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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和滿清賭一局

胡楚元這個人……真的是有用啊!

從胡楚元在廠甸衚衕的那間四合院裡出來,景廉手裡就已經(jīng)拿到了五百萬兩銀子的中信銀票,心裡那個痛快啊,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戶部尚書,和山西票號打了不少交道,可還沒有一次是這麼痛快。

這麼大的一筆數(shù)目,給誰都要琢磨幾天吧。

胡楚元倒好,景廉剛說完,他就讓人速辦了一份借款協(xié)議,將銀子借給戶部衙門,還只收年息8釐的低稅。

辦好了這個事,他就迫不及待去宮裡給慈禧交差,美美的誇讚了胡楚元一番。

從宮裡一出來,他再匆匆趕回來恭喜胡楚元,說是太后說了,從今以後,戶部要是有拆借的地方都只找中信錢莊,不用再去找山西人了,麻煩。

換句話說,戶部有銀子就存在中信錢莊,要借錢也找中信錢莊。

一旦成了氣候,京師大小官員們的私款也會找中信,能貼票就貼票,不能貼票就辦存票,不給存票也行,悄悄送回老家。

官員們要給吏部送錢找個差事,想借錢,當然也得找中信。

這他孃的倒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胡楚元當然是很高興,就留景廉吃了一頓晚宴,又送了三萬兩銀子的信義當鋪貼票,年息最少12釐,按年分紅。

當鋪是小本經(jīng)營大利潤,從來都不用開貼息股,今天算是對景廉這個戶部滿尚書特殊例外。

這個事情,身爲戶部尚書的景廉自己怎麼不清楚。

就在他們嘀咕嘀咕的時候,李鴻章也在自己的直隸總督衙門裡尋思著,他又不是瞎子,這個事情擺明是有大鬼的。

他將盛宣懷找過來商量,兩人也一起嘀咕嘀咕。

盛宣懷心裡是不舒服,銀行這個事,他前兩年就有想法了,可覺得事情太難辦,就想等幾年再說。

這倒好,居然讓胡楚元搶了先,而且還這麼順利……不對勁啊!

天色已經(jīng)很晚,李鴻章默默無聲的喝著茶,鎖著眉頭,在心裡盤算此事的影響。

盛宣懷連茶都喝不下去,憂心似火,就像是滾油煎心臟,燙的他刺痛,真想罵一聲娘。

等了會兒,他就挑撥道:“中堂,此事絕對是有問題,我估摸啊,胡楚元那小子至少砸了四五百萬兩銀子,咱們不妨就在這裡下套,好好查查他,乘機扳倒那些個貪官污吏!”

李鴻章冷哼一聲,道:“胡話,涉及到這麼多人,李鴻藻和肅親王、恭親王都有份,你找誰去告狀?萬一告不死,那你就等著被收拾吧!”

盛宣懷不語,他也就是說個氣話。

李鴻章卻頗爲詫異的問道:“你說說看,胡楚元這麼個中信銀行要是辦起來了,他自己能從中牟取多少利潤,他捨得這麼一大筆錢,不會是折本賺吆喝吧?”

盛宣懷道:“那肯定不會。以他的財力,估摸能吃下二千萬兩的大清銀元,對著發(fā)紙鈔,估摸能發(fā)四千萬兩。有了這麼大的一筆錢,他再用來發(fā)貸拆借,三四年間就能翻一翻,抽回利潤繼續(xù)發(fā)紙鈔,錢滾錢,利滾利,這筆買賣可就是太賺了。”

李鴻章不免有些責怪,道:“那你怎麼沒有想過?”

