
就算自己當真是這個男人的王妃,但是也有王爺不喜歡王妃的,若是這個男人一心想要他的王妃去死,那自己豈不是碰到刀尖上了,假如這個男人真的三妻四妾,而且和王妃的關係不好的話,自己索性就不認這個人,權當他認錯人罷了,若是這王爺和自己的王妃恩愛有加那麼自己倒是可以和這個人試探著相處一下,反正如今在這小村莊綠俏家中的條件也不好,還要分時間來照顧自己實在是爲難了,這王爺應當是不缺吃穿的。
心裡打定主意,韓子晴期待著閆休的回答。
閆休大吃一驚,急忙開口說道:“晴兒,你在說些什麼,哪裡來的什麼狐貍精?是誰告訴你的風言風語,況且你我二人彼此心意相通,你要相信我,爲了找你,我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力氣,如今能夠再次看見你我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我失蹤很久了嗎?”韓子晴往後退了一步,讓開地方,讓閆休走了進來,兩人站在院子裡交談。
“四天了,整整四天了,雖然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我那麼擔心你幾乎是度日如年,還有靈兒那小丫頭,自責懊悔的要死,若是再找不到你,恐怕她就要自殺謝罪,隨你而去了!”閆休激動地伸出兩隻手緊緊捏著韓子晴的柔弱肩膀。
韓子晴呵呵笑了兩聲,她口中所說靈兒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可愛,也夠忠心。
“王爺誠如你所說,我失蹤了這麼長時間,受了很重的傷,所以以前的事情都不太記得了,以後還要你,一件一件重新講給我聽,希望你我二人情誼不變!”
閆休聽說韓子晴受了很重的傷,眉頭緊蹙,急忙圍著韓子晴繞了一圈,口中十分焦急的說道:“很重的傷,那你這樣站著難受嗎?快過來坐下,現在傷好的怎麼樣了?對了,幸好我這次出門的時候帶了一些人蔘片,剛好可以派到用場!”。
閆休一邊說著,一邊焦急的把自己隨身的錦囊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從裡面拿出人蔘片,遞到韓子晴的嘴邊。
韓子晴伸出右手準備接過來閆休遞給她的人蔘片,但是閆休卻往左邊閃了一閃,並沒有讓韓子晴接在手中,韓子晴皺了皺眉頭表示疑問,閆休又晃了晃自己的手臂,然後開口說道:“我餵你吃!”。
韓子晴猶豫了一下,作爲一名特工她下意識的抗拒,若是這東西有毒,那自己豈不是要一命嗚呼了,但是剛纔看面前這人的反應,似乎對這位所謂的王妃很是著急,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韓子晴張嘴咬住了閆休遞過來的人蔘片,看著閆休轉過身去給她搬凳子,又悄悄地把人蔘片吐出來握在手中,趁著閆休不注意的時候丟到了一旁。
WWW ⊙тt kΛn ⊙¢O 等閆休等好了正在轉過身來把凳子放到韓子晴的身邊,然後韓子晴衝著閆休微笑了一下,閆休扶著韓子晴坐了下去,然後開口說道:“晴兒,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讓人保戶好你,才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軍營的事情如今也是迫在眉睫,爲今之計是等你養好了傷之後,我們儘快回到城中才是!”
韓子晴開口問道:“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軍營的事情我真的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又是怎麼找到我的呢?”
“看來你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之前軍營的事情你努力爭取了那麼久,通過層層的比試,打敗了那麼多人,甚至還受了傷,纔得到這個進入軍營的機會,不過我知道就算你現在失去了記憶,還是應該很希望能夠進入軍營去鍛鍊,帶兵,畢竟這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至於我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其實我也不太知道,是那一片曼陀沙華花海,不知怎麼的就有一股奇怪的引力把我吸了進來!”閆休潺潺到來。
“我也是因爲那一片花海所以莫名其妙的到了這裡,還摔得一身是傷,不知那裡有什麼奇怪的磁場,竟然如此厲害?”韓子晴開口問道。
這話卻把閆休問的一愣,略一思索,然後開口說道:“磁場,什麼是磁場?”
