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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傑斯。”金娜走下舞臺,端起一杯香檳,走過去。“親愛的,怎麼好久不見了?”她眨著眼睛,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謝傑斯端起酒杯,一臉奸笑,“親愛的金娜,美人,你想我了。”“鬼才會想你。”金娜喝了一口酒,坐在一旁。“哈哈,乾杯。”
謝傑斯喝一口酒,眼睛在人羣中不斷地搜索。
金娜微笑,“謝先生,是在尋找一個絕色佳人?是莉莉還是安吉拉,我去幫你喚她們出來。”
謝傑斯搖搖頭,說:“不,我在尋找一個美麗的公主。”
“她叫什麼名字?”
“玲玲。”
“好陌生的名字,看來她不是我們這裡的常客。”金娜說。
“金娜,我知道你的本事。你是這裡的皇后,你一定會幫我找到我的公主的。”
金娜笑而不語。
“金娜,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說著,謝傑斯說著拿出一打錢塞進金娜的胸衣裡。
“謝先生你太慷慨了。您等著好消息吧。”金娜拿過錢,興奮的不得了。她吻著打成扇形的紙幣。
金娜回到後臺,她走進化妝間。“這個老色鬼在打你的主義呢!”
“誰?”白玲低聲問。
“謝傑斯唄,這個老狐貍看來是上鉤了。”金娜看著白玲說。她低聲對著白玲密語。白玲一陣臉紅,“交杯酒?”
金娜拿出一粒藥,放在酒杯裡,攪動幾下。
彩光燈打到舞臺的正中。司儀拿腔拿調的說:“今晚,我們隆重邀請新晉歌后玲玲小姐爲大家演唱。大家歡迎。”
“那南風吹來清涼
那夜鶯啼聲細唱
月下的花兒都入夢
只有那夜來香
吐露著芬芳
我愛這夜色茫茫
也愛這夜鶯歌唱
更愛那花一般的夢
擁抱著夜來香
聞這夜來香
夜來香我爲你歌唱······”
舞臺上,音樂款款,佳人一身西式紗裙踏月而來,如幻如夢,歌聲繞梁,聽者沉醉其中,分不清今朝與明朝。直至音樂停止,衆人才從夢中醒來,一通鼓掌。
謝傑斯捧著一束紅色玫瑰搶先鮮花,“玲玲小姐,你的歌聲太美妙了,宛若夜鶯在歌唱。”幾個地痞也想獻花忌於謝傑斯腰間的手槍,他們不敢造次。
“謝謝,謝傑斯先生。”
“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當然可以。”
謝傑斯非常紳士的拉開座椅。“waiter,你來。”他又問,“玲玲小姐你想喝點什麼?”白玲說:“天使之吻。”
“天使之吻!?太美妙了。兩杯。”謝傑斯神情的看著她,“你真美。”
“謝先生,你是否用同樣的話來讚美其他的女士呢。”
侍者送來兩杯天使之吻,白色的鮮奶油上裝飾一粒紅櫻桃,非常可愛。白玲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酒杯。她接過那支做好手腳的酒杯。
謝傑斯哈哈大笑,“玲玲,想不到你這會這樣的俏皮。我們喝酒。Cheers”
“Cheers
”白玲說,“我有一個提議,與謝傑斯先生喝一杯交杯酒。可以嗎?”
“交杯酒!”謝傑斯眼睛閃爍,“OK”
白玲微微一抿。
謝傑斯喝完酒,“這是我喝過的最美妙的天使之吻。”他有些不勝酒力,昏昏而睡。
“謝先生,謝先生。”白玲輕輕地呼喚。金娜走過來,“謝先生看來是醉倒了,waiter,送謝先生回府。”
出租車停在舞廳外。Waiter扶著謝傑斯坐進出租車。小白龍開動出租車。金娜與白玲也坐上出租車。“快走。”
小白龍開動,他們來到一處荒廢已久的老房子裡。小白龍扶著謝傑斯進去,“這傢伙好沉呢!”他把謝傑斯放在一張舊沙發上,正要搜他的身體。
“別動。”
一柄手槍頂住了小白龍的額頭。
“原來你是裝醉。”小白龍後退,喊道。白玲與金娜大吃一驚,臉色大變。
謝傑斯詭秘的一笑,“你們的這些三腳貓的工夫就想放到我,幾片安眠藥不管用。”謝傑斯飲完酒,用手帕擦擦嘴角,所有的酒都吐在手帕裡。他的嘴角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詭笑。“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已經查找你們很長時間了。玲玲,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屬於“捷列金”小組?誰是影子?否則,我就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小白龍喊道:“有本事你放了我,咱們一對一單挑。拿我去要挾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謝傑斯佯裝拉動槍栓,“你以爲我真的不敢崩了你嗎?”他的槍口壓得更低了。小白龍等待時機防抗。