盛宣懷嘆道:“下官豈能沒有,只是覺得事情難辦,尤其是李鴻藻肯定是要說閒話,咱是拿不下來啊。只沒有想到,居然便宜了胡楚元這個東西。”

頓了頓,他又忽然壞笑道:“中堂,要說年輕人辦事是有衝勁,可總也有不牢靠的地方。您想啊,他發(fā)的紙鈔數(shù)額那麼大,要是用傳統(tǒng)的銀票法子來辦,那很容易假冒,要是用洋人的法子來艸辦,他也得找人找機械,找油印染料和紙張,光是這些就能把他煩死,只要有漏洞,下官就有辦法對付他了。”

李鴻章默默點頭,卻道:“我看他是不會有多少疏漏的,你還是儘快抓緊把這個事情也辦起來吧。這就看你的本事了,要是你能壓制住他的中信銀行……其他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盛宣懷不語。

他倒不覺得自己是有這個本事的,關鍵是手裡沒有錢莊,他要是有一家遍佈全國的錢莊票號,早就將胡楚元擠兌出上海灘了。

錢莊不是那麼好辦的,裡面的貓膩多著呢,光是找一個合適的掌櫃就得花費許多力氣。

說來說去,只能說胡楚元命好,他爹給他留下一個阜康錢莊,順手的掌櫃一抓一大把。

第二天,胡楚元將朱延年請了過來,坐下來一起喝杯暖酒,吃兩碟花生玉米松仁,說一說戶部要找中信錢莊做官家差事的事。

朱延年一聽就高興的特厲害,喜上眉梢,道:“東家,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消息,說明咱們中信錢莊已經(jīng)比過了山西人。我這已經(jīng)準備了很久,只要您同意,我明天就能開幾家新鋪子。”

胡楚元點著頭,道:“那行,我將京師、河北、天津折起來算一個總鋪,銀行開在天津租界,總鋪放在京師。這裡的帳目就都交給您來調(diào)控,不過……朱大掌櫃,我還是要說一句。”

朱延年更加開心,想不到自己還真是要升大掌櫃了,當即道:“東家,您就直接吩咐吧,我這一定都給您辦妥當了。”

胡楚元默默點頭,道:“這個話,我就是和你先說一下。中信錢莊和銀行是兩個口子做生意,相當於是左膀右臂的關係,錢莊這邊還是陳曉白大掌櫃的在辦事,銀行這邊我交給了鄭錫泰,等些曰子,我會從上海抽調(diào)一個掌櫃到天津做經(jīng)理,直隸這一塊的錢莊歸您管,但您也得和他多加合作。”

朱延年也點頭,道:“東家,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把這片段的事情辦好。”

胡楚元嗯了一聲,道:“朱大掌櫃,您順便幫我參謀參謀,咱們中信錢莊的生意是越來越大,以前是主做江浙,只在外省設分鋪,便於匯兌。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打算設兩江、閩浙、直隸、湖廣、兩廣、西北、中原、西南八個分部,各部設一個分號大掌櫃,上海留一個總號大掌櫃。”

朱延年想了一下,道:“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胡楚元嘆一聲“是啊”,又和朱延年道:“另外說個事,直隸這裡不用開太多鋪子,京師各縣一家,河北各府一家,天津三家,這就差不多了。主要是入股地方的錢莊,甚至是直接控著大股份,您最近就要忙著這些事,看看哪些小錢莊是能抽股給咱們,好處當然是實在的,咱們可以拆錢給他放貸,還能跟著中信票號做轉(zhuǎn)手的二票號生意。”

朱延年笑道:“只要咱們肯拆借款子,願意抽股的小錢莊多的很,可這兩年,我都按陳大掌櫃的意思在辦事,一直都在積攢著掌櫃和主帳師傅,這都能開幾十家分號了,這些人怎麼辦啊?”

胡楚元想了一下,道:“那就再開一家新票號嘛。”

朱延年沉思片刻,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樹大招風,咱們錢莊自打前年換上中信票號後,一直就擴展的很迅猛,南北走貨的都得走咱們這裡走匯。除了山西的曰升昌和大德通,咱們在京師算是最大的票號。就和喬致庸一樣,咱們也拆出一個新票號,可這個票號叫什麼,又挑誰做分號的大掌櫃?”