韓子晴頓了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閆休解釋磁場是什麼?這是現代人才發現的地球的磁場,難道要告訴你閆休地球就是因爲有磁場,所以才水往低處流嗎,韓子晴皺起了眉頭,還是決定跳過這個問題,開口說道:“爲今之計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看看怎麼才能離開這裡,總在這裡呆著也不是事情,我已經在此處逗留這麼多天,收留我的結婚人家家境狀況也不是很好,我怕拖累了他們”
“嗯,沒關係,我身上帶了錢,再不行把我這玉佩抵給他們也是可以的,足夠他們好幾年衣食無憂了,放心吧!”閆休說道。
兩個人的話題還沒有落下,家中大門就被打開,兩人循聲望去,原來是陸神醫來了。
閆休原本在韓子晴身邊蹲著,看見有人進來了,於是急忙站起身來,迎上前去,然後衝著韓子晴開口問道:“這位是?”
韓子晴艱難地用手撐著椅背站了起來,然後對閆休說道:“這個就是收留我這戶人家的主人陸神醫,幸好陸神醫精通醫術,才讓我免受了很多煎熬,等過兩日我身體完全好起來了,還要多多謝謝路神醫的照顧和幫忙!”
閆休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雙手抱拳,對著陸神醫開口說道:“原來如此,多謝陸神醫出手搭救,在下和內人感激不盡!”
陸神醫聽了這話卻並沒有很高興的樣子,只是默默地走過來,將肩膀上的藥箱放在桌子上,然後開口說道:“原來兩位是夫妻,不知這位先生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夫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恐怕還要好些時日調養!”
“那真是要勞煩陸神醫了,恐怕還要再吃多多叨擾幾日,實在是麻煩了,至於我也是機緣巧合纔來到這裡,過幾日帶內人身體好轉之後,還要勞煩陸神醫告知我們如何離開這裡纔是,在下定當重金酬謝,請陸神醫務必收下!”一邊說著閆休一邊從袖中拿出了一錠金子,然後放在桌子上。
“千萬不要這樣,先生這樣就實在見外了,救死扶傷是我們行醫者本來就應該做的,實在不應這樣重金酬謝,即便是要收一些調養費和營養費也並不值這麼多的,先生這樣實在讓在下惶恐,還請先生快快把這錠金子收回去吧!如果先生真的想表達謝意,來日再見之時,還要承蒙先生多多照顧!”陸神醫雙手抱拳衝著閆休拜了拜,然後把桌子上的金子拿起來塞回閆休的懷中。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樣的份上,閆休也實在不好推脫,於是只能把那一定沉澱掂的金子重新裝回了錦囊之中,滿口答應了陸神醫的話。
陸神醫看閆休終於收下了金子,轉身衝著屋裡喊道:“綠俏,有客人來了你怎麼也不出來招待一下,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讓你好好照顧韓姑娘,你的話都聽到哪裡去了!”。
韓子晴上前一步,拉住陸神醫的袖子然後開口說道:“陸神醫不要見怪,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並不需要人貼身照顧,方纔不長時間,我剛讓綠俏出去了,她秀莊好像有些事情,其實我讓他出去的時候,他本是不願意的,但是我嘴饞,忽然也很想吃魚,神醫清晨也說過村外面的河裡有魚,我就麻煩綠俏姑娘去抓魚去了,陸神醫可不要怪罪綠俏姑娘,真的是我讓她出去的!”
“姑娘心地善良這幾日相處,我已經知道,綠俏那丫頭和我一起朝夕相處了十幾年,性子有多調皮多不聽話多麼野蠻,我心裡也是深知的,不過看在姑娘的面子上今天我就先不和他計較了,他父親和母親故去的早,我這個舅舅說的話他也不聽,如果有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夫人和先生不要怪罪纔是!”陸神醫對閆休和韓子晴說道。
韓子晴急忙擺擺手,“自然不會的,自然不會的,我們在這裡已經打擾兩位了,兩位能夠善心收留,已經是感激不盡,且還有怪罪的道理!”
陸神醫把桌子一旁的藥箱拿了起來,然後打開,裡面赫然躺著一根人蔘,雖然還小一看就是沒有上年紀的,但是在這種荒村野地,能夠找到一個人參,已經實屬不易了。
沒有一點扭捏的姿態,陸神醫將人蔘取了出來,放在一個乾淨碗中,然後對韓子晴開口說道:“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好的藥材,姑娘身體恢復需要好好補補,這是我費了一些力氣纔得到的,雖然小,但是還請姑娘不要嫌棄,爲姑娘調養身體,用它也應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