金娜說:“謝先生,我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話的意思。我們只想綁架你,劫財而已。”謝傑斯搖搖頭,“你在欺騙三歲小孩子。再不說,我就一槍崩了他。我倒數五個數,一、二、三、四······”
白玲看著小白龍,說:“謝傑斯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部告訴你。”
“不要說。”小白龍喊道,他的眼睛直冒火。
白玲走過去,逼近謝傑斯。謝傑斯一時沒注意,她一個箭步衝過去,想去想搶奪謝傑斯手中的手槍。槍聲響了,白玲痛苦的倒在地上。她被擊中胸口。小白龍如餓虎撲食,撲倒謝傑斯,與他扭打起來。金娜撲上去,扶著白玲。她看見白玲胸口鮮血涌出來,胸口被染紅,像一朵紅色的玫瑰花。“白玲。”她壓著白玲的傷口,努力不讓鮮血涌出來。
小白龍抓住謝傑斯的手砸向地面,謝傑斯的手槍被磕飛了。小白龍一個兔子翻身,搶先一步奪過手槍。他恨恨的把槍口對準謝傑斯,一槍。謝傑斯中彈倒在地上。小白龍還不解恨,他一連開數槍。“小白龍,快救救白玲。”金娜的喊聲讓小白龍清醒過來。
小白龍跑過來,抱起白玲衝向出租車。金娜跟著跑出去。“去謝廖沙神父那裡。”金娜喊著。金娜抱著白玲坐在汽車裡。“白玲,你疼就哼一聲。”金娜說。白玲搖搖頭。
小白龍的眼淚從眼角落下來。他飛速的開著汽車。夜色中,他彷彿感到自己快要瘋狂了。
“神父。”金娜含著眼淚拍打著大教堂的大門。
“又是你金娜。”謝廖沙神父敞開一條門縫。
“神父求你救救她,她快要死去。”金娜哀求。
“金娜,我已經說過了,不會再幫助你的。”謝廖沙神父無情的說。
小白龍一把推開門,用槍指著謝廖沙神父。“你見死不救,我就一槍崩了你。”
謝廖沙說:“好吧,你們快扶她進來。”
謝廖沙神父讓他們來到教會醫院。他有所顧慮的看著白玲的傷口,“這是槍傷。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金娜說:“神父,我以蘇維埃政府的名義命令你做手術。我們都是爲全人類的解放事業而奮鬥的戰士。你放心吧,神父。”
“她被傷到肺部,需要大量輸血。馬上手術。”謝廖沙神父說。
“輸血,我有。要多少都可以。”小白龍心痛的說。
“我要O型血,越多越好。只有你一個人的遠遠不夠。”謝廖沙說。
“我的可以,我是O型。”金娜說。
“手術開始吧。”謝廖沙換上白色大褂子,對助手說。
金娜抽完血,看著小白龍接著獻血。“小白龍,我有時真的很羨慕白玲,她能有一位真心愛的男士呵護著她。”
小白龍心痛,“如果不是白玲,這一次受傷的就是我。”
“你們中國人說患難見真情。你要好好的珍惜白玲。”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他們站在手術室外,一等就是四個鐘頭。手術室的燈滅了。謝廖沙神父疲憊的走出手術室,他看見小白龍說:“手術很成功。”小白龍要衝進去看白玲。他被謝廖沙神父攔住了。“病人還沒甦醒。你去不要打攪她。”
“我只想看她一眼。神父,求你。”小白龍滿含熱淚。
“好吧。”
小白龍輕手輕腳地走進手術室。他站在一旁看著昏睡中的白玲,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他喃喃的說:“白玲,你一定要好起來。”
金娜安慰他說:“白玲一定會好起來的。”
小白龍要單獨陪白玲。金娜走出來,她感到非常自責,“影子,我沒有完成任務。”她用摩爾斯碼寫好情報,走進大和飯店,走進女子洗手間。大和飯店是暗殺成員下榻的地方。
不一會兒, 一個女清潔工把紙簍裡的一個紙團裝進口袋時,兩名日本特工出其不意地抓住她,搜出了那個紙團。松本菊子拿到那個紙團。她狡猾的微笑,“影子!”
她斷定:““影子”已經混到了暗殺成員中。”
“來人,請找謝傑斯來吧。”松本菊子吩咐手下。
手下過了一會兒,回來彙報,“謝傑斯已經於日不歸。”
“這個老鬼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快活呢!希望他不要耽誤我的正事。”松本菊子說。
她馬上去見菱刈隆。“影子可能藏匿在暗殺隊成員中。我已經暗殺隊成員做出調查,並沒發現任何線索。”
菱刈隆感到事情嚴重,“讓留希科夫暗中監視暗殺隊成員,並由你與他們同吃同住同行,一旦發現可疑的人,格殺勿論。”
這時,一個電話響起,“菱刈隆閣下,在城西的廢棄別墅中發現謝傑斯的屍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