胡楚元道:“就叫萬通票號,你想辦法挑一個山西人,我準備讓這家票號向山西走,去西口和歸綏發(fā)展。”

朱延年笑道:“那我就明白了,這倒是真好找,山西做票號的掌櫃多的很。前些曰子,蔚豐厚票號京師分號的掌櫃李宏齡和大掌櫃毛鴻翰發(fā)生了一場挺大的爭執(zhí),毛鴻翰還在東家侯家那裡告了一狀,想要裁撤掉李宏齡。李宏齡這個人,我是認識的,打了十多年的交道,正直壯年氣盛,才三十三歲,剛做上掌櫃沒幾年,想在京師分號裡做點小改動,結果被毛鴻翰罵了一聲,說他想借機漁利。”

“哦?”

胡楚元不免有些好奇,續(xù)問道:“李宏齡想做什麼改動?”

朱延年道:“其實就是效仿咱們中信錢莊做存票業(yè)務,他也想搞存票,他私底下和我說,京師富商雲(yún)集,若是能夠大做存票,必定可以收取大量存款,發(fā)往各地借貸,也能賺不少錢。只不過,他說咱們的存票利息太高,風險太大。”

胡楚元更好奇,問道:“他怎麼和你說了這些?”

朱延年嘿嘿的笑著,美滋滋的將酒倒?jié)M,自己巴滋一口飲下去,才說道:“不瞞東家,我尋思自己再過四五年就可以退休了,想給東家找一個真正能在直隸和北方立足的掌櫃,找來找去,我就找到他了。這兩年裡,我一直藉著同行的關係,和他常來常往,他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都教著呢。他這個人忠義,講信用,人品是沒得說,他以前在一家山西票號做學徒,手藝學成了,票號也虧本關門了,後來有個姓曹的帳房先生推薦他給侯家的蔚豐厚票號做管事,又過了些年,他成了掌櫃,曹帳房卻病死了,留下孤兒寡母沒人照顧,他就一直接濟著,說是要照顧人家到兩個兒子都誠仁。”

胡楚元忍不住的嗯一聲,心想,在這個時代做生意就有這樣的好處——人實在,像李宏齡這樣的人,擱在130年後都得上《感動中國》,可在今天,卻並不是很罕見。

這樣的人,哪怕是沒有多少能力,胡楚元都是想要用的。

他當即道:“這個人好啊,能力怎麼樣?”

朱延年巴滋的又喝一口小酒,笑道:“東家,您別急啊,您這不是找我來喝酒的嗎?”

胡楚元嘿嘿笑著,也稍微的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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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的白酒太辣,他不習慣,索姓讓陳善元換一瓶黃酒花雕,天寒地凍的,加上一點生薑暖暖胃。

兩人又喝了幾口,朱延年才道:“東家,實話和您說吧,這個人的能耐是一等一的,就是瞎在蔚豐厚的毛鴻翰手下了。可惜,愚忠,我以前就招攬了兩次,他都念著一場主顧情誼不肯離開。”

胡楚元嘿的笑一聲,愈發(fā)覺得這個人有趣,道:“行,你替我安排一下,我想去拜訪他。”

啪。

朱延年將酒瓶子一擱,道:“東家,您要是劉備啊,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一點都別耽擱。我拿腦袋擔保,這個人準能給您賺大錢。”

胡楚元也不說二話,立刻就讓陳善元備車,順便帶兩罈子紹興黃酒。

李宏齡是山西平遙人,可以是從錢莊窩裡長大,今年三十三歲。

胡楚元親自去請,那還真沒有請不來的道理,正好李宏齡最近在蔚豐厚乾的是越來越憋屈,和胡楚元一談,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開辦的那些事在胡楚元這裡已經(jīng)辦的很利索。

他猶豫了一天,第二天才來找胡楚元,同意接下萬通票號,可他不要胡楚元給的股份,他只想用自己賺到的紅利佔股。

胡楚元當然是同意了,愈發(fā)覺得這個人確實難得。

辦妥這件事,胡楚元才動身返回上海,他必須回去,因爲他要辦的這筆買賣影響深遠,總有一天會讓朝廷坐立不安。

他得回去控制住火候,慢慢的小火煮燉,溫水煮青蛙。

他是在和滿清賭時間,如果他贏了,世界就是他的。

如果滿清在局勢徹底失控之前向他下手,他就退往南洋搞革命,爭取在四十歲之前推翻滿清。